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是兰子越是谁?
江衡见她呆在哪里有些困惑,走近了她,只浅笑了声:
“走吧,好戏可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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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七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还能有再踏入这雅韵楼一步的时候,而且还是同江衡一起。
当然,她最在意的还是.....
“我便知道你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没安好心,什么小酒一壶,这可是在雅韵楼!随便一壶小姐需要多少银两你知不知道!!”
江衡无视了她的抗议,找了个靠窗边的位置坐下,说了句:
“哎,好戏开始了。”
容七因着这句话也来了兴致,忙追上去一看,果见兰子越偷偷摸摸地进了家店铺,一脸的做贼心虚。
容七看着那牌匾上‘吉祥当铺’四个字,心中倏地升起股不详预感。
她的预感灵验了,因为兰子越果然从怀里摸出个个小包裹交到了柜台手上。
江衡道:“你兰家这表少爷当真骄奢淫逸不走寻常路啊。”
容七眨也不眨地,瞧着那小包裹被打开了,定睛一看,果然是些日常珠宝首饰,其中不乏些名贵精品,有些她眼熟的,见莺姨和她二姐戴过,有些则看着陌生,她又看一眼,像是从里头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完了,是那个簪子!我二姐平时可都小心放着珍藏,宝贝的紧,竟然都被他偷来了,我二姐定立马就能发现,若我二姐置了气....”
江衡随后打趣:“你二姐是什么此人猛兽不成你这么怕她。”
容七瞪她一眼,又目不转睛地看着兰子越接下来动作。
因着兰子越这一袋子珠宝首饰皆是从兰家各处偷来,虽并非个个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但也非寻常人家所及,因而从柜台交给他那一带鼓鼓的荷包来看,他定是换了一笔不小数量的钱。
江衡又问:“你猜他拿这钱来做什么?”
恰好,那当铺旁不过几米远就是京城有名的一家赌坊,而兰子越一脸兴奋捧着钱拐进去这一幕,也已经替容七好好地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竟然还敢赌。”
江衡瞧她一眼:“哎,这你可就不能怪他了啊,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时半会他能改掉这毛病?
况且啊,但凡在赌坊里输了钱的,向来都幻想着这笔钱还能原封不动地赢回来,你这表哥啊,怕是入了这魔咒挣不开了。你且看着吧,不消半个时辰,他准灰头土脸走出来。”
容七狐疑望他一眼,拭目以待。
半个时辰后,果见兰子越耷拉着脑袋被几个赌坊伙计‘请’了出来,他嘴里还不死心地骂骂咧咧着,容七就算离他这么远,也依稀能猜出她那口不择言的表哥嘴里在骂些什么难听的话。
她嘘叹一声:“作孽啊作孽啊。”
江衡突然起了身,这一下可把容七给吓住了,忙捂着自己仅剩的银子正当防卫:
“没有了啊,没有第二壶酒了啊。”
江衡嗤笑一声,只说了句:“等我片刻。”便径直下了楼,
容七不知他突然这一下又要去哪儿,只好乖乖候着哪里,她无聊往窗外一看,这一看不打紧,赌坊门口站着的人不是江衡是谁?
容七这边惊疑未定,江衡已经进了方才兰子越光顾的那间赌坊了。
这样又是片刻,约莫有个半刻钟,眼尖的容七又瞧见江衡出来了,而后江衡又若无其事地上了楼,在容七疑惑目光中坐下来,大口喝了茶。
容七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鼓囊囊东西有些迟疑:“这该不会是.....”
江衡毫不客气地将至打开,里头赫然躺着一大袋白花花金灿灿的银两:
“没错,这便是方才你容家表少爷输掉的钱。”
这一看不知道,兰子越竟然又输了这么一大笔钱。
容七问:“这是你赢回来的?你叫我等你片刻就是为了去把他输点钱给赢回来?”
江衡随意地瞥她一眼:“我偷的。”
容七:“......”
还真是光明坦荡毫不做作呢。
不管怎样,这笔钱还是一波多折地,原封不动地回到她手里了,既然钱都到手了,那眼下最重要的自然是将这钱赶紧送到那典当铺柜台手中将兰子越方才抵押的珠宝赎回来才是。
容七一想到她二姐没了那簪子的可怕样子就坐不住了,茶也不喝了,拿着那银子就跑,一路找到那人说明缘由,对方也并未多做刁难,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也合作愉快。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容七怀抱着那一袋子宝贝也终于得以松口气,两人这酒也喝完了,戏也看足了,便一路你一言我一语地回了府。
容七一心想着趁她二姐和莺姨未发现首饰不见时将其放回去,因而一进了门便简单同他道了别。
待她走后,江衡拾起掉落在地的一根簪子瞧了瞧,四下已经瞧不见容七的影子,他将簪子随手放进怀中也走开了。
所幸这个时间点,家中那两位太上佛屋中都是空无一人,容七心虚的紧也没细看,放下了东西便走,待到做完这一切,她方松了口气。
她从容宝金屋子里走出时竟又瞧见了神色匆匆鬼鬼祟祟的兰子越,她忙追上去隔着段不近不远的尾随着,适逢兰子越身子一拐入了拐角处,容七又跟上去,这一次却再没看见兰子越身影,她顿顿,四处瞧瞧,叹声气不甘心地走了。
待到容其走后,那躲在角落里的一对男女这才冒了出来。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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