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治的每一个命令,珮廷都会耐心的遵守,即使忍耐得无比辛苦,也不敢放松半分。他不知道帝王什幺时候离开的,只知道要管住自己的穴眼,不可学那野狗一般没有规矩,丢了主子脸面。
直到一个时辰后李珩治才批完折子回来,看着小床奴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却仍旧没有shī_jìn,后穴也紧紧闭着。帝王心中的阴霾终于散开了,李珩治抱着珮廷上了床榻,替他在腰间系上了女子小日子才会用的月事带,亲亲抚摸着小床奴的脸颊,眼神无比温柔,似那情郎一般。
“珮儿,朕准你,去了吧。”
只见小床奴似醒似醉微微皱了皱眉,床榻间弥漫出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和精水的味道,那月事带兜不住的淫液浸湿了帝王的锦被,珮廷嘴中似喊出了轻柔的呻吟,勾动着帝王的心弦。
李珩治本是想逗一逗这小太监,却没想到他如此乖巧,即使神志不清了却还能乖乖听话。李珩治心中不是滋味,这阖宫上下最是听话的,竟是一床奴,其余的人总是多少阳奉阴违。这般日子,如有监视一样,竟是过了二十四年。他已经等不及了,想要成为真正的帝王。
李珩治鄙见床上人,心中起了那涟漪。竟是拿得起,放不下了。这般蛊惑心智的人,真的,能留到最后吗。
“陛下。”珮廷悠悠转醒,见李珩治坐在自己身边不知在想着什幺。而自己下腹湿热,竟是吐了一堆不雅的秽物在龙床之上。
“这就醒了?”李珩治暧昧地搓揉起了珮廷的下腹,似要将那没排尽的体液都尽数挤出去。珮廷被这折磨吓得不轻,不敢求饶,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骚叫起来。李珩治见他不说话,便把那沾了淫液的手指伸进珮廷嘴里,仿照那阳物进出一般玩弄着。
珮廷不敢咬,只能轻轻喊着手指舔弄。而帝王另一只手却在自己身下作怪,摸着自己穴口,摸的松软了也不插进去。
“陛下,求您了。”
“求朕什幺?拿出来吗?”李珩治将珮廷口中含着的手指抽出来,却仍揉弄着他的穴口,穴中含着的春水流了出来,珮廷只觉得有些搔痒。而这时帝王却轻轻分开一点,想要含住东西的xiǎo_xué开阖着,却又得不到解脱。
李珩治见珮廷面色潮红,知道刚用下的药水起了作用,一直不得疏解的小奴是在发骚了。他也不多做言语,将人抱起来放在腿上,将自己的阳物送了进去,一下插到了深处。
“啊,啊……”小奴隐忍的叫床声就在耳边,是对帝王最好的勉励。李珩治狠狠地颠着珮廷,次次都入得极深。而珮廷的xiǎo_xué配合地含弄着李珩治的阳物,甚是熨贴。
这般的乖巧,让李珩治想起了半年前的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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