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可是他可以从他黯淡的双眼中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被你发现了啊……好啦!我不哭,只要你赶快好,我就不哭。」赶紧擦掉眼睫毛上仅剩的一点点泪水以示证明。
水霁云迷蒙双眼添上了一点淡淡的笑意。
其实他根本看不清楚,别说他现在身体虚弱,就算健康如昔,也因为近视的关系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可是行空的声音虽然感觉遥远,却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即使是在昏迷的峙候,他也有感觉。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全身上下除了无力感之外,还有难以忍受的灼熟及些微痛楚蔓延在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很难理清疼痛的源头来自何处,尤其每一个呼吸的动作,都会让这些痛楚加剧。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验,不过他很清楚这一次来得比以往都还要严重,之前在美国那一次,行空并没有亲眼看到他胃出血时骇人的模样,这一次行空一定受到不小的惊吓,真是苦了他了。
不过是一个睁眼的动作,就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不由地再次闭上双眼昏睡过去。
「怎么了?」医生已经赶过来,嘴边同着的同时,一边检查水霁云的状况。一直在一旁不曾出声的护士,快速地将经过及数据告诉医生,医生立刻做一个初步的检查。
过了一会儿之后。
「我只能说他精神的回复状态惊人,虽然身体跟不上精神回复的速度,但是现在只要等他退烧,一切都可以放心了。」微笑安慰一旁紧张兮兮的两人,病人的身体状况欠佳,所幸生命力坚强,否则如果是一般人,有这样的体质,恐怕是挨不过同样的危机。
通常人只要有求生的yù_wàng,他这个做医生的也就可以放下一半的心,专心做好检查治疗工作就好。
「你是说他没事了?」行空两人不由露出两个大大的微笑。
医生也跟着笑了一下,不是他想泻两个人的气,而是对这种关乎生命的大事,他不能轻易给予不确定的承诺。「现在说没事还太早,但是依照病人的精神状况而言,我想撑过这一段危险期应该是没问题。」
两个人被提得高高的心,被冷水泼了下来,然后又提升了一点点,结果行空没好气地赏了医生一对白眼。当然医生看他年纪还小又是关己事大,并不介意,对护士交代完注意事项之后才离去。沈凌敲了一下他的头:「你啊!」
忍不住撇嘴,摸摸被敲的头顶:「忍不住嘛!又不是故意的。」见他似乎好像还打算再敲他一下,连忙退了一步,「不准在攻击我的天灵穴。」
话才出口,连护士都忍不住轻笑出声,病床上的水霁云,嘴边似乎也露出似有若无的笑意。
「天灵穴,我还九阴白骨爪呢!」沈凌翻白眼,知道水霁云的情况没事了之后,两个人的心中于稍微松懈下来,不由地开始要起嘴皮子来。
岂知,商行空突然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然后摇头:「沈大哥,你都几岁了,还在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
「我在……」到底是谁先开始的啊?一边的护士终于笑出声,然后是商行空跟沈凌,因为在病房里,水霁云睡着怕吵到他不敢大声,但至少终于有了笑声。
第六章
似乎对所有相爱的人来说,短短的几个字,就代表着最美好的童话一样,每个听到的人,总是会忍不住幸福的微笑,再倔强的人都一样。
***
这几天的时间里,有两个人也很辛苦,那就是伍惜欢跟莫洛珞。他们每天的每一节课,都必须要敞同一件事情,「商行空!」第一节国文课时国文老师点名。
「老师,他身体不舒服,医生说必须留在家里休息。」莫洛珞回答。
「商行空。」同样的事发生在下一节课的历史老师身上。
「老师,行空身体不舒服,医生说他必须留在家里休息。」伍惜欢说。
当然,历史老师又是点点头,没再说些什么,下午,数学老师的课,是他们的班导师。
「商行空怎么没来。」不用看点名簿,一看到空着的座位老师立刻就问。
「老师,行空请病假。」伍惜欢「义正严词」地回答,一点心虚的模样都没有。
「请病假?他怎么了吗?」记得商行空一直很健康,担任导师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听他请病假的纪录。
「感冒发烧。」这是早就串通好的回答,反正到时候行空一定有办法。
「这样啊!有没有说大概要请多久的时间。」最近感冒的人很多。
「医生说这种感冒很容易传染,而且容易复发,尤其最近风沙大,这一波的感冒通常都是支气管容易发炎,如果出门吸入太多夹带风沙的空气,容易引起发炎,所以最好是等病好了再来学校。」心虚啊!越讲越心虚。
总不能说他男朋友病得很严重,还动了手术,所以为了照顾他,可能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来学校吧!天知道他为了找借口,去翻了多少有关流行性感冒的纲页,也不管它对不对,反正老师不会管那么多,随便讲就是理由一串,要是期中考会有医学小常识有这一门学问,他肯定会高分过关。
导师了解地点点头,心想那大概要一个星期吧!不过商行空的功课一直都是名列前茅,所以不怕他赶不上进度,等一会儿再打电话过去慰问一下。
按下来每一天,两个人都必须做同样违背良心的事,而且还得帮行空抄他们最讨厌抄的笔记,谁叫今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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