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直接乐抽抽了:“喂,喂,海雅,把这俩都收了吧,收了吧!俩姑娘也挺不容易的!”
“奶茶”现在起早贪黑得,每一次在宿营地里穿行,都要故意从海雅面前走过,摇晃着胸前两颗大如篮球的饱满果实。
路天这几日教单词都教得魔症了,不遗余力地推销他的口语课,这时候还不忘了指着“奶茶”的胸部,跟海雅咬耳朵:“波/霸,波/霸……”又指指母野人肥硕性感的臀部:“屁股,屁股……”
小黑猿似懂非懂地撇撇嘴,拎过小白猿,在他胸前摸了摸,仔细瞅了瞅:“波/霸……唔?没有……”再把人翻过来,手指捏了捏小白猿软乎乎的后臀,很满意地咕哝:“唔,这个,有……屁股,屁股……”
单词教了最常用的一百来个,又开始教句子。
海雅很快就弄明白了,自己那个狼吞虎咽、口中塞满巴西莓的动作叫做“吃”。
他也弄明白了,自己每一次欢欢喜喜地将小白猿伙伴扑倒,用鼻尖拱来拱去的样子,叫作“喜欢”。
路天用树枝在溪边沙地上写写画画,画一张龇牙的大嘴代表“吃”,再摆上一串莓子,然后指指小黑猿:“海雅,吃,水果。”再把莓果撤掉换成一竹筒的蚂蚁:“海雅,吃,蚂蚁。”
然后再很聪明地将那一张嘴巴涂掉,画成亲密拥抱的姿势,教给小黑猿念:“海雅,喜欢,水果……海雅,喜欢,蚂蚁……”
海雅摆摆手,把蚂蚁和蓝莓通通都丢在一旁,拉过路天,把他一屁股按坐在蓝莓的位置,自己则很开心地坐到另一头,用手指头点一点自己,再指一指路天,得意地念道:“唔,海雅,喜欢,路路……喜欢路路……”
当然,小流氓学会讲话以后,随之而来的麻烦事儿也有不少。以前是被海雅小流氓用肢体非礼,现在变成了肢体非礼和言语调/戏,双管齐下。
海雅经常会自己随意地排列组合那一串串新学会的单词,进行无限流地举一反三。与小白猿凑头一起吃晚饭时,这厮嘴巴里明明啃得是一只凤梨,舌头砸吧砸吧,嘴角流淌出甜甜的汁水,却忍不住念念叨叨:“唔,海雅
22、小黑喜欢小白 ...
,吃,路路……”
晚上抱着小白猿睡觉,睡得眯眯蹬蹬半梦半醒之际,也会流着口水冒出一句很惊悚的呓语:“嗯,海雅,唔,睡……睡路路,睡路路……”
以至于路天不得不手脚抓狂地跟小流氓下严令:“以后说话不许带我的名字!你把我替换成‘汉堡包’或者‘游泳圈’或者随便哪一只你看上的母野人,总之不许是我!!!”
取用饮水的那条小溪,上游倾流而下的淡水越来越少。溪底仿佛藏了一个虹吸漩涡,一点一点地吞噬着水流,河滩上的鹅卵石一片一片裸/露出来,缀满了经年积累下的绿苔,毛茸茸的湿滑。
这一天,王海雅带领部落成员沿途而上,寻找水源时,突然间受到了攻击。
小溪的上游,不知从何时起冒出来一栋一栋尖顶小茅屋,屋里钻出一群红棕色头发的土著男人。他们似乎是被红毛巨人的突然现身而吓到,刷满乳白色颜料的脸孔上,一对对翻白的眼珠在眼眶里惊慌失措地跳动。
土著们迅速在溪边的灌木从中隐蔽起来。他们咿咿呀呀地吹着哨子,尖锐的口哨声在路天的耳膜上震荡弹拨,留下一串痕迹。马瓦赫部落的野人们被哨声惊吓,敲打着胸脯,挥舞巨型手掌,迅速进入到战备的姿态。
土著人隔着溪流,惊恐地向红毛巨人投掷长矛,发射木箭。红毛野人们从胸腔中发出充满威慑的嗥叫,拖着沉重的脚掌,想要越过小溪,向攻击它们的人类反扑。
其实也不知是谁先吓到了谁。别看马瓦赫们都是大块头,平日里也小心谨慎得很,在密林子里穿行觅食,都是走低空交通线,尽量不与地面上的各种食肉兽发生正面冲突。丛林有丛林的法则,除非我夺了你口中的食,或是你抢了我家的娃,不然这日子过得好端端的,井水干嘛要进犯河水呢!
但是马瓦赫们对刺耳的声响以及眼前活跃跳动着的土著人身影十分敏感,惊恐的神经弦一下子都被绷紧了,部落辖制下的领土范围受到了外来者的入侵,这种情况下是一定要捍卫本部落的觅食领土。
而白脸土著人似乎也被眼前红毛巨人的庞大尺寸惊呆了,把他们四个土著人捆成一束,都抵不过一头雄性马瓦赫彪悍的胸围容量。马瓦赫的一只巨掌伸开,可以轻而易举地托起一只大活人,在手掌上跳舞。土著人好不容易竣工并定居下来的小村落,可舍不得放弃,所以拼命要保卫自己的家园。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继续温馨~~~~
23、遭遇战 ...
23.遭遇战
一条小溪的两岸,两支丛林部落对垒掐架。
土著人们把身躯隐蔽在丛林中各种天然掩体之后,拉满弓弦,向红毛巨人发射小箭。这些用细小树枝削磨成的小箭,拿来对付马瓦赫们,看起来就如同拿玻璃弹球调戏大象和狮子,实在有些不自量力。
削尖的箭头没入丛生的火红色毛发,吃进皮肉,中箭的巨人因为疼痛而愤怒地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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