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栎在躲着他,虽然每天都会回来这,却一连好些日子也没有到他的房间来,身边围着四个男人,两个孕夫不好动,一个雄性不配合,只能是每天每天的戏弄集。
集都被他弄得脸色发白走路像是在飘了,连健壮的身体都廋了一点,齐栎终于反应过来,晚上时候到了他房间里来。
齐栎一身的黑袍衬得肤白如雪,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要不,我给你再找几个雌性?只是集一个人的话,有些勉强吧?你太厉害了。”
安瑞谦还以为他是上门找操的,谁知道又是拉皮条,嘴角一抽,伸手就把齐栎给摁倒在床上,压过去狠狠亲了他一下,手掌都威胁地抓揉着他的臀肉了,“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齐栎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哆嗦了一下,伸手来推拒他,“等等……我有正事和你说。”
“把你肏一顿就是我的正事。”安瑞谦半点不留情,径直把他的衣服给拉扯下来露出齐栎苍白的皮肤来,殷红的rǔ_jiān都还翘了起来,这样勾人的风景,安瑞谦当然是低头咬了下去。
“啊!”齐栎叫了一声,还是强行把他推开了。
齐栎捏着自己的衣襟,有些戒备地缩在床脚,“你先听我说话……说完了再来也可以。”
“说吧。”一边准许着,安瑞谦又靠了过去,将齐栎压在墙上,壁咚的姿势把齐栎都困在了自己怀里,手指揪住了他一缕长发玩着。
齐栎有些无奈,又不敢再去推开他了,只得开口,“你和他们的婚礼,不能拖了,我现在就要开始准备。”
“婚礼?”齐栎不提的话,安瑞谦还真有些忘了,毕竟这些个雌性他虽然是喜欢,但是也不是非要不可的,没那幺执着也不会随时惦记着结婚了,“那你准备着吧。”
这幺说着,齐栎就照半了,甚至做得还不错,也不知道这个青涩的人是哪儿来这幺多办婚礼的经验。
婚礼之后念着两个雌性还怀孕着,安瑞谦干脆把洞房也省了过去。
“部落里有夫妻愿意结婚的话都会邀请祭司大人来主持的。”响声音弱弱的给他解释着。
安瑞谦坐在床上,响赤条条地平躺着,手掌有些不安地抚着肚子,他的肚子微微鼓起,已经是有三个月的身孕,安瑞谦又感叹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幼崽发育得太快了,让人完全没有期待的心情,就现在三个月,响的肚子里已经像是揣了个西瓜似的,偶尔还能看见幼崽调皮地把他肚子踢得鼓一下。
“你这肚子这幺大,不会是怀了两个吧?闫景的肚子也没你大。”安瑞谦摸了摸他的肚子,随后将手掌滑到了他大腿内侧去。
响的双腿夹住了他的手掌,抚着肚子有些期待,“我也不清楚,不过部落里的大家都是一次只能生下一个来。”
“说不定你能生两个。”
手指挠了挠响大腿内侧的软肉,他就识趣地分开了腿,脚掌踩着床,将长腿屈起一些,两腿间的私密处暴露出来,他的jī_bā都勃起了,红红的guī_tóu出着水。
“真的没事?不会把孩子伤着吧?”安瑞谦还有点担心,响在发情期愣是还忍了一个月才来找他,谁知道一来就是求操的,刚进来的时候jī_bā就顶出了兽皮裙。
响脸上羞耻地红着,伸手去搭在脸上,他有些气喘着,安瑞谦的视线炙热地落在他的两股之间,“没、没事的……轻一点就好。”
安瑞谦的手掌摸到他的穴口去,湿淋淋的沾了他一手的yín_shuǐ,那处肉穴被指尖触碰到就猛地夹了一下,响的呼吸一滞,肚子都晃动了一下。
看着他的大肚子,安瑞谦还是有点担心,手掌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你趴着吧,会安全点。”
响听话地照做了,他的尾巴和耳朵也冒了出来,豹尾有些羞涩地缠着了他的手臂上,响伸手到后面来主动将臀肉掰开,肉穴都被扯开一点,花口在安瑞谦的注视下吐出晶莹的水儿,“你、来……嗯……”
安瑞谦被他的呻吟勾得jī_bā都跳了一下,直直地把衣袍顶起个幅度,既然都被这幺邀请,他索性也不再忍耐,脱了衣袍去露出白皙的身体,靠近了响抓着了他的腰去,又觉得这样的姿势似乎不太好,伸手拉了响的一边手臂,一手就按着他的后腰,用guī_tóu抵住了他的穴口。
“唔……嗯……”被肏开花口的时候,响闷哼了一声,手掌反手抓着他。
将半根jī_bā都插进去,安瑞谦停下来等着他缓了缓,随后小幅度地插了几下,“这样可以吧?再激烈一点?”
老实说习惯了肆意折腾雌性的安瑞谦还真不适应这样温情的肏弄,不仅是自己的快感也会降低,连雌性失控的làng_jiào也听不见了。
“啊……再、激烈一点也可以的……嗯……”响发骚地扭了一下腰,他原本就处在发情期了,身子要敏感得多,闻到安瑞谦属于雄性的气味时候更是四肢都发软,sāo_xué深处痒得难受,恨不得安瑞谦狠狠地捅穿他。
安瑞谦感觉他发骚的样子格外好看,压着他的后腰就狠狠地操了几下,响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由最初时候的欢愉变得带了点痛苦,安瑞谦忙缓了一些下来,响的声音又变得很是享受了。
心里暗暗地吐槽着,他还真没这幺照顾过别人的感受。
“嗯……嗯……好舒服……啊……好棒……肏死了……嗯……好大……”响两眼失神,胡乱地l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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