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绝望了。说实话,我已经开始处理这边的业务,准备到a市投奔你了。我可是明白两地分居肯定长久不了的原因了,距离可能产生美,却很难产生感情。不在一起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要不不接,要不不说话,我是干着急没办法。你看现在多好,我说你就听着,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是不是?”封东来说着话,手却没闲着,抚着孟家骐的手指,又举到眼前来看,孟家骐的手指修长白晳,他自己却是粗方的手指,彼此交握,差异明显。
孟家骐仍是不说话,黑玉般的眼睛亮得像通了电,长睫毛倏忽眨一下,诱得人心庠。封东来将一肚子的话压下,忍不住去亲那双奇妙的眼睛。
亲着亲着就失了控。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让封东来终于理解了“灵与肉”这个词。
原来自己的身体是两面派,和那些人在一起时是那样的,和这个人在一起时是这样的。
本能地温柔,本能地粗暴。
每一个举动都牵连着心的跳动,或急切,或缓慢,或失去心跳。
甘愿为他做任何事,无比在意他的快乐,然后,自己也得到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乐。
更为巨大的惊喜是这个人的反应。
起初是羞涩的,但并不抗拒。很快好奇心就占了上锋,一起探索快乐的密码,坦荡却不放荡。
在焰火在脑海炸开的那一刹那,感受快感的同时,竟然有一种圣洁感。
身体还在一起,停不下亲吻,仿佛在争夺最后一口气,又仿佛是在一起呼吸。
“喘不过气了。”孟家骐不得不咬痛他,才争取到说话的机会。
“你是最好的!”将头埋在孟家骐修长滑腻的脖颈,封东来由衷地赞美道。
“压死了你损失就大了。”用尽力气推他,对方纹丝不动。
气得闭上眼睛,不再做任何努力。
封东来轻笑一声,直接滚下床:“一起去洗?”
“不!”孟家骐果断拒绝。
封东来从善如流地去了浴室,一边洗一边吹着口哨,孟家骐仔细一听,居然是《军港之夜》。
难怪能把人亲得喘不过气来,口哨吹得也是婉转悠扬没有停顿。
依着封东来的意思,第二天就在家休息,孟家骐的年假和春节假连起来,假期够长,足够从容地逛遍帝都的大小景点。
但封益达不乐意,李续是第一次来帝都,他迫不及待地要做小向导。
耗费了很多脑细胞才终于说服儿子,先去科技馆。
临到出门,还是不甘心地劝孟家骐:“我安排可靠的人跟着,你不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一句话换来了一大两小的一致蔑视。
“自己是不负责任的爸爸,还要带坏负责任的爸爸。”封益达给自己老爸甩下这样的评语。
因为是寒假,来科技馆的人很多,大多数是青少年。
孟家骐学理科出身,对科普的内容也很有兴趣。
其中有一个“与门捷列夫的对话”,游客问问题,“门捷列夫”会回答,不过问题限定在几个固定的问题。李续在封益达的鼓动下,问了其中一个问题,却没有得到回答。又试了一次,还是如此。李续有点尴尬。封益达终于有机会在李续面前秀一把,乐得合不拢嘴。封益达问了同样的问题,“门捷列夫”立即就回答了。而其中的奥秒嘛,并非“门捷列夫”欺负外地人,而是提问的人需要很大声,封益达简直就是用吼的。还有一个“温度变色蝴蝶”,展现动能转化为热能的原理,李续摇了好几次,蝴蝶也没变色,封益达哈哈笑着准备再来一次逆袭,结果他摇得胳膊快废掉了,同样没动静。最后还是观察了许久的李续得出结论:估计是来回加热次数太多,材料废掉了不会变色了。封益达气得痛骂这个装置欺骗了他的感情。
即便是痛骂,一行人还是觉得这里不虚此行,连李续也少有地话多,封益达就简直是眉飞色舞了。
玩得嗨了,不愿意回家,封益达查了手机,附近有一个小吃一条街,小公子决定用家乡美食招待第一次来帝都的哥儿们和孟叔因为知道李续是第一次来帝都,封益达想当然地以为孟叔也是第一次来帝都,难道孟叔来帝都会不带上宝贝儿子吗?封益达觉得不可能。
驴打滚,豌豆黄,豆汁儿,焦圈,爆肚,炸酱面……不知道是不是做的不正宗,连推介人自己都食不下咽,叹息道:“慈禧太后也挺可怜的,吃的不过是这样的东西,还没孟叔做的饭好吃。”a市人出名的会吃,又是重口味,吃惯了的确很难喜欢味道寡淡的食物,这些小吃做法也挺讲究,但在封益达这种水准的吃货看来,讲究的颇不是地方。
封东来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催他们早点回去,其实司机已经在来接他们的路上,但封益达恼恨他爸的叶公好龙好像多离不开他们,其实还是更离不开工作,因此电话里封益达铁口咬定,要去看夜景,半夜之前不准备回去,让他爸不用等他们,早早洗了睡了,明天还有工作云云,半真半假的把他爸气得又是骂又是威胁又是哄骗,让无聊等车的三人觉得时间好过了一些。
终于回到家里,封益达还是喊饿,封东来让厨娘准备了白粥、小菜,孟家骐知道两个小的正是长身体的时期,喝粥哪里管用。去厨房看了看,见有煮好的一锅鸡汤,就快手做了鸡丝面,现炸了红油,满屋子飘香。封东来本来对孟家骐累了一天还亲自下厨很不高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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