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我既是你的妻子,以后夫妻一体,也当荣辱与共。若有一日,你魔意难消,风彩一必先杀你,而后随你而去!”她的语气中透着坚定执着,完全不似仲雨晴的低劣玩笑。
说这话的时候她只觉的姬遥若成魔,必然与自身有着莫大关系,似乎是因为她没有能够照看好姬遥一般,又似乎是因为自身的一些错误决定,导致了如此后果,让她心中颇为不安。
这感觉莫名其妙,没有任何道理,虚无缥缈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却有十分的真实。
而姬遥,却是目瞪口呆了。
少年人,总是将未来想的很美好,他也当然在所难免,风彩一的话,无疑对他是个沉重的打击。
不过他略一思索,心中也就云开雾散。只要自己不成为魔修,也就不会被心爱之人亲手杀死,这种担心真是无谓。
想通之后,心中只剩喜悦,反复的默念着风彩一的话,他在心里亲切的对自己说道:“遥,多么美妙的称呼啊!夫妻……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开心死了。”
他的心想要破出胸膛,脑袋里也嗡嗡的响,只觉的有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让他天旋地转,不能自已。
见他脸上少了愁容,仲雨晴愤愤的道:“二郎,莫要把世人都看的如此之重,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只会赌博取乐的败类。何必与他们计较,该杀的杀,该放的放,我就不信,这神斧斗兽场真的敢杀你不成!惹急了本夫人,大不了鱼死网破!”
她的嗓门本就不小,此时说着狠话,更是字字清脆,落地有声。
楼梯上传来斧狂哈哈大笑的声音:“仲小姐真是好大的威风啊,难道本人前来探望二位,顺道送些生活用品,也要鱼死网破吗?”
风彩一不用姬遥示意,即贴身靠在闸门外看不到的山壁一侧。
“咦,小兄弟另外一位夫人呢?”走到闸门前的斧狂疑惑的看着石床道。
牢房中央架着的聚光器宝石上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可以清晰的看清石床上并无之前昏迷的风彩一。
“你好意思问吗?连换洗的被褥衣物都没有,一个人整天的昏迷着,发霉了不要洗洗吗?”仲雨晴没好气的道。
“哈哈哈……仲小姐开玩笑了,本人当初与你二人的约定自然作数的,我们的交易是保护你三人的安全,怎么会杀你们的。当然,本人还是尽量希望像今天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次发生的好,让本人和场主大人很是难做啊……至于仲小姐不满本人没有提供被褥,确实是本人疏忽了。”说着他双掌拍击了三下,楼梯上就有两个汉子抬着两个箩筐与一个大包袱走了下来。
斧狂将一把钥匙插入墙壁中,转动几圈,闸门缓缓打开,两个汉子将箩筐与包袱放在门口,眼睛看也不敢多看姬遥与仲雨晴,像避瘟神一样的逃了出去。
闸门落下,斧狂道:“小兄弟,如何?这里的东西,足以让小兄弟与两位夫人过上家一般的日子,这可是本人费尽口舌,才从场主大人那里为小兄弟争取来的。”
姬遥心知此人不会如此平白示好,必然有所图谋,当下问道:“不知场主大人这次又有什么要姬遥去做的?”
斧狂呵呵的笑着,道:“自然是喜事,小兄弟明日又可以出场了,场主大人说了,希望小兄弟莫要在意那些观众,想怎么做便怎么做。莫说人马王子,就是人马帝国的王爷来了,也莫要理他,一切自有场主大人为你做主!”
姬遥还在沉思,听他又道:“小兄弟,本人可以提前透露一下,明日与你对决的,正是那人马王子的仆从,平日里掳掠,无恶不作,只是摄于人马王子,没有人敢招惹于他,尽管放手去干,本人绝对支持你!”
说完不等姬遥回话,“哒哒”的脚步声就远离了阶梯。
等他走远,风彩一道:“二郎,从这人的说话行事中可以看出,这人必然是一个极度自我,且阴险狡诈的小人。我若猜测不错,他必然是奉了他们场主之命前来送东西的,他们只会将你当作敛财的工具,若是真的到了百场,想要离开此处怕是不会那么容易的。”
姬遥点头,他心中如何不知,不过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喂,二郎,你可知道那人马王子是何人?他的仆从又是何人?”仲雨晴问道。
姬遥摇头苦笑道:“我连自己都尚且不知,如何知道别人。”
仲雨晴很不满他的口气,道:“本夫人这不是正要告诉你嘛,你急什么。你斗兽的时候,本夫人从你的魂魄中能隐隐的感到,那人马王子正是马家的六王子,他的仆从倒是不少,不过厉害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巨人古梁,另一个是骡人马胡……哈哈哈……”正说的好好的仲雨晴忽然放声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风彩一也露出了微微的笑容,闹的姬遥一脸迷茫。
风彩一见仲雨晴笑弯了腰,补充道:“马胡随马家的姓,说来他还是这马六王子同父异母的哥哥。他父亲当年纳了一个妃子,早先大家都以为是一个流落在外的人马。后来生养了马胡,结果马胡却是非马非驴,逼问之下才知道马胡的母亲是一个驴精。马家那些王族觉的家族的名声受到损害,几次三番要杀掉这母子俩,好在马家有个开明的王爷求情,才没有动手,也没有将这对可怜的母子赶出俊美草原。不过马胡是不可能得到王子的身份了,只能以奴仆的身份留下,最后给自己的弟弟当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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