的手臂想手回来保护自己,大臂和小臂的肌肉绷紧了,手攥成了拳头,可无可奈
何,胸前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膦子。那肥胖的妇人的手里多了一条粗麻编制的鞭
子,她又挥动了一下,这一次落得很重,声音却很轻,有点闷,这一次是准确地
落在李秋水的rǔ_fáng上。李秋水的嘴唇蠕动了一下,眉头皱紧了,本能地缩了一下
胸。
第三下就准确地落在李秋水娇嫩的rǔ_tóu上……人群有点骚动了,我闭上眼睛,
虽然这样充满了虐待的场面令我很着迷,但发生在一个自己关心的女人的身上,
她又是被迫的,那滋味真很难受。胖妇人的脸胀红了,很生气,忙活了这么半天,
自己的手都有点软了,李秋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人还在别的地方看着呢,看
着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已经布满了鞭痕,她绕到了李秋水的背后……
「骚娘们!还挺硬气的。」胖妇人狠狠地用鞭梢挑起李秋水的下颌,冲着她
的脸就啐了口唾沫,看着黏黏的痰在李秋水的脸上蠕动着,胖妇人很得意,根本
就没防备刚刚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的李秋水能回敬她,这使她狂怒了,「臭婊子,
来人!把她的裤子也扒掉!不是偷汉子么?让你也知道知道羞耻!各位老乡,现
在大家可以随便干这臭婊子!」……一直到傍晚,李秋水没有出一声,她已经承
受了一个女人所能承受的所有屈辱。她们把李秋水塞到一辆棚车里,带离了这个
村子。
我跟着车队,跟得很累,还好,她们走得并不快。
「你跟着干什么?」一把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马上就一动不动了,我坚
信就是她们见过我,也肯定不能认出我来,现在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已经
把自己的脸毁了,虽然很疼,但我必须这么干。「说!」那女人用刀把我按得跪
伏在地上。「我觉得那女人不赖,我想干她。」我沙哑着嗓子回答。「癞蛤蟆想
吃天鹅肉呀!」女人们笑起来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就叫癞蛤蟆?」
女人笑得更厉害了。「村里人都这么叫我的。」「你刚才怎么不干?」
「村里人都不让我弄,说我要是弄了,准把她弄坏了,别人就没法弄了。」
「是么?」「可不是么?不信,你看。」我艰难地解裤子,一边继续说着,「我
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成家,就是十里八乡的女人都怕我,真的!」我撅着屁股
晃了晃。一个女人就从背后伸手过来抓住我的jī_bā,很使劲,拽得我直翻白眼。
「很普通吗,你真那么厉害?」「大姐不知道,我那玩意虽然看起来很普通,用
起来可不一般,而且,而且,女人只要碰了我,没有不叫唤的,我觉得你们折腾
了那么大半天也没让那女的哼半声,那是你们的着数不对,要是我,三下两下,
她准叫唤了。大姐轻点,拽断了就不好玩了。」
「放开他。」一个冷峻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来了,围在我身边的女人都跪倒
在地,口呼「人」。我一个劲地咽唾沫,那滋味实在不好受,但神智还清醒,
我知道是天山童姥蒋玉涵到了。想爬起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被一只脚踩住了,
「你不用起来了,你也不用看见我。」她顿了顿,「你真的很厉害?」「不敢,
不过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让我碰,我上月在青树坪搞了一个四十多的寡妇,她死了。」
「哦?这么看来你还真有两下子呢。带上他,我真想听听李秋水那淫妇发浪
的声音呢。你要是没那本事,嘿嘿……」她使劲地把我的脸捻了一下,我马上就
哼哼出来,象杀猪,其实我不怎么疼,我的脸已经麻木了。女人们笑起来了。
我想李秋水已经在考虑死的问题了,她毕竟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而且是一个
没怎么受到过挫折的女人,遭到这样的对待,落入这样的境地里,如果是我的话,
我肯定是不能承受的,虽然我比我自己想象得要勇敢一点,我还是不能面对看到
的李秋水。
马车停下来,她们哄笑着把我推到车前,一个精瘦的女人撩开了车帘。李秋
水全身赤裸着,她屈辱地跪趴着,是背后特制的木头架子把她弄成了那个样子,
她的头垂到最低,乱糟糟的头发掩住了脸,在她的身体上布满了污秽和伤痕。我
不忍,而且忙着弄自己的脸,我没有看到她开始被lún_jiān的一幕,她成了这样,她
还是李秋水么?她抬起头来,很费劲地把头发甩开,我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哭,
她的眼神甚至还跟原来一样清澈,没有错,她还是李秋水。她看到我,微微皱眉,
她爱干净,我现在不仅已经丑陋不堪,而且肮脏不堪,我还尽量地表现得贪婪,
因为要面对这些女人,或者还有在什么地方窥视着的蒋玉涵,我不能有丝毫的怜
悯,不能。
「臭婊子!给你天下最好的男人,哈哈哈!」胖妇人在我屁股上使劲地踹了
一脚。刚踏上车板,我就来了一个狗啃屎,不用装,我的确顶不住这一脚,我
「哎哟」一声,然后急三火四地解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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