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然而,她却点头说:“是。”
☆、r45
尽管被季妈妈命令请暂时守口如瓶。
可是麻笑仍然觉得季妈妈会有所预谋,“拆穿他们的事”她绝对不能成为帮凶。于是,在那天晚上,麻笑决定将此事偷偷告诉邺言。
邺言听后一直沉默,最后告诉麻笑要对季泽骋保密。
麻笑反而糊涂了,她以为在他们的这段关系里,季泽骋才是所谓的“攻”,他是保护人的那一方,哪知邺言过于沉着冷静的态度吓到了麻笑,邺言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硬生生在等待这样一个结果似的,而邺言做出的判断是,让季泽骋蒙在鼓里。
季妈妈不愿意立刻戳穿两个孩子的行为,为他们留有回转的余地。
而邺言却张开并不丰满的羽翼,擅作主张地承担起保护季泽骋的义务。
麻笑忽然对所谓的“bl”长出一些新的认识,比方说“同性的爱并不是因为他们是gay”,再比方说“以为是高大霸道的那一方其实可能是被保护的那一个”,再比方说“总是忍不住嚷嚷着要亲亲的那一方并不一定是爱的更多一点那个”。
感觉不好意思的麻笑,拍着脸不得不坦诚另一件事。
“啊,还有,季泽骋妈妈问我是不是喜欢季泽骋,不好意思,我说是了。但是这不是真的,”麻笑赶紧摇摇手说,“因为我想季妈妈也许在盘算着什么,如果我说不是的话,她再找别的真的对季泽骋有意思的女孩子,比方说小水啊,那可就糟了。”
“小水?小水才10岁。”邺言释怀地一笑,“我都懂的。谢谢你。”
“不,我才是要道歉。非常对不起,胡乱说你们是gay什么的,但是我一定誓死站在你们这一边。”
“嗯,我可能本来就是吧。”邺言无奈地笑。
“不,才不是。你只是喜欢季泽骋而已。”麻笑说。
“但是我从小就喜欢他,所以可能是天生的同性恋吧。虽然我也看过很多书想要寻求解救,可是终究没找到什么好方法,只是越来越喜欢他,在无可自拔以前先抽身离开才是最正确的决定,如果当初我去了省一中……”邺言忽然一顿,“也许那才是最明智的决定。只是现在要怎样离开他才好,明知道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事。”
“阿言,我觉得……”麻笑抓住邺言的手,正着急开口,被忽然的拉门声吓了一跳,急忙回头,看到一脸不爽的季泽骋站在门边,那表情仿佛捉奸似的。
“你们,做什么?”季泽骋指指麻笑逾越规矩的手,慢慢走近屋,“阿言,我说你好歹……”
尚未说完,季泽骋的话被邺言忽然封住,只是嘴巴碰触嘴巴的程度,邺言又忽然抽身离开了。
季泽骋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擦擦嘴巴说:“怎么下午还没亲够吗?”
麻笑在为他们关上门的时候,最后看着两人在门缝里越来越小,恍惚生出某种悲伤的情绪,这样所剩不多的时日,邺言是怀着怎样惴惴不安的心情呆在季泽骋身边的。明知道会破碎,却仍然去拥抱,仿佛如同泡沫一样,美丽的让人心疼。
可是,这一切都让邺言去承担,这公平吗?
往后几日,季妈妈装作没事人一样,麻笑却能感觉到她时常向邺言投去的目光。
而邺言感觉到季妈妈的眼神后,也毫不躲避地与她对视,甚至谦卑有礼地微微一笑。
麻笑由衷佩服邺言的勇气,又不禁猜想他是否早有预料的准备。
汤一瑞打来电话问麻笑在哪,得知麻笑居然和季泽骋这个跛子到乡下玩后,万分着急地也想冲过来,甚至在电话里大骂季泽骋“笨蛋,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不叫我”。
没有眼力劲儿的季泽骋只是掏掏耳朵,各自管好自家的事吧,于是报上乡下的地址后,汤一瑞便说着也要过来。
没等到汤一瑞过来乡下,季妈妈就先回去了。
麻笑也尚未搞清状况,甚至在季妈妈走之前对邺言说:“小言,麻烦你照顾好阿骋,他的腿还不能沾水,也不要让他一直跳动,总之多加注意,凡事就拜托你了。”
邺言也应承下来说“好”。
看着季泽骋不耐烦地挥手说“快点走吧,啰里啰嗦的”,麻笑忽然就明白了,所有人都只是心照不宣地在保护季泽骋,他仍是那个笑得一脸灿烂无忧无虑的大男孩。
汤一瑞来时,还带来了吴纯姝,以及一大堆的参考书。扬名曰“要好好学习”,赶在下学期的第一场分班考里考出好成绩,便可挤进重点班。
至于吴纯姝,一来是因为她是汤一瑞的故交,二来她是麻笑的好朋友,三来她被汤一瑞拜托来撮合自己与麻笑。
季泽骋一看到这个戴着黑框眼镜,半扎着丸子头,脸上还有几粒小雀斑,穿着黑色吊带背心的女人就来气,想起之前她就是那个整蛊自己说bl就是的那个女人,那件事害他一直感觉万分丢人,耿耿于怀至今,这次存心想要报复的季泽骋,故意没事找茬。
“吴纯妹?我看是无脑子的蠢妹吧。”季泽骋合上本子,一直叫,“蠢妹蠢妹,比什么纯姝顺口多了。”
“没文化,你自己也不觉得丢人。”吴纯姝不在意地推推她的黑框眼镜。
“哼,阴郁的女人。”季泽骋说。
饭后,五人坐在瓜地里吃西瓜。
“我说,你们有准备分班考的考试吗?”汤一瑞问。
“啊,别说这么扫兴的话。”麻笑吃着西瓜说。
“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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