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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儿,你说你们平日里得是有多无聊才能干出这事儿啊。”
看来她容家,有必要改善一下下人闲暇时间里的休闲娱乐活动了。
容七觉得无聊,可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可就不这么觉得了,只见那负责砍柴叫——叫吴哥的人走出来下了战书之后,就退至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江衡,好像料定他定输定了似的。
江衡脸上表情可谓一点也不慌乱,反倒是游刃有余地紧,他走出来,动了动眼珠子,问道:
“哎,先别慌,若我当真成功了,可有什么奖励?”
吴哥横他一眼:“又不是什么贪糖吃的小孩儿还要还要什么奖励!你先赢了再说吧!话可别说得太满。”
江衡瘪瘪嘴:
“哎,这种事情不压些赌注上去就不好玩了,你看这样如何?我若是输给你了,那我从今往后就服从你的差遣,吴哥叫我往东我就往东,往西就往西,您就当得了个听话的小弟,若是我赢了嘛,那你床板下哪壶陈年老酒可就归我了,你看如何?”
“嘿!你这小子怎么会晓得我床底下有酒?!”
江衡打趣:“哎,这都不重要不重要,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吴哥面色有点犹豫:“这....好!赌就赌,成交!我们可就说好了啊,到时候你若是反悔了我可不认!”
不管怎么看,江衡开出来的条件当真诱人的紧啊....
容七在一旁,险些没把眼珠子翻出来表示自己的无奈了。
这边,有人分别将那堆杂乱柴火平等地分成两份,各在吴哥和江衡面前摆了一份。
比赛其实简单,便是比谁先把眼前这堆柴火劈完咯,劈好咯,那这人就胜利了。只不过一人用的是斧头,一人生劈就是了。
吴哥再怎么说也是府上老伙计了,劈柴也有好几年时间,技艺娴熟经验也足,而江衡就算再怎么厉害,难道还能身披金钟罩铁布衫当真刀枪不入不成?
众人心中啊,早已认定了这场比赛的结果了。
容七显然和他们不在一列,因着她可是早已领略过江衡此人彪悍的,她内心笃定,既然江衡敢口出狂言定下对自己如此不利的赌约,那他定是有了十足十稳赢的打算。
意识到这一点,容七心生一计。忙从那树下走出来,见着江衡也不抖了,不知从哪里得来了个小簸箕,挨个挨个走上去问:
“哎哎哎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三文钱三文钱,买吴哥赢的,就下注了哟,三文钱三文钱。”
当然,几乎都是买了吴哥。容七这时候又讪讪笑了笑,从身子倏地摸出个金元宝压在里头:
“我赌江衡!若是我输了那这金元宝就由你们瓜分,若是我赢了嘛嘿嘿嘿,那就别怪我了哟。”
众人表示完全没问题,因为江衡更不不可能赢的嘛。
张婶挥了挥手里布巾,昭示着比赛的开始。
几乎是一瞬间,吴哥已经驾轻就熟地操起那早已用惯了的大斧头,重重一下劈下去,脚下圆木已经被均匀地分成两半散开,这样接连几下,士气大涨,几个家丁稳操胜券似得在旁加油助威。
容七笑地高深莫测。
这边吴哥得了鼓励又上一层楼,很快便劈完了近一半,他逐渐稳下心来看一眼旁边人,这一看不要紧,只瞧见江衡面上表情轻松可那手下动作却如灌了疾风似得,带着一股常人罕见的力量劈下去,那木头,那木头竟应声而落。
再一看地上,江衡竟然与他不相上下。
吴哥面上震惊,赶紧加快动作,他挥动着手里大斧头,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待到最后一块木头落地,放放下心来,往旁边一看,好家伙,江衡怎么一点没动,还剩下一半多?
“我赢了!赢了!”他喜极而泣,差点没围着院子跑上几圈。
周围人却反常地不为他呐喊,安静地很。
吴哥心有疑惑忙问道:“怎么了这是?我不是赢了比赛吗,怎么这么安静?”
“这....”张婶支支吾吾。
“哎,吴哥!”还是一脸欣喜的容七站了出来,拉着他走到江衡面前,容七道:
“你仔细看看这木头。”
吴哥满不在意地弯腰,:“木头木头怎么了?”
这一看不打紧,只见方才还不屑一顾的人立马脸色都变了,拉着随意捡起来的,方才江衡劈的木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当真是你劈的?”
江衡笑地灿烂:“嗯哼。”
吴哥面如菜色,方才他捏着那木头就觉得不对劲,怎么感觉比自己的在尺寸上小了许多?定睛一看,才发现,发现那竟然是经过了二次手劈的柴火!
江衡竟然在轻松完成任务后又再在已经一分为二的柴火上又劈了一次,怪不得说这木头小了呢,原来早就经过江衡之手变成了原本的四分之一大小!这人,这人竟然在那样紧张的时间里还有余裕再来一次!
服,他可输的心服口服了。
“哎哎哎各位对不住了对不住了。这些小钱我就收下了哟。”容七捧着那盛满碎钱的小簸箕笑开了花。
吴哥低垂着脸走到江衡面前无奈道:“你赢了,那酒你拿去吧。”
江衡响亮应了声,自怀里摸出个什么东西问了句:“你说的可是这壶?”
吴哥抬眼一眼顿时受了惊:“你是什么时候....好啊你江衡!未经我允许进了我屋子里偷酒了是不是?”
江衡道:“哎非也非也,这酒现在可是我的了,我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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