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南第一家”是一个奇怪的中餐馆,它有中国菜,也有墨西哥菜,而且,它的服务人员一水全都是美国女孩,一个个打扮得就象刚出道的妓女一样妖精,跟客人调情,大挣小费,也给餐馆带来生意。陈之良的老婆是个柬埔寨人,不会说中文,英文说得也很差,在前台做带位已然感到很吃力,因此,这里需要一个店堂经理,这就是外面招工广告的意思。刘大方的到来,就暂时先顶上这个缺。这样,每天他就得跟陈之良的老婆一起干了。
这时候,刘大方才第一次了解了陈之良的老婆,也开始看清他们的奇怪的夫妻关系。这个女人叫金达,是刘大方见过的最y郁的女人。她总是沉着脸,很少说话,每当陈之良出现时,她总是用一种近于仇恨的目光盯着他,陈之良对她也不象是对老婆,倒象是对待一个麻疯病人,尽量躲着。有一天,在喝多了酒以后,陈之良悄悄跟刘大方说:“你信不信,我跟她已经两年没有过性生活了。”
但是,仅刘大方知道的,就有两个餐馆的服务员是陈之良的情妇。陈之良对美国女孩很有兴趣,办公室里配有几种有用的设备,而他的抽屉里装满了各种c药,有美国的,更多的是从中国店买的。那些女孩子闲来没事的时候,就在一块议论陈之良的性怪癖,尖叫着笑成一团。这时候,陈之良的老婆就显得更忧郁,眼中的仇恨就更强了。刘大方知道,他已经发现了进攻的机会。
有一天,刘大方经过经理办公室门口时,听到里面传出女孩子的声音,那是最不可思议的动静。刘大方知道,陈之良今天又搞了一个新的女孩,正在跟那个美国小妞试验他的一个“险招”,那是他最近从日本的一本明治时候的春宫图上学来的。刘大方走到前台,见金达正在呆呆地坐着,y郁得就象一匹河马,眉头深锁,把满腹的乌云锁在心里。正好一个外卖的电话打进来,刘大方拿起话筒,同时告诉金达订菜的电脑系统的打印机上,打印纸没有了。打印纸是成箱放在经理室的,看刘大方在打电话,金达只好自己去拿。
先是听到一声惨叫,杀猪一般的叫,然后,就听到经理室的门被撞开,那个美国女孩竟赤l着身子,从里面没命地跑出来。她的脸上全是血,手捂着,血把指头都染红了,看上去好不怕人。厅堂里还有好多客人在吃饭,见这样一个场景发生,这个一丝不挂的女孩从厅中间跑出,都傻在那里。金达用她的长长的十个指甲,把那个女孩几乎杀掉。陈之良以为自己也完蛋了,钻进桌子下面,不敢抬头。谁知金达对他好象视而不见,默默地把墙角的一箱打印纸抱起,走出经理室,回一脚把门还关上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在此后的几天里,陈之良一有机会就跟刘大方报怨,骂他的老婆,恨自己不能摆脱这个巫婆。而他老婆盯着他的目光,让他更加不舒服了。“这娘们得有男人干她一回,”陈之良自言自语似地说,“要不然她会把我杀了。”
这天晚上,打烊以后,陈之良把刘大方留下来,说请他喝酒。把一瓶白兰地喝干之后,陈之良的眼睛红得如同火星,忽然一把抓住刘大方的手,严肃万分地说:“大方兄弟,老哥求你一件事,你,你一定要帮忙。”刘大方问:“什么事,只要是老哥你的事,我没有二话,”心里想,“这家伙是不是要把我赶走了?”陈之良说:“你看,你嫂子,她现在快要疯了。用不了几天,她,她一定会出事,不是杀了我,就是把我的哪个小妞杀了。”刘大方说:“你说得太玄乎了,为什么?”陈之良说:“还不明白着吗?没有男人呗。她是个性欲很强的娘们儿,我知道的,天天这么憋着,她快疯了。”
刘大方奇道:“你不就是她男人吗?跟她来一回,不就没事了?”陈之良苦笑:“兄弟,你不知道,我那东西本来硬硬的,只要一挨上她,立刻就软得跟稀泥一样,试过多少回了,不行啊。”刘大方讥笑道:“可你干那帮美国小妞,总是号称金枪不倒的呀?”陈之良大叫:“他妈的奇就奇在这里,跟别人干,老子劲大得能把地球捅个窟窿,就是跟那个黑脸婆,一想到她就全软了。”刘大方不信道:“哪有这种事,打死我也不信,嫂子的模样也还不错嘛,黑是黑点,可透着一股俏劲。”陈之良一拍大腿,大叫一声,把刘大方吓了一跳。
陈之良说:“好哇,就为你这句话干杯!”刘大方不明白,刚要解释他的意思,被陈之良已经强拉着喝了一大杯。喝完,陈之良露出不可告人的笑容,对刘大方压低声音说:“好兄弟,老哥就是要你刚才那句话。”很响地打了一个酒嗝。刘大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的什么话?”陈之良道:“别装模做样了,兄弟,你一个人在外面,没个女人陪着,那是什么滋味?肯定也想得要上房了吧?你说,你是不是想得要倒立才好受?说呀,对呀,我看你是见一头老母猪也赛过貂蝉了吧?”狂笑起来。忽然又把脸一变,严肃如霜:“我把她借给你,怎么样?”
刘大方呆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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