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陆郎儿哼哼唧唧道:“自然……自然是您的厉害……”
“好奴儿,本王越发喜欢你。”说着一边干他后庭,一边把他身体压到极限去亲他的嘴巴。
陆郎儿连气都喘不过来,还得làng_jiào给他听,也是艰辛。波木花干了一会,才起身,见他浑身通红,便问:“好奴儿,齐诺能把你操射吗?”
陆郎儿喘息道:“并……不能,朗奴是奴隶,不能……随便shè_jīng。”
波木花一听,斗志便来了,道:“那今日,本王一定得将你操到射不出精水为止!”
陆郎儿一听,脸都白了。波木花将他抱起,面对面得在他腿间,对他道:“你自己动。”
陆郎儿扶着他得肩膀,开始上下摆动腰部,用肉穴干着他的yīn_jīng。波木花也没有闲着,他经验比齐诺丰富,知道男人的敏感处,一见陆郎儿便知道这个男人的rǔ_tóu是一玩就硬的。于是埋首到陆郎儿胸前,叼着两颗rǔ_tóu,又咬又舔,像小孩喝奶一般吮吸起来。
“嗯……好棒!好舒服!阿……那里不能……rǔ_tóu好痒……啊…嗯…啊……”
果然,陆郎儿叫的声音越来越淫,腰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已经分不清是他被波木花干,还是他干着波木花。
波木花将他两边rǔ_tóu玩的红肿胀大了一倍,才将他放开,往两腿一摸,果然陆郎儿的yīn_jīng已经硬的发烫,不住的淌出yín_shuǐ。
“真是欠干的sāo_huò,才舔rǔ_tóu就湿成这样。”波木花淫笑道:“本王今日给你点厉害的。”说着从毯子下摸出一样东西。
陆郎儿定睛一看那东西,吓得后穴一缩,求饶道:“大王饶了朗奴吧!”
原来波木花竟然取出一个羊眼圈。
这东西教坊司里常见,是房中助兴的工具,戴上这玩意能延迟shè_jīng时间。外圈的一层软毛又能刺激被插入人的穴口,叫chù_nǚ也能瞬间yín_shuǐ横流。
陆朗儿刚kāi_bāo不久曾被这东西操到死去活来,所以对它心有余悸。
波木花见他眼中的畏惧之意很是得意,将yīn_jīng从他体内抽出道:少罗嗦,过来给本王戴好。本王今日非得操得你再也想不起奇诺为止!”
陆朗儿颤颤巍巍的给波木花将羊眼圈套到根部。只见圈外的软毛格外的长且有些扎手,他像触了热油一样将手收回。波木花命他趴下,从后背位进入他的身体。
后位进入的深,波木花的毛发也浓密粗硬,黑黝黝的和野人一样,加上羊眼圈的细毛,和小钢刷似的,磨在臀缝间,很快就操的陆朗儿丰润的屁股一片鲜红。波木花还嫌不够,将yīn_jīng死命塞到底,用羊眼圈研磨他的肛口,那处嫩肉本来就敏感脆弱,被磨的充血。陆朗儿又痒又痛,不停惨叫,肠肉阵阵收紧,绞得波木花连连呼爽,若不是箍着羊眼圈,恐怕早射了。
波木花很喜欢从背后操干陆朗儿,因为他觉得这个性奴最叫他满意的就是这个白嫩圆翘的屁股。每次操进去的时候,臀肉总是被撞的乱颤,黑亮的ròu_bàng穿梭其中,彻底满足了自己的征服欲。
两人交合了约半个时辰,换了无数体位,也不见波木花shè_jīng。陆朗儿却被他干射了三次,第四次勃起时,陆朗儿的yīn_jīng已经又痛又麻,他连连求饶道:“大王,朗奴真的不能再射了,已经没有东西出来了。”
波木花却说:“你若射不出精水,射尿也可以。本王最爱看人被操出尿液的情景。”
陆朗儿凄苦的在心中骂道:“变态的野蛮人”
这时,外面有下级军士来回报说:“小王爷,那帮犬戎兵过足了瘾,走了!”
波木花哦了一声问:“狗奴还活着吗?”
士兵道:“晕过去几次,还活着。”
波木花哈哈大笑说:“不愧为本王调教的淫奴,被犬戎人lún_jiān还能活下来。看来今后要好好用他。”
士兵又问:“能狗奴现在浑身臭的很,如何处理?”
波木花道:“拖过来让我新纳的性奴瞧瞧!”
陆朗儿怕极了,也不知他们将靳文君折磨成什么样子。
四个士兵将浑身jīng_yè散发阵阵骚臭的靳文君拖了进来,他浑身粘了泥土后jīng_yè的混合物,肮脏不堪。脸上糊满jīng_yè,下巴因为长久张开而脱臼不能闭合,不停的流着涎水和jīng_yè。rǔ_tóu变成黑紫色,和乳晕一起肿成小葡萄大。胸口满是手印的青痕。最可怕的还是屁股,大腿内侧和臀肉紫青一片,中间的ròu_dòng已经被撑开一个合不拢的圆洞,一眼看得到里面红色的肠壁,正泡在白花花的精水里,一抽一缩。肠壁和肛口都受了伤,流在腿间的精水都是粉红色。
他两眼涣散,如同痴傻,话也不能说,只能哼哼。
陆朗儿怕得要死,不顾波木花正当着士兵的面奸他,忙用肛肉加紧了他的ròu_bàng,主动套弄。
波木花很享受陆朗儿的殷勤,便说:“你若想尿就告诉我,喂给这狗奴吃,这贱货除了jīng_yè也喜欢喝尿。”
陆朗儿梨花带雨的哭道:“大王饶了朗奴吧!”
波木花不悦,抽了他两下屁股道:“本王最讨厌行房时候哭哭啼啼,叫你尿就尿!”说着揪起陆朗儿头发,将桌上满满一壶水灌进他嘴里,并摔他在靳文君面前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选他身上一个洞尿,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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