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我很怀疑。
「应该。」果然,那句「不会」只是在催眠自己。
「假使曾排要你tuō_guāng跑操场当处罚呢?」在军中要找藉口罚人很容易,端看上级要刁难不刁难,小到服装仪容、礼仪举止,大到逃兵弃哨、窃运枪弹,都可以让人在军法粗糙的威仪下屈服,而在这之前得先过上级主官这关。
当过海陆的就可以体会一二,学长学弟制重的也能略为感受,好在我待的地方都没有这样的情况,不过也是要小心为上。
龙班听我这样瞎问,看了我一眼,「想太多。」
「呵呵,那龙班你要去劝那连上弟兄吗?」
「若如你所说,又何必劝。」原来他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我以为他只是听听闲聊,我也只是仗着跟他比较亲近些有点放肆罢了,不期望他有多深的见解跟我分享,或是回应。
「也是。」
话题就这样没了,我们骑着脚踏车绕了远路,但还是在差不多时间回到连上跟安官报备我这班带班下哨完毕。
龙班跟着我牵脚踏车去车棚,我停妥后,瞧着他。
他还有一个少没巡,所以没停车的意思,可他会跟着我来车棚就满不像平常的他,我心里有股冲动,虽然想了一下,还是问了他。
「龙班,那你是吗?」
那眼眸惊讶地微张,神情有点不知所措,即便仅是稍纵即逝,还是被我补捉到了,但我没追下去问,只是看着龙班。
等着他会有怎样的回应,或许会说我「想太多」吧?
「是甚幺?」他问。
y这字眼,那是被另一个族群冠上的名词,又不是在做研究报告,日常里何必用专有名词过活,已经太多了。
且,这样问比较没有排斥感,也代表着情感的与众不同。
照理,正常的异男要马上反驳,刻意掩饰自己是圈内人的也会当下就饬回我的提问,但是龙班却迟疑了,不知道是没想到我会这样问,还是他没料到自己被揭穿,在他没说之前,都不得而知。
承认与否,也无碍于我对他的感觉,依旧是龙班无误。
隔了好几秒,他眼神闪了闪,嘴里想说却没开口,我直接说:「呵,开玩笑的,当我没问,龙班别介意。」然后我先跟他说我先下去跟弟兄们洒扫,下回再聊。
当我走了十几步路,再回头看向车棚,没想到龙班竟然还在,且,我跟他四目相接……,好、好尴尬,于是乎我加快脚步赶紧消失在转弯,转进侧门去找同寝的学弟。
※ ※
寝室里学弟都跑去整理环境,我则是先脱下装备,把小帽放进衣柜里之后,缓缓走出寝室,正巧遇见了补给班长,他抱着一床棉被要往我寝室走来,我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进去。
「这寝满了,你走错了吧?」
他很肯定地说没错,且还说:「你要到我那寝去。」
「为何,是你跟我换床位?」
「不是,是别连调来一个新兵,说站大门哨太紧张,压力太大,精神状况不好,营长说大门关乎门面,出了差错就牵连很广,所以要我们多收一个。」班长要我让开,说棉被很热,想赶快放下。
进来后,很自然就把棉被抛在我床上,吁了一口气,「多收是没差,但也不能来个精神有问题吧?这里难道就不怕出错也牵连很广?营长在想甚幺,当我们连是精神病院喔,老迟钝。」碎碎念了一段,我笑着。
「那怎不是一个换一个?」
「营长老迟钝,你是小癡呆吗?」我被念得一脸无辜,班长解释说:「拿一个正常的哨兵去换一个不正常的菜兵,我是连长就不肯,宁愿多收一个然后关起来养,养到他退伍。」
「也是,可为啥要我换,这样这个寝就没有资深的室长了。」
「你还是啊,只是睡别间,连长的意思,别看我。」
「连上干部少也不是这样凹吧……」换我叨念着。
「去我那寝有啥不好,人少噪音也少,睡得也好啊!」那个寝室目前只有他跟一名新兵,再加上我也才三个,不过那位新兵会不会觉得寝是多了个学长有点压力就是了。
连长都说了,没道理不从,只好摸摸鼻子收拾家当,把东西都搬过去,然后跟班长去补给库房拿新的床罩跟枕头套,然后我顺便换新的棉被套。大热天没人在盖棉被,不过南部早晚温差大,半夜也有段时间露水重,所以还是有备无患。
房,这家伙老毛病又来,他抱住我,说:「睡同一间,要玩也方便了。」
「要死也很快吧,又不是只有你睡。」我挣脱他,走向放棉被套的地方,翻挑着。
「呵,要不要今晚让我进去,当作入厝仪式?」
我瞧了他一眼,说:「入厝仪式应该是我进去吧,怎会是你进来?」
「吼,一次也不行?」
「半次都不行,啊你不是有b了,还偷吃,难道你就不怕你b也偷吃来报复你?」
「他又不知道。」
「啧啧啧啧,真是糟糕,我看你还是分一分好了。」
「何必呢,你出现之前我都好好的没乱来。」
「还怪我,真是,也对,我出现之后你的屁屁就开得很灿烂,激发出你另外的潜力,哈哈哈哈……。」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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