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直也不讨厌你,最近我一直在想,打你可能是因为我也许不会跟你好,因
为你是夫人要的男人,现在好了,我真……真……遗憾呀,这么快就结束了……」
怀里的身体渐渐地变冷了,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掉,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狠心,
我觉得有点累,想回去了,谁来捅我一刀?我来这里就是多余的,干吗要按我的
想法让她们改变生活?黑暗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天色明亮了起来了,我没有
任何的反应,就抱住明明已经僵硬了的尸体坐在陡峭的山崖上,看着她已经失去
了生机,但依然微笑着的脸,她把最后的好也给了我。绝壁下的打斗不知道什么
时候结束的,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我有一种被惊醒了的感觉,李秋水哪去了?她
怎么样了?同时我开始担心无崖子了,他们都按照我的意思改变了生活,是不是
会象明明这样不幸?我还真成了一个魔鬼呢!得干点什么吧?
前面有一个村庄了,把明明埋葬在绝壁的顶端后,我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其
实每人的幸福都不一样吧,我觉得是折磨,人家也许认为是幸福吧?我有什么资
格指手画脚地跳出来指摘?要不然,明明就不会死,李秋水和无崖子也会就那么
玩下去,不用踏上这艰险的归程。
「快去看呀!有好东西呀!」一些村民兴奋地尖叫着向村子中央聚拢。村子
的中间有一个晒谷场,现在已经挤满了人,男人、女人、还有看热闹的孩子,以
及兴奋的孩子。我挤不进去,只好费劲地爬上旁边的一堵院墙,我惊呆了。
晒谷场的中间被十几个受执兵器的女人圈出了一片空地,中间立着一个木制
的架子,成一个土字形,李秋水就在架子上,她可能是昏迷了,头垂着,可垂不
下去,她的头发被缠在架子上,脸上失去了神采,嘴角有血迹,她的双手被分开
绑在架子上,用很结实的牛筋死死地扣住,双腿也被分开了,也绑着牛筋,她的
白衣上也都是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被她杀死的对手的,风把她的衣襟掀
起来,飘着,她依然美丽着,吸引了所有的目光。男人的目光贪婪起来,脸上青
筋直爆;女人的眼中现出了刻毒,她们紧张地拽自己的丈夫;孩子们都很好奇…
…我突然觉得很难受,同时也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了,得找机会救她,她这样,我
也有责任。
两个女人在空场中开始生火,她们架起一口铁锅,然后把铁钎子浸在铁锅里,
等待。另外的几个女人弄来了水,其中的一个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朝李秋水的脸
上泼了过去。李秋水微微地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上
身的衣衫湿透了,贴在她的身上,曲线玲珑起来了,围观的男人哄闹起来了。李
秋水的脸抽搐了一下,苍白中飞来了红晕,她的眼中在流火,愤怒和屈辱交织着,
「让蒋玉涵来见我。」「想见人,你没有那个资格!你这个偷奸养汉的淫妇…
…」
一个肥胖的女人恶毒地用市井中最有侮辱性的语言形容着李秋水,围观的村
民也议论起来了,人们看来相信了那妇人的话,对李秋水的同情消失了。我多少
找到了一些逍遥派的故事,至少我知道后来的天山童姥叫蒋玉涵了,我想冲过去
把李秋水解救出来,我知道自己没有那本事,现在冲上去是徒然送掉自己的性命,
并且无法达到目的。忍耐是我缺乏的素质,但现在,我必须忍耐,因为现在能解
救她的,只有我,我不能卤莽,必须忍耐。
得到了村民的附和,那肥胖的妇人更来劲了,她得意洋洋地冲村民抱拳,然
后把目光重新放回李秋水的身上,笑着,「啧啧,衣服都湿透了,穿在身上肯定
很不舒服吧?来人呀,把她的上衣扒掉。」
另外两个女人就扑上去,伸手撕开了李秋水胸前的衣襟。雪白的肌肤袒露出
来,引起了一阵骚动,男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有人已经在叫好了。李秋水没
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她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任由她们把自己的外衣撕碎,
又撕碎了贴身的内衣和胸围,寒冷的风吹过肌肤的时候,她微微地抖了一下,死
死地咬住了嘴唇,开始吧?这是和蒋玉涵的另一次较量,她要自己屈服,自己不
想,那么就必须承受。
我茫然地看着。李秋水的身体也美得超乎了想象,她的肌肤实在是太娇嫩,
太白皙,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透明了一般,她的rǔ_fáng骄傲地耸动着,翘翘的,
娇小的rǔ_tóu微微地抖着,很细嫩,很精致,是令人惊艳的粉红色的,腰肢纤细而
柔软,腹部平坦而光洁,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的少妇的身体,
她赤裸的肌肤似乎被一层烟霞笼罩着,同时也妖艳。
如果是另外的一个时刻,我想我会扛不住这样的诱惑,至少心里肯定有无数
罪恶的念头会冒出来,现在我没有,jī_bā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的心在化做碎片,
仍我很心疼。「呲啦、呲啦」撕扯衣服的声音继续着,李秋水的上身彻底袒露了
出来,空场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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