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季家,一直都是光辉鲜亮的名门望族。虽然私底下手段也黑的比乌鸦还黑,那脸面却高贵不少。
“不如这样吧,雪。你去把季彦杀了,我解下你的项圈,放你自由怎么样。”
说到这,秦烈呵呵地笑了起来。
苏雪沉默着,没有作答。
“少爷,别逗她了。这事还得老爷决定呢。”
“老头子,哼。”提起秦恒,秦烈就一肚子火。闷闷地走开老远。
阿千抱着苏雪隔着有段距离,小声说:“小姐别放心上,少爷只是开玩笑的。”
“叫我苏雪就好了。”苏雪扯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很真,很暖。
阿千算是在秦家对她最好的人了。
小姐小姐的,说的好像别人不知道她是秦烈胯下人似的。眼睛被蒙得一丝光也透不进来,摇摇晃晃的,苏雪觉得困意袭上,又睡了过去。
咔擦——
冰凉的钢铁锁住四肢,苏雪猛然睁开眼。望着炫目白光的手术灯,呼吸急促。
第三回:在病房里(h,雷区注意)
苏雪眯了眯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人影。冷意自他的眼神袭上脊背,好似毒蛇那般蓄势待发,正对着她虎视眈眈。一击致命,却又要掌握在手中玩弄破碎。
“宝贝儿醒了。”
“楚医生。”这次竟然没有口塞,苏雪赶紧挤出笑容谦顺地说:“好久不见。”
“乖宝贝儿。”
男人笑容妖冶,穿着白大褂的身形偏瘦,容颜俊美得堪称妖孽。一缕长长的黑发落在他的眼前,平光镜片遮住了眼中各种各样残虐的想法。
就在苏雪刚开口的时候,楚然带着塑胶手套的手直直地捅进了她的花穴。
“嗯~”
被媚药软膏勾引着的肉立刻紧紧地咬住,主动吮吸摩擦着那冰凉的手指。苏雪刹那间涨了红了脸,难耐地低吟着。
想要更多的东西。
“伤的有点重。”
忽然将五指并拢弯成小碗的样子,全部没入她的体内,楚然来回探弄,勾划着那最敏感的肉,语气却无比正经,“烈,你把宝贝儿伤的太重,媚药会让她的伤口发炎充血。喔,别咬。”
楚然暗暗啧了一声,抽出自己的手。已然是湿漉漉的一片,咬的那么卖力,不愧是他经过手的宝贝。
“你对她做了什么,她好像很怕你。”
一直环着手站在门边的秦烈冷声道:“她身上的哪一点儿都是我的,可别想打她的主意。”
“我能对她做什么?”推了推自己眼镜,楚然无辜笑答:“你啊,还是太宠她了。只要不断地打破她的底线,她就会害怕。”
“底线?”
抿着这两个字,秦烈疑惑,看着床上急促呼吸泛着暧昧粉色的雪白娇躯,再看看穿着白大褂的好友,英俊的眉头紧紧皱着。
“雪现在的底线已经很低了,想要打破哪有那么简单。”
毕竟是从调教所回来的人,秦烈早就没有把她当人看。她自己肯定也是那么想的。
“要不怎么说你宠她呢?”楚然淡淡地笑着,却仿佛透着血腥味,他的手指覆上苏雪的后庭,直直地刺入。
“最开始的底线是后面这张嘴,然后是3p,接着是lún_jiān,表演自慰,上一次刷新她的底线是在观众面前表演lún_jiān调教。”
语气正经地像是在谈论机密要是,楚然感受到手下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道:“接下来表演人兽乱交怎么样?宝贝儿一定会成为最精彩的表演。”
“不……不要……”
苏雪连连摇头。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哭的这么干脆。”
秦烈心里闷闷的。分明苏雪自从长大了之后很少哭,尤其是习惯疼痛之后,想让她哭除非是恐惧和威胁。
在楚然这个外人面前哭的那么可怜,真是让他不爽。
“人兽应当是不行,她的身子受那么重的伤,保不准会被弄死。”
将冰凉的药膏涂好,楚然啵唧一声收回手指,苦恼道:“烈,你觉得还有什么好法子吗?”
“去你母亲面前怎么样?”秦烈忽然笑了起来,来到苏雪身边用力地吻下去。
口腔被霸道的撬开,舌头被他用力地吸吮撕咬着,秦烈甚至不忘伸手去掐弄她挺立的红樱。
“唔,唔。”
要窒息了。
直到苏雪示弱地闷哼一声,秦烈才从她的口腔退出。手指抹去她唇边留下的暧昧津液,轻声哄着:“雪,待会换完项圈去你母亲那儿看看?”
提起母亲两个字,苏雪的心紧张无比,疯狂地跳动着。作为世界上唯一一个接触过的有血脉相连的亲人,她所有的安全感和人生动力都在那人身上。
只可惜从小到大,她似乎从来没有醒过。也没和苏雪说过一句话。
从苏雪有记忆开始,而且大家都说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是秦烈亲自把她养大的。
“要做什么?”
只要看见秦烈的笑容她就怕。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恐怖的事情。
“到那就知道了。乖,把项圈换了。我给你选了个漂亮的铃铛,你一定会喜欢。”
新的项圈依然很硬,卡在脖子上很突兀很难受。但比起之前那个勒人的好太多。
“谢谢少爷,谢谢楚医生。”
终于能从钢床上下来了,苏雪飞快地远离,这才虚着眼恭敬地道谢。
“这么说谢谢可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呢。”楚然嫣红的舌头舔着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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