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地撸着软趴趴的jī_bā,使劲地摇,我站在李秋水的后面,她们把她的分开
固定着,那里完全展露着,虽然很乱,她的身体依然美丽,我很贪婪,要是心
碎,这是我的罪吧?女人们笑着,脸扭曲着,「癞蛤蟆,你不是厉害么!你弄呀!」
「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弄不了呀!」我哭丧着脸,哀告着。「弄呀!现在天鹅可
就在你嘴边呢。」她们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
我的手接触到李秋水的肌肤的时候,她的肌肉本能的收缩了一下,到底是疼
的,她的背上和屁股上布满了鞭痕和抓挠的血痕,有的地方还在流血,我甚至不
敢去看我期待以久的地方,我担心只要我看了,李秋水在我的心里就完全地变了。
「疼么?」我伏在李秋水的背上,脸对着里面,尽力用自己本来的声音轻轻
地说,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发出一声叹息,「你来吧。」我舔着她伤痕累累的
脊背,一点一点地延续,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清理她伤口办法,我闭上眼睛,攒
足了唾液,清理她最应该清理的地方,那里抖动着,看来她是疼的,我的舌尖告
诉我她那里有多娇嫩,在给我勾画着她那里的形状,多少也满足一下吧,那里的
味道实在很差劲,腥臊,让我一个劲地反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挺牙碜的,
不过我还是坚持着。我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拜托你多少也呻吟几下
吧!没看大姐们都看着呢吗?」我一边在她那里继续舔着,一边呜噜呜噜地嚷着。
外面的哄闹声停止了,人却一个也没有走,可能是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给女人舔吧?
操你们妈的,老子有的是招数呢,看着来劲吗?李秋水身体的颤抖多少改变了一
点方式,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到处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热辣辣的,我故意
吸吮得「吧唧吧唧」的把这淫糜的景色弄得最辣……
车门关上了,哗啦哗啦地用重锁锁紧了。「别停,好么?我求求你。」李秋
水费劲地回头,她还是没法看见我。我停下来,一边使劲的嚷嚷着,「他妈的臭
婊子,怎么这么难弄啊?!老子不信这个邪,就弄不了你?你等老子歇一会儿,
不好好的整治你!」我提上裤子,颓然坐下。李秋水从发丝的缝隙中看我,我觉
得她在流泪,马车颠簸着继续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牛筋还真他妈的难解,我的蛇吻短剑埋在了那个叫十里堡的村子里了,要
不然也不会这么费劲。
李秋水伸手把头发拢到头后,伸手搓了搓红肿起来的手腕和脚腕,又揉了揉
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抱膝团坐在角落里,把
头埋在膝盖上,不动了。我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虽然衣服被我已经弄得不成样
子,总比这么光着强吧,至少能暖和一点,「你赶紧走吧。」「走?」李秋水抬
起头,「怎么走呢?」我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不是很厉害么?」
「蒋玉涵给我种了生死符,还封住了我的十三处重穴,我现在比常的农家
女子也不如,我怎么走?」令我意外的是,李秋水说这些的时候居然在微笑着,
看来人在面对绝境的时候是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态度来对待的。「这样!那她们干
吗还绑住你。」「和把你跟我关在一起是一样的,为了羞辱我。」
「是啊!为了羞辱。」我黯然了。李秋水突然激动了起来,她伸手拽住我的
手,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流殇,你别怪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羞辱。」
她把唇在我的手上吻着。她太敏感了,我根本就不会因为那句话生气。她搂住我,
她太虚弱了,还是哆嗦着攀过来,「你何苦这样?」她的手颤抖着,在我的面前,
却不敢接触我的脸。我笑笑,「行了,没功夫在这我心疼你,你再心疼我了,咱
们得想个法子脱身。」「流殇,不要那么严格好么?至少要让我休息一下吧?」
她倒在我的怀里了,「不要再多说,有人。」我马上把李秋水按倒,然后趴在她
的身上,一个劲粗重地喘气,不时骂几声,但身陷一片绵软之中,我的确是有感
觉了。李秋水的手突然死死地搂住了我,她伸进我的内衣里,然后急躁地揉搓着
我的背,这一回,我的确是硬了,「臭婊子!叫你厉害,他妈的,怎么还不硬?」
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嫌我脏?」李秋水的声音用另外的一种方式在我的耳边响起来,她的手
停住了,她的眼睛里全是绝望。我凝视着她的眼睛,我不是嫌你脏!我是不忍再
在你的伤口上撒一把盐呀!李秋水把头扭到旁边,默默地流泪。我怎么办?不能
就真干了吧?
车停下了,外面一阵骚动,从声音上判断,看来是在宿营了,不一会儿,车
门就开了,「癞蛤蟆,下来!」门口站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笑吟吟地冲我招手,
她们似乎倒不怎么在乎李秋水被我放下来了。「容我把衣服穿上,外面挺冷的。」
我从李秋水的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女人的目光停留在我勃起的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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