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手套,就像个食人魔那么疯狂。
上面满是她的液体。
“给我操一次怎么样?”
“楚然!”抬起右拳直冲他的门面,被楚然笑嘻嘻地躲过。
“真是小气呢。反正都要给那些人享受,给我又怎么样?那三个月可是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宝贝儿,你说是不是?”
苏雪低着脑袋,没有动作。
“这些话等你我需要你帮我调教的时候再说,现在她可实打实全是我的东西。”秦烈用力捏着她的肩膀,语气十分恶劣:“如果有我的命令,雪也可以杀了你。”
“饶命,饶命。”
楚然无奈地举手告饶,啧啧摇头:“宝贝儿真是好用呢,能干能操,还能替你杀人,替你赚钱工作分担忧愁。真叫我心痒痒。”
“心痒痒就自己去养一只!惦记别人的可不是好习惯。”
说完秦烈拉着雪就往外走。
“少爷!”自己现在还是裸着的!
苏雪激动地低声叫道:”少爷,请您给我一件衣服。”
待会就要见到母亲了。她不想以这么难堪的方式面对床上的亲人。
而且医院的走廊没有暖气,圣诞节的白天总是会下雪。
窗外的雪已经有了积层。刺骨的冷气自窗户扎着,苏雪不断地哆嗦,尚未干去的泪光,大大的眼睛很是动人。
秦烈手指抚着她的眼。来来回回地蹭着。
这双眼睛太勾人了,无论是哭泣时的氤氲还是诱人时的魅惑无边。哪怕是平时冷清平淡的模样,都像是一汪清水。
“雪,把你眼睛挖出来怎么样?挖掉一颗眼珠泡在福尔马林里,我很想收藏。”
“少爷,请不要开这种恶劣的玩笑。”苏雪颤了颤,感受到莫大的威胁。
秦烈能说出口的,从来不是玩笑话。哪怕听上去再怎么不可能。
她立刻冷静回道:“用枪的时候会有误差,很大的误差。”
培养了那么多年的杀手废掉一大半,显然不合算。秦烈哼着,收回手,脱下自己的黑色风衣给她裹上。
将她稳稳地打横抱起,往上走着。
“闭上眼睛,否则挖掉。最好不要记着地形,否则会怎么样你懂的。”
苏雪紧紧地闭上眼。索性双手顺势抱住秦烈的身子,蹭蹭他的胸膛取暖。
在他不想虐她的时候,他还是很好的。
炎症让人体变得十分嗜睡,不消片刻,苏雪便浅浅地睡了过去。
“发烧了。”对了对她的脑袋,秦烈眉头皱起。伤上加伤并不是一件好事,然而错过了今天的机会,还得再等一年。
他可接受不了苏雪现在最怕的人是楚然这种事情。只要一想到就暴躁得要发疯。
秦烈来到监护病房的时候,里面的人正好出来。秦恒今日穿着一件厚重的皮衣,两个保镖跟在他的身后,虽然已过半百,但那股血腥暴戾的气息压迫着周围的一切。
“儿子。”见到秦烈的时候,他的神色有些紧张,“苏甜没有醒,不用去看望了。”
“她醒不醒关我什么事?”不同于所有人的毕恭毕敬,秦烈对自己的父亲态度极其恶劣,“我要她有用,让开。”
“少爷,请您尊重老爷。”保镖如此道,下一秒就被秦恒一拳打倒在地。
“少爷是你能教育的吗?”充满歉意和纵容地看着秦烈,最后秦恒还是让开了身子,几乎是请求地提醒:“烈,别玩得太过火。有时间记得回本宅一趟,你的母亲和爷爷奶奶很想你。”
苏雪这时候悠悠转醒,看见面前的老者,害怕地从秦烈身上爬下。直挺地跪下去,“老爷。”
秦恒厌恶地看着,语气满是鄙夷:“烈,玩她虐她可以,杀了不行。”
“我会杀了她?我还想娶她呢。”
看着父亲面色忽青忽紫,秦烈满意地抬起下巴,当着众人的面就和苏雪来一个法式深吻。
“这可是您的绿帽子呢,您要不要来尝尝?”十分恶劣地用上了敬语。
秦恒气的发抖,最后叹息着立刻走了。
“来,雪,进去看看你母亲。”稍微俯下身理着苏雪的头发,秦烈笑容越来越深。
“少爷?”有什么可怕的打算,苏雪往后缩。
将苏雪拉进门内,监护室里除了一个风韵犹存的美丽女人,只有滴答的电子仪器声。
苏雪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有些暖暖的东西在里面躺着。她总是觉得很冷,唯有靠近母亲的时候才会有活在人间的感觉。
如果有亲人的话,她只是那么想着,肯定会很疼她的对吧。
“雪,过来。”拉住她想要上前去亲密接触的手腕,秦烈忽然将她狠狠拉入怀中,直接抵在墙壁上。
“少爷?”疑惑地看着秦烈,苏雪有些紧张。分明这种时候,他都不会碰她的。
说是圣诞节不宜见血,或者生日礼物的特赦也好,秦烈唯独在这一天对她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所以虽然换项圈很难受害怕,但每次她的情绪都很平稳。不至于像第一次戴上的时候大吼大叫。
“现在可以叫我烈。”低头撬开她的唇瓣。秦烈吻的十分仔细小心,堪称温柔。
缓缓地吮着她发痛的小舌,扫过她口腔中柔软的肉,牙埂。
苏雪的回应有些青涩,许是太久没有被这么温柔的吻过了,脑袋发昏,探寻地将自己的舌与他纠缠,发出暧昧的水声。
“真乖。”从她口中退出,秦烈唇边的笑容邪肆又勾人,“给你一点儿奖赏如何。”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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