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他又接着问,“你主动亲他了?”我依旧默认。
“呵。”他蓦地低笑出声,冷戾着声对男秘书说,“帮我把殷副总好好请出去。”
那个男人依旧带着职业性的笑,很好脾气的跟随男秘书走了出去,还不忘带上门把。
门刚一被关上,他就欺声压了上来,直接把我的衬衣嘶啦一声扯坏,不断的狠咬我的脖子,我闷疼的哼了一声,想把他推开,结果他咬住我的锁骨,一只手擭住我的手腕,给擒住了。
我自知力气不比他,但好歹也当了四年的兵,想挣脱并不是难事。仗着他压制不住我,我很快就挣扎开他的禁锢,散乱着衣服和头发隔离他两三米远。
他就颓丧的把头仰在沙发背上,手背遮着脸,也不看我。我走到门口开口,见他没反应,直接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直硬撑着走到电梯,原本只是抽痛的胃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我直接痛趴下了腰,冷汗直滚,扶着扶手的手指都在打颤。旁边几个白领职员好心凑过来问,“先生你没事吧?”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电梯又叮咚一声,开了,我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我知道自己撑不了一会儿了,只好颤颤巍巍的从口袋摸出手机,可是脚一软,我直接半跪下去了。
“…覃总?”
“总裁…?”
…
模糊的,我听到有人在说话,眼一睁想看清楚,却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暗。
…
…
再醒来,还是在那间熟悉的休息室。打键盘的声音在我耳边啪啪响,我眯着眼适应亮光,才侧过脑袋去看。
“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他没看我,依旧在敲打键盘,语调很平常,没有什么起伏,可能也是没想着我会回答,他兀自接着说,“我说过,你再离开我,我会打断你的腿。”
他这次眼神认真的凝视我,我撑着坐起来,冷淡的盯着他笃定的说,“你不会。”
他蓦地轻笑,说,“宝贝儿我给你讲个故事。”然后他就盖上电脑,真的开始讲。
“我在m国的十岁那年,因为爷爷在商场上得罪了死对头,我被黑社会绑走了一天一夜,他们身上都带着枪和刀,刚开始我不停的大闹,然后他们给我一枪,打在这里。”他指着左大腿的某个位置,“这一枪,让我躺了四个月,在轮椅上坐了半年,花了整整一年才康复。”
“那种痛,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楚,那时感觉自己像是要死掉了,我害怕变成残废,所以我消极的拒绝治疗,一心想死,却被爷爷狠狠毒打了一顿,带着伤被他打的,然后他拿着你所有的照片,在我面前,一张一张的撕碎,踩着你的照片对我说——”
他顿了顿,伸手搂过我的肩,我没有抗拒的顺势靠在他怀里,他笑了声,把下巴搁在我脑袋上接着说,“他说,如果我死了,他就会把你接过去,让原本应该由我来承担的责任,全部转移给你。”
他扶着我的后脑,将唇轻印在我额头,轻语了一声,“可是,我舍不得。”
☆、17.遇旧识
“听什么歌?”他窝进沙发把我抱起来坐他腿上,拿过我的一只耳机带上,我蹭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散的撑了个懒腰,软软的背靠着他低头玩手机。
突然想起上次他讲的故事和那句煽情的情话,说实话,没有感触是骗人的,现在会选择和他好好在一起是因为释怀了也是骗人的。但是,他这个人太极端,性格太倔占有欲又太强,我要再和他耗下去除了两败俱伤也没有任何益处。
都说知足常乐,有他在,我也该知足了,再奢求一些永远都不能有答案的谅解和包容,也没有必要了。
我轻呼出一口气,边玩手中的游戏边对他说,“今天你煮饭。”
“家里没菜了。”他一直盯着我扬唇笑,手也不安分的在我身上乱揩油,眼看着游戏差点点就要通关了,他的手却悠悠的滑到我腰上一捏,我顿时手一抖…死了。
操啊!我黑着脸扭头,撒起抱枕就往他头上盖,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打,他倒是笑得乐意,见我压着他,顺势就把我脖子勾下来吻住,我自然而然的就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他轻笑着调侃了一句,“宝贝儿真好哄。”
我眼角一抽,忍住一巴掌盖死他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禁欲两个月。”接着果断截住他即将反驳出口的话,“反驳一次翻一倍,两次四倍,以此类推。”
他咬牙呵呵一笑,暧昧的舔唇,“禁不禁可不是宝贝儿说的算,也不知道昨晚是谁被我操到哭,一直叫不要不要…”
“你脑补得太厉害了。”我脸黑,“滚去煮饭,快饿死了。”
他厚脸皮的凑过来嘬了我一口,把我拉起来往卧室拖,“走,一起去买菜。”
我慢腾腾的在他后面蹭,看他翻衣柜就倚在门框上打呵欠,懒懒的抛了句你自己去,就悠悠的飘到床上玩手机,连一动也懒得动。
结果他却拿着两套衣服,毫无怜惜之情的把我从被窝里挖起来,跟给孩子穿衣服似的给我套衣服,我把裤子穿上,说了句,“你这衣服脱得越来越熟练了。”
然后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太慢了,耽误了至少三分钟的前戏和□□。”我不想说话了,对于一只行走的精虫,我还能说什么?
两人把衣服换好,出门站到门口却又停住了。他问,“你知道菜市场在哪里吗?”
我说,“在酒吧买菜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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