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地方,我不懂,抛弃情感的情感,真的好吗?我不是为了让你寂寞才爱上你的。”
不是为了让我寂寞……。
魏魁顿在房间的中央,看着这原本以为是日后的家的地方。
“其实话说多了,你也挺聪明的,我发现你并不真的是个傻孩子。”
“我想了很多。”江汉走向他,紧紧抱住这曾经熟悉、而后陌生、再度认识的男人。
“我不要是个孩子,和你站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是一个孩子。”
“说话的内容很成熟,的确挺有见地,可口气还是个孩子。”
魏魁抬起他的脸,啄了一下他的唇。“不过……,我很喜欢。”
动不动就……。江汉想退开已经来不及了,慌乱的想着这是不是就是男人和男孩的差别,这人真的随时都有办法停下话题来亲热,明明说着很重要、很严肃、很温馨的内容,怎么他也可以……窜进上衣的手根本就是一条蛇,一路沿着蜿上他的背脊,江汉被他吻得慌张,急喘中别开头。“你不要突然……”
“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以后都亲不到你怎么办?”魏魁嘶哑的声音催情着。
“你得让我补回来。”
魏魁短暂的放开他,流畅的脱下上衣,魅惑的上身又出现在江汉面前,江汉视线都被锁住了。“不逃走啊?”
“啊?”江汉像被解冻,急抽一口气,想逃已经来不及,被魏魁扯回怀里,手不干不静的溜进他前胸,爱抚他的胸腹,甚至另一手窜向裤裆,揉捏抚动着。“唔!……我腿、痛。”
“腿痛就别动了,我动就好了。”
魏魁一口含住他的右耳,啮咬吸吮,吸吸窣窣的立体声异常震撼,让江汉全身都瘫了,不住轻颤着。
碰的撞门声,房门瞬间谈开,魏魁脑中有些火苗隐隐冒烟,想必这来人恐怕没有握门把的习惯。
“鬼头……哥,你们在干么?”果然是野兽孙擎飏。
官、将、首[29]
*“你只要在聪哥的耳边告诉他,你会永远跟他在一起,他就会有求生意志,也就会醒来了。”
孙擎飏在凌聪家门口对他九十度鞠躬,把千金自尊全放在一旁,以宏钟之声毫不迟疑的央求魏魁。
“魁哥,求你了。”
好一个黑道的请求法─这不答应他,感觉会被仇杀。
“所以你现在的目的就是要我晃点他就是了?”
但同样都是道上人,没在信这套的,所以就是会有人铁了心不答应。
“这么多年了,你终于又愿意叫我一声魁哥,我真的很高兴,要帮你一把不是不行,可是我不认为他会因为这样就醒来,所以我今天只是来看看兄弟的。”
真的是三百公里吵不够!
才刚下车,三句话不到、魏魁又和孙擎飏杠上,全身绷紧的两人猛烈大吵,连往来的机车骑士都惧怕地让出慢车道,险些没晃着抖着骑上安全岛。
这样没问题吗?
江汉忧心忡忡的望着魏魁,担心这一顿吼、会让刚和好的两兄弟又因此反目。
“他如果醒来,我会帮你解决所有困难的!”
孙擎飏话一到此,眼神也朝这一边杀了过来,狠睨了江汉一眼,让江汉打自心头也把筋骨全给绷紧,双拳握上─飏爷这是……要把他除掉的意思吗?
“阿聪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过我,早就已经不可考了,而且你搞清楚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这中间早就……”暗通款曲……。
魏魁把后头的话吞进肚里,却已经让江汉听着前头了。
争执之间大爆内幕,魏魁这话是说飏爷和笑爷其实有……些、什么吗?
所以对于魏魁,他可以无所顾忌的放心的去争取、是吗?
听得脑内一片乱糟糟,江汉深吸一口气又觉得不够,几下吸吐才感觉胸口逐渐纾开。
“你如果担心的是他的话,那我……”
“你敢动他、我也敢在凌聪身上戳两个洞出来!”
孙擎飏又来句狠话,马上被魏魁回以颜色,但内容……这就叫做─堤上烧树、草死无辜啊!
这对兄弟吵架也就算了,还要央及他人,江汉凄凉地想:我和笑爷可是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一个要被………,另一个要被戳出两个洞啊!
心中有话说不出,江汉脸上的表情像跑马灯一样精彩,一肚子的怨言还没来得及消化殆尽,魏魁已经吵到一段落,反手来牵他了。
“不要再乱讲话了,该进去看阿聪了。”
走进凌聪家,映入眼中的是单一色调─灰、白、黑,简单又孤单,江汉抬头张望,想到自己长大的家,虽然一边整洁、一边破旧不堪,也是一样,但同样吐露萧索的气氛,仿佛里头住着一个─不知是随时要被遗弃、或是随时得要丢弃一切离开的人。
感觉江汉情绪往低荡处的转折,魏魁大手往下一滑与他双手交握,将体内的沉着温柔递给他,江汉转向他就看见他正望着自己浅笑,一时又是感动又是羞涩,只能装不懂的别开头。
“飏爷!鬼爷!”
在凌聪房门口站着的是阿东,之前在大爷府上和南天府都见过,有别于魏魁和孙擎飏的阳刚,高挑中阴柔的气质和凌聪比较接近,尽忠职守的待在房门前守护大爷,也恭敬的对来人打招呼。
孙擎飏和魏魁都点头回礼,看到阿东等于看到大爷,于是魏魁侧过头对江汉说话。
“爷爷来了,那你在外头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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