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电极的铜线缠绕到女人的大脚趾头上。
他说:「我知道怎么做,本部啦。」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后,我们在新的早晨可以开始新一轮的娱乐。
高原的汉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去,往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他们把
自己插进女人的身体,鼓动腿胯凶勐地回旋chōu_chā。
有许多等待的同伴围在身边,谁都不能显示出自己的软弱。
其实一个敌人的女人只是一种道具,qiáng_jiān者只是借用她的身体表现凶悍,狂
暴,毫无同情,绝不怜悯的励志精神,女人的身体在这样放任而且蓄意的攻击下
颠簸动荡,从她口鼻中还能发出的微弱含溷的呻吟,都已经被男人腿胯和她自己
的屁股激烈碰撞的声音所淹没,男人最后会怪叫着顶住她,而后又把她抛开,女
人砰然下落的大腿撞击在木台的边沿上,根本用不着绳捆绑,女人只是听凭它
们松弛地垂挂在原处,等待下一个轮上来的男人。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烙烫之后,女人被完全地烤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
,裸露的膣肉表面红白相间,那地方不再是一座圆肥柔软的小山鼓包,而是一座
既高又大,熔岩横流的火山喷发口。
在那个宽广的肉山中间,充血淌水的yīn_hù象一张正傻笑着咧开的大嘴巴,周
围散布着两丬被割碎了的大yīn_chún,她们变成了一些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生腥肉片
,象是在水中泡胀了的菊花花瓣。
一个女人性器的所有结构,本来应该是被小心仔细地遮掩在深处的,现在全
都被从里向外喷吐了出来。
像球一样膨胀的yīn_dì嫩滑到了半透明的样子,小yīn_chún的色彩斑斓,艳丽欲滴
,yīn_dào的入口被烙过整整一圈,看进去有黑有红,不过她张开的口子几乎有三个
手指那么宽。
整个受伤的粘膜层面,从里到外,就像是一堆剥掉了果皮的葡萄果肉,蕴含
着饱满粘稠的浅黄浆水。
我想这个倒霉的平地女人被迫地使用这样一个器官接受xìng_jiāo,大概是很难再
产生出多少快感。
布林在他的脸上装扮出一副逗乐的怪相,他伸出手去抚摸女军官伤残的生殖
器官。
他在女人那片沼泽一样的水坑里象是捉鱼一样的摸来摸去,摸到一片残缺的
肉块,还捏住了提起来看看。
以后他使用的是自己的ròu_bàng,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一截一截地拨弄女人断裂
的yīn_chún片段,他在女人整座肿胀的肉球表面摩擦他的工具,他甚至从溃烂的肉层
里挤出了滑腻的水来。
最后他终于捅插进去开展起前后动作,还眯起眼睛摆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他的速度不是太快,但是顶的很深,他的胯骨堵在李春浮肿的腿根子上很用
力气。
布林挤压的重了,李春就会抬腿。
女人那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曲起来,象是要在空中找到个能支撑的地方,
结果她们碰到的是赤裸的布林。
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莫名其妙的纠缠到了一起,血痕累累而白的和毛发森森
而黑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
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
犹豫豫地朝向自己的下身摸过去,有人挥起铁条打她的手腕骨节,把她的整条
手臂打飞到一边。
「哦」
李春长长地叹气,她偏过头去找自己的手落到哪里去了。
「好啦好啦,停下。」
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臂膀把她拖出木台,试着让她站直身体,不过她的脚掌刚一
触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
很多牛皮靴子乱七八糟地踢在女人光裸的屁股和大腿上,我们是要叫她往前
爬,而她只是趴在地上痛苦地扭动。
一直到有一根尖利的铁钎扎进屁股肉里,才让她发出了低声的惊叫,勉强往
前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
李春嗷的一声,又爬了两步。
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腿之间。
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起来紧紧地反绑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虏对望了一阵。
「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后一步,「顿珠,摇
一摇那台机器。」
女人的两条腿突然发作出急剧的痉挛,象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
她的上半身落回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激昂地耸动,一拱一拱的就像
是在和一个虚无的男人做爱。
女人的喉咙里莫名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
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
她的脸象大雨浇过的树叶一样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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