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不得地愣在那里。他真的没有勇气当着别人的面把手伸到那个地方去,更何况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自己摆出那样难堪的姿势来。
“还不开始?”韩绝挑了挑眉毛,坏笑地说。见对方依旧低着头,沉默不语一动不动的样子,他很是称心地上前,又将男子拉回自己怀里。
“还是我来吧。”温柔的语调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依旧是背对着的姿势,韩绝像是故意作弄似的,将男子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状态。程子婴咬紧了下唇,脸涨得通红,认命地任由对方摆弄自己的身子。他怕那个变化无常的男子又想出什么更不堪的事情来羞辱自己。
一旦男子听话了,韩绝倒也没有再与他为难。正如他说的一般,深入体内的两根手指并不像以前那样挤压动作,只是小心翼翼地将体内的秽物清出来而已。
但即使是这微小的动作,还是让程子婴不适得很。刺疼中夹杂的麻痒感,让他感到苦不堪言。紧抿的唇还是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体内的手指一滞,继而加快了速度。
只是一次小小的沐浴,却花费了两人大半的精力。半个时辰后,男子虚脱一般躺在了镂花大床上。
韩绝将他放下后,又匆匆走出门去,正待稍稍舒口气,门又被无情地撞开。程子婴受了惊吓似的努力往床角缩去,却被对方大手一揽,固定在身边。
转头的不经意间,男子看到了韩绝手中的金丝镶边锦玉盒子。这又是要干嘛?程子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到男子惊慌失措的样子,韩绝邪气地笑了。气定神闲地打开盒子,一股中药的味道扑鼻而来,瞬间充溢了整个房间。
“身为太医,子婴可知这是哪几种中药的味儿?”韩绝玩味地看着惊恐不定的男子。
程子婴此刻哪有什么心思去管这些,只是一味地打量着韩绝手中的那个锦玉盒子,胡乱猜测着对方究竟是想干什么。
程子婴的身子瑟缩着,越来越往床角缩去。韩绝不禁皱起眉头,自己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嘛。无奈地叹了口气,身子也往里挪了挪,一把按住还想往后退的男子。
“我有那么可怕么?”韩绝依旧皱着眉,但语气却是异常地轻缓。“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缩在床角的男子一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惊觉什么,又轻微摇起头来。看着男子这个样子,韩绝心中突然窜起一阵无力感,从未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失败,竟连一个玩笑都开不得。
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眼底的忧郁一闪而逝。带着破罐子怕摔的心思,韩绝的声音又恢复了平常的冷硬与霸道,“你怕我也好恨我也好,反正现在你已是我的人了。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话音未落,韩绝已经利落地褪去男子刚刚套上身的亵裤。程子婴只觉下身一凉,反射性地伸手去拉,忽而又想起对方刚才的威胁,双手便又垂在了身子两边,只是牢牢地抓住了身下的柔软丝绸。
但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上看去,不知那个可怕的将军又要做出什么无耻的事情来。
看到男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红着眼睛看自己,韩绝又生起了捉弄的兴致。说来也怪,明明已是二十五岁的男子,为何却有孩子一般无辜的表情。
韩绝看着心里痒痒的,但又顾忌对方对自己的惧怕,只好强忍下心中的骚动,一本正经地打开金丝镶边的锦玉盒子,从中拿出一枝暖绿色如筷子般粗细的玉势来。
身为太医的程子婴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也知道,男子承欢本就违了常伦逆了天命。一次两次并无大碍,但时日久了,身子会有很大伤害,有时甚至会误了性命。”韩绝将手中之物在男子面前晃了晃,努力挤出安慰的笑容,“这是上等的软玉,在中药里浸了,待药性都已渗进去才能拿来用。这中药的方子也是我从老太医那里求来的宫廷古方,待会儿你看了就知道。”
一阵阵的药香飘进程子婴的鼻中,他当然知道以男子之身承欢的后果,也真的相信这方子确有实用。但心里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要像相姑馆的那些小倌一样,将那东西放入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他宁愿身子受损,宁愿死也不要这样受辱。
只是韩绝又岂容他反抗,淡淡地扫了一眼脸上早已失了血色的男子,不由分说地将他抱起翻转了身子,缓缓扳开白皙的双臀,将那细如竹筷的玉势慢慢地塞进紧闭的粉色□之中。
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远远比不上满心的耻辱与羞愧,双手紧紧拽住衣角,似要将其撕裂一般。紧紧咬阖的双唇间弥漫起几丝血腥味儿,但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待玉势全都没入□之后,韩绝小心地帮男子穿好亵裤,怜惜地将她抱进怀里。眼光触到程子婴薄唇上被自己咬出的血痕,心里隐隐抽痛,不禁有些埋怨起对方的自虐行为来。
“你这又是何苦?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的身子。”韩绝心疼地舔去男子唇上那几缕殷红,硬下心肠说道:“从今以后,每日都要如此,不满五个时辰不许拿出来。”
“将军?”程子婴蓦然抬首,氤氲的眼里布满不甘与耻辱。
“这是命令,不得反抗。”韩绝语气突然一凛,冷厉而强硬,“你若聪明,便乖乖照做了。否则,休怪我无情。”
“子婴明白了。”男子仿佛是被人抽光了全身气力,虚弱得好像风中残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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