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明的意味。开始他还以为是与他们不熟,他突兀地出现在韦家过年的缘故。後来他越想越不对,那目光的意思与其说是对陌生人的戒备,不如说是一种无奈和茫然。直到刚才他们临走前,他再一次从韦父韦母眼中看到那种奇怪的眼神,他终於想到,那是什麽意思了──
他们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老人早已洞悉一切!
韦立诚闻言也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没发现呢!”
从决定带舒心回家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能瞒得住父母。他从来没有带过人回家过年,无论男女。这次突然带个人回去,还毫不避嫌地同吃同睡,父母又怎麽会看不出来?
不过他很感谢父母没有戳破他们的谎言,还给了舒心一个温暖的家,让那孩子过了一个开开心心的年。
似乎,父母也没他想象中的那麽古板!
“下次回去我们跟他们摊牌吧!”他想让舒心是以他伴侣的身份,堂堂正正喊父母一声“爸妈”。
“好。”舒心将手叠在他握著方向盘的手上,“要罚跪我陪你一起跪,要挨打我跟你一起挨。”
“记得下次回去准备好‘跪不怕’。”韦立诚笑著说。
其实从这次父母对舒心的态度来看,他觉得罚跪挨打什麽的,应该是免了。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儿子还能不知道吗?父母是真心喜欢舒心的。呵呵,有舒心那麽一个乖巧的大杀器情人,连出柜都比别人轻松。
节後综合症不仅影响销售者,连消费者都大受影响。
不知是不是年前和过年期间花费太多,节後这几天街上的行人与过年时的人山人海简直不可同日而言。
金福珠宝作为高档商品的销售所在,受到的影响就更大了。每天都是小猫三两只,还是看得人多,买得人少,生意惨淡。
韦立诚一点都不为所动。什麽商品都会有旺季淡季,年前的销售旺季让金福珠宝赚了不少,现在销售有所回落也是正常的。他还可以利用这段淡季来做一些事情,比如人员的调整,柜台的重新摆设,销售人员职业技能的年度培训……
开门做生意,不要每时每刻都想著赚钱,有时候停下来整理一下,合理利用资源,才是走得更远的好方法。
即使最近生意不算好,但他还是每天习惯到店面去逛逛。
照理他这个经理应该是坐在办公室,接接电话签签字就ok了。可他偏不!
到第一线直接参与销售工作,能更好地了解消费者的需求,才能及时调整商品结构。
“阿诚?”
韦立诚正在与一个员工在讨论戒指最近流行的花式,一个不确定的声音怯怯地在後面喊他。
“你好,阿丽,好久不见。”虽然万分不愿意见到这个女人,但韦立诚还是摆出真诚的笑容来面对他的前女友。
心中有怨恨,才会面目狰狞,恶言以对。但他现在对这个人,心中无恨亦不爱,如同一个陌生人,再次面对,心中却一丝波澜都不起。曾经的爱与恨,在他现在的幸福面前,都不算什麽了。
(10鲜币)君子如玉46
想到家中那个经常抱著石头唠唠叨叨的情人,韦立诚的笑容不由加深了几分。
或许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还要感谢黎勇权和周瑞丽,不是他们,他还遇不上舒心呢!
他的亲切笑容让周瑞丽有些惊讶,她没想到韦立诚会如此云淡风轻,这让她又惊又喜。
“真的是你!我在外面看见背影很像你,还有点不敢认。”周瑞丽也尽量露出云淡风轻的笑容,“你现在在这里工作?”
全市最高档的珠宝店!
“是啊,托一位朋友看得起,在这里给我找了个位置。”没说自己在这里的岗位,经理也好小职员也罢,都不过是一份谋生的工作而已!
“工资高吗?”
韦立诚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这女人,还是那麽物欲,开口就谈钱……
“还可以,反正饿不死。”美女,你是匹好马,千万不要做吃回头草那麽掉身价的事情。何况我这棵草已经有主了,你想吃也吃不到了。
周瑞丽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麽,一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拿著一个无线电话,走到韦立诚身边,“经理,程总电话。”
韦立诚差点想骂死程中和。老小子早不打电话迟不打电话,干嘛要在他拼命扮穷要将周瑞丽那尊大佛送走的时候打过来──
看看,那女人一听“经理”两字眼睛都直了,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刚出炉的香饽饽。
挂了电话後,韦立诚还是保持著笑容,“阿丽,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到隔壁咖啡厅坐坐,聚聚旧,不知你有没有空?”
从周瑞丽过来跟他打招呼,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应该对他有所求。当初以那麽决绝的方式分手,不是有事求他,怎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说什麽在外面看见背影像他进而进来打招呼,放屁!他刚才站的位置,从橱窗外面根本看不到的好不好!
他虽然心底里万分不想惹这个女子,但礼貌上还是先听听她怎麽说。要是举手之劳,能帮就帮帮她,毕竟也是相好一场;要是帮不了,那就更要找借口快点打发掉,这女子心机太重,他招惹不起,最好是以後老死不相往来。
“你和黎勇权结婚了吗?”坐下各自点好饮品,韦立诚先下手为强,赶紧问问美女现今的婚姻状态。他不想也不愿成为被美女啃的回头草。
“黎勇权?”周瑞丽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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