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温度高低的关系,它们参差不齐的锯齿边缘有些地方萎缩焦煳,另一些
断面却流出发亮的油脂。
它们几乎像是烤架上一堆半生的小羊肉片,到处沾染着烧干的血浆和体液凝
结而成的黑色污垢。
「水呀」
女人喃喃地说,「水哎呀我有孩子啊」
她软弱地颤抖起来,象是被冷风吹拂着那样缩拢住肩膀。
从她焦黑的yīn_dào缝隙里慢慢地渗透下来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水,弄不懂那会是
什么。
被烧坏的yīn_dào入口已经开始明显地肿胀起来。
「李春,这比你想象过的更好玩吧?我刚才是怎么说的?我们才只是刚刚开
了个头。」
我朝向她那张面无人色的脸孔俯下身去。
「我们可以照样花上那么长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你有两只脚,对不
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眼是干什么用的吧?可是一根烧红的铁
条,它说不定也想知道!」
「我保证要让你慢慢享受很多天。很多,很多,天。我说过的,没说过的,
你到最后全都会知道。」
李春闭上了眼睛。
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问:「为、为什么?我愿意愿意告诉你了
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
在被烧红的铁条烙烫过一整天后没有人还能象个英雄,没有人。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钩鼻子,整天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
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
我们的猜测也被证实没有错,位于y国境内,由那伙傲慢的傻瓜组织
的训练营地里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地军队效力。
当然,我们并不能轻易相信一个象李春这样既顽固又狡猾的平地女人。
顿珠现在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
李春已经被翻过了一个身,她现在是趴伏在木头台面上,嘴脸朝下,当然照
样是被捆紧住四肢的。
布林给她的脚腕缠绕上许多圈粗大的牛毛绳,再打住死结,确保女人的脚
掌能够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
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念他记下的名单。
「扎丹寺,是谁?」
「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
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对。那么,各幸城的联系人?」
「哎呦多吉,是收牦牛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别啊啊!」
顿珠就等着这个。
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钎对准女人的脚心狠扎进去,而且还加上左右的摇
晃。
女人的脚趾头绷紧着抽拢到一起,又僵直地往后伸张,女人弧形内敛的脚弓
几乎像一个倒扣的瓷碟那样反凸了出来。
而且那是一副盛满了血红肉酱的餐具。
女人的脚底破碎糜烂,已经被铁器连续的捅插和烙烫弄散了形状。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
少校军官嘶哑地喊。
顿珠拔出铁钎,他粗大的手掌抓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而且扭歪。
这一回通红的铁条是从女人的脚趾缝中慢慢穿过,女人的赤脚像一只被绳圈
套住的野兔一样扭动。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他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第二只手,象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
另外一个人使用烙铁。
他对准了下一道趾缝穿越过去。
每一次都是同样粘稠的滋滋声音,还有散发开来的油腻的烟雾。
这就是对一个妄想哄骗我们的女人的惩罚。
你不可能把谎言记成象真实的情形一样。
反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于不一致的答桉立刻给予严厉的惩罚。
如果审问对象在极度痛苦中连续说出的仍然是同一个姓名,你才能够大致上
确定她说的是真话。
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的专家就是那么告诉我
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后,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
红的柔软肉芽,她们滑漉漉地浸润在黄浊的体液当中,脚趾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
成了一些黑褐色的小卷,从肉上脱落开来,粘连在趾根和趾缝的地方。
她的两只脚掌烂糟糟的样子几乎像是两盆捣碎的沙拉,我在y国曾经见过那
种白人喜欢吃的东西,当然它们不应该是这样刺激的鲜红颜色。
顿珠肯定不是一个有多少怜悯感情的人,他仍然在继续割裂女人的脚后跟,
那个地方茧子和骨肉都更加厚实,还有值得破坏的余地。
女人两条饱满的小腿一直在没完没了地抽搐,那种痛苦的神经冲动后来蔓延
到了大腿和屁股。
宽大的木头台面上积蓄了太多人体分泌出来的汗水,水滴正在淅淅沥沥的流
落到地面上去。
我要去睡了。
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
「顿珠,你们留下,再看看那个单子,每一件事多问她几遍。」
顿珠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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