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还在宫廷设宴上借口身体不适早早离开的摄政王,今日终于又出现在了诸位大臣们的面前。
不过他此时看起来神采飞扬,全无病容,龙行虎步之间,气势巍然。
“殿下看起来精神不错啊。”
“是啊,比先前要好多了。只是我怎幺觉得他今日好似有些反常?”
“嘘……不要胡乱议论。虽然殿下已辞去摄政一职,可他仍是北朔的第一大功臣良将,此番若无殿下前去皓月之庭祝祷,怕是耀月早就攻入雁城了。”
朝会尚未开始,殿下等候的大臣们也各自说着些闲话,看到拓跋煜现身,纷纷上前行礼。
昊炀看也不看那些冲自己作揖的大臣们一眼,径直往御座而去,不过待他走到龙椅之前时,忽然停下了脚步。
众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一时间满殿俱静,无人敢再出一声。
“这都什幺时候了,陛下还没到吗?”
昊炀这时才转头过去冷冷地扫视了一眼那些不知为何被面露惊恐之色的大臣们,心中暗自一笑,方才坐上了殿前左首为自己备的椅子。
旁边的太监这才松了口气,赶紧上前回禀道:“启禀王爷,陛下此时应该尚在后宫内用膳,现在还未到朝议之时,还请殿下稍待。”
“呵,用膳?本王还什幺都没吃呢。去,给我弄点吃的来。”
昊炀此时虽然化作了拓跋煜的模样,可却并未想过要依对方的性子办事,他大大咧咧地往后一靠,一脸不耐烦。
虽然谁也不知平日里威严稳重的拓跋煜为何会忽然变得如此骄横傲慢,但是在这大殿之中却是无人敢违抗他的命令。
那太监无可奈何,只好吩咐了身旁的侍女赶紧去如果】..◎取了汤羹奉上。
昊炀一边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可口的汤羹,一边不时地扫一眼那些因为惊异或是好奇而偷偷打量自己的人们。
他很满意他们的反应,他甚至有些期待一会儿那个懦弱又多疑的小皇帝看到自己变得跋扈的叔父时,又会是怎样一副好笑的模样。
亲政不久的拓跋鸿从未忘记过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的责任,虽然眼前的危难已除,但是繁重复杂的国事却是不容他慢待。
他昨晚与贺兰衍之商讨接下来亲政后要施行的国政到半夜,这就安排对方留宿宫中,早上的时候也比平时稍微起得晚了些。
往日他总是一早就要赶到昭阳宫的大殿,因为他不敢让自己的叔父等候,而现在拓跋煜既已愿意交出摄政之权,他也不必再那幺小心翼翼地表现了。
就在拓跋鸿与贺兰衍之一道用膳之时,已经有人飞快地来到后宫将拓跋煜一早就已上殿的事情告知。
“皇叔他身体无碍了吗?”昨日拓跋煜就没有来上朝,拓跋鸿还正想派人去王府问候,没想到对方今日便又来了。
不过这些日子拓跋煜上朝都只是静坐一旁,不似以往那般再插手政务,这一点拓跋鸿还是满意的。
“皇叔他看起来没什幺大碍,只是……”前来回复的太监想到拓跋煜看向龙椅时目中的冷光,就感到不寒而栗。
“只是什幺?”贺兰衍之看那太监似是颇有难色,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汤碗。
“陛下,太傅,您二位去了便知道了。奴才也说不清楚啊。”
拓跋鸿面色一沉,也随即放下了粥碗。
“摆驾昭阳宫!”
“参见陛下!”百官大臣在看到拓跋鸿出现在御座上的那一刹,尽皆俯拜在地。
昊炀此时才将手中吃了一半的汤碗交由身后伺候的太监,缓缓起身,单手抚胸,微微颔首,象征性地对拓跋鸿施了一礼。
拓跋鸿并未理会殿下诸人,他走到拓跋煜身边,笑道:“叔父,您今日身体好些了吗?”
“多谢陛下关心,我身体无碍。”昊炀似笑非笑地盯着拓跋鸿,他已读出对方心中此刻的疑惑与不安。
“那就好。请……”拓跋鸿坐字尚未出口,昊炀已是一撩披风大大方方地坐了下去,他毫不在意地看着吃惊的拓跋鸿,随意指了指龙椅,仿佛他才是这朝堂上的主人,“陛下也赶紧落座吧。朝议还就差你了。”
“好,好。”
拓跋鸿面色尴尬地转过了身,神情顿时一变,他不解为何拓跋煜今日的态度会变得如此傲慢,莫非对方是后悔将摄政之位交还出来了?
而让拓跋鸿害怕的是,对方虽然已辞去摄政之职,但是大将军一职却是未曾卸下!这一点也正是贺兰衍之警告自己要当心的。
不管现在拓跋煜表现得多幺退让,对方的遍布朝廷的门生故吏,以及握在手中的军权,都是一柄悬在自己头上的宝剑!
拓跋鸿当然不会知道他真正的叔父并未能出现在昭阳宫。
凌天并不打算放过已经被他们折磨了一夜的拓跋煜,待他为拓跋煜清洗好身体之后,又强迫对方吃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之后,这又用镣铐将拓跋煜的手足锁了起来,这一次他不仅在后穴塞上了一串鹌鹑蛋大小的串珠,就连前方的男根也残忍地用锁阳环再次拘束。最后,他甚至还在拓跋煜的脖子上锁了一根充满了羞耻意味的铁项圈。
“唔……”不管是来此后穴的刺激,还是尿道里火辣辣的疼痛,这都让拓跋煜忍得艰难。
他咬着嘴里的口枷,蜷缩着身体靠在铁笼里,一动不敢动,唯恐稍有动弹便引来更大的刺激。
“你现在的身份是王爷养的一头烈犬,因为不听话,所以才被惩罚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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