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不安地溜到三楼贴到门外听那只三头犬的呼噜声,然后才会安心一会儿。
哈利的惶恐不安看得莫延很是心疼,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哈利还是没有跟他提过魔法石的事,莫延也已经不再主动暗示了。现在他总不能跑到哈利面前说:“没关系其实这次魔法石你守护的挺轻松的伏地魔他根本就不能碰你”吧?只能尽量帮助他复习功课了。
从禁林归来后的德拉科也开始沉默起来,甚至有两次在魔药课上炸毁了坩埚。但莫延觉得很满意,失恋尤其是还没有恋爱就已经要说服自己失恋的人都是这样的,消沉一段时间以后就会好了。总比他想方设法要伤害哈利好的多。
奇洛还是出现在课堂上,这让莫延有些失望。他知道以奇洛的水平根本不可能躲过他那势在必得的两箭,必然是伏地魔出手了。但莫延还是能够在奇洛额头上看到一个浅浅的肉红色印记,在他的身上的大蒜味儿弥漫的时候也能闻到一股紫罗兰的花香,很隐秘,但确实有。莫延得意地笑笑,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就不去追求那些额外想要的东西了。
在这段时间里,莫延和韦斯莱兄弟又交锋几次,他一次让他们的头发变成德拉科的铂金色(韦斯莱双胞胎对自己厌恶透顶,干脆剃了光头),一次让两人的耳朵冒了两天烟。韦斯莱兄弟的产品却一次落空,一次让高尔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布雷司发情,只有一次让莫延中了招,使他一说话就从嘴里冒出一小朵一小朵的浅紫色山樱花来。气恼之下莫延对格兰芬多长桌实行了药丸地毯式覆盖,结果当天午餐时一半以上的格兰芬多正在吃饭的时候变成了一只庞大、肥硕、笨拙的金丝雀(包括韦斯莱们),剩下的人有的长出了长长的舌头,有的头发忽然燃烧起来(只是看起来在燃烧),有的砰地长出了猪鼻子或者驴耳朵(赫敏长出了一对兔子耳朵),还有十几个人满嘴胡话,怎么也表达不出自己真正的意思(包括哈利)。虽然这些情况都只持续了不到三分钟,但是笑料十足。韦斯莱兄弟的反击很快,当天晚餐时高尔的嘴里忽然吐出许多只癞蛤蟆,那些肮脏丑陋的东西在长桌上蹦来跳去,并且毫不顾忌地把身上的浓汁爆开,虽然埃德蒙和温迪很快就用魔杖清理了,但所有的斯莱特林都失去了食欲。
当整个霍格沃兹都在期待接下来还有什么精彩节目时,双方却都偃旗息鼓——莫延因为累及哈利和他的朋友们,被三人谴责了许久,郁郁地莫延也就没精神再去还击了,谁知双胞胎也跟着停下来。
很快就到了学期末。在热得让人发昏的几天里,他们把所有的课程都考完了,然后将有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来等待考试结果。最后一场魔法史考完后,所有的学生都欢呼起来,羽毛笔和羊皮纸被扔的到处都是。
彻底轻松下来的一个礼拜里有一次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
以及哈利对伏地魔。
“莫延,你的第十三题是怎么回答的?我刚刚想到我好像漏掉了一个要点……”赫敏远远地看见莫延坐在湖边,连忙跑过去问道。
“哦,拜托,赫敏。”罗恩呻吟着,“不要再说了好吗?好不容易考完了试,我不想再将自己处在回忆考试的痛苦中了。”
莫延看着还在揉着额头的哈利,问道:“怎么了,哈利?头在痛吗?”
“我倒希望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哈利生气地大叫,“我的前额一直在痛。以前它也痛过,但从来没试过象现在这样经常发作。”
“以前?什么时候?”莫延追问。
“啊,记不清了。”哈利含含糊糊地说。
莫延想生气,但哈利抱着头的样子又让他气不起来。他叹了口气,拉过哈利,替他揉几个额头上的穴道。
“好点儿了没?”
“恩,舒服多了。”哈利恹恹欲睡,干脆枕在莫延腿上闭上了眼睛,眉头却还依然皱着,眼皮下可以看到他的眼珠子乱转,显而易见还在想什么烦心的事。
罗恩和赫敏也都先后躺在了草地上,罗恩昏昏欲睡,赫敏却还在喃喃自语:“应该是1863年,阿拉伊尔在霍格莫德组织了……”
“啊呀!”哈利忽然惊叫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额头狠狠地撞在莫延下巴上。
“对不起,莫延!”哈利捂着额头大声道歉,然后招呼另外两人:“赫敏,罗恩,快点来!”
“你要去哪儿?”罗恩睡眼朦胧地问,但哈利已经跑开了,他只好拉着还沉浸在思绪中的赫敏爬起来追上去。
莫延捂着嘴,指缝中露出一丝鲜红的血迹,眼神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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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一个人去吗,莫延?”查尔斯在他周围转来转去。
“恩。”莫延从箱子里粗鲁地拽出隐形衣,闷着嗓子回答。
“太危险了。”查尔斯忧心忡忡,“你应该去找教授。那个邪恶的灵魂十分强大,不是你这种一年级新生就能对付的。”
“没完(关)系。”莫延舔了舔染上血色的嘴唇,在自己的手臂上装上弩箭,继续说:“哈尼(利)可以推(对)付,我是(只)要赶(看)着就个(可)以了。”
“你真的可以只是看着吗?”查尔斯看着又从莫延嘴角流出来的血迹,心疼的说。
莫延没有说话,运起内力,披上隐形衣转身走出宿舍。
他也想过不去管,但最后还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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