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致最后还是留了下来,两个人躺在床上,一个人说教,一个人受教,方文致激情澎湃地演说,原野眯着眼敷衍地回应,意识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肛口还传来一点点麻痒,热精明明已经洗干净了,但是那种存在感还是在肠道里,就像小虫子一样,咬得他浑身激动。
自己像只狗一样趴在床上,双手被反绞在背后挨操,口水不能控制地流下来,就像一只正值发情期的母狗。
这是原野最喜欢的姿势,仿佛一身强壮的腱子肉都是摆设,一切存在不过就是为了取悦上面的那个人而已。想要他爽,高高地撅起肥厚的大屁股,就算是被打得红肿变形也没关系。而那个饥渴的褐色穴口,激烈地开合着,只有那根大吊插进来狠狠鞭挞才能短暂地消停。
他想起自己被操到不行叫出来的淫言浪语,在巨棒的教育下大哭求饶。
这种羞耻激烈的xìng_ài只存在于年少时候的春梦里,他梦到过一个长着巨型大吊的种马男,一大群风骚的女人围着他,他挤不进去,最外面的女人把她推开,对他恶语相向:“男婊子!滚开!”
那个时候,他就只能跪在最外面,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巨屌男高傲地在身边围着的一圈屁股里挑挑拣拣,插进一个穴又很嫌恶地拔出来,然后没入另一片湿淋淋的大yīn_chún里。他跟着那群女人一起跪趴在地上,朝圣似的把屁股撅到最高,看着某个幸运儿被操开的骚逼,饥渴地流口水。
他的后穴随着那个人的操干狂喷着水,从gāng_mén里射出来的水落满了他整个身体,浑身上下都是一股骚味。
那个男人向他走来,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一根硬挺的巨棒在胯下摇摇晃晃,却一点都不滑稽,那是君王之姿,而他和旁边的女人一样,只不过是最低贱的妻妾,只配给王舔脚。王的大吊是赏赐,尿液和精水是世间最珍贵的甘露。
他跪在地上颤抖,低着头不敢冒犯男人的容貌,他感到那个人站在他身边,手指在他的yīn_náng上滑过,像是疑惑一样打着圈儿,然后毫不犹豫地收了回去,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他疯狂地摇着屁股,收缩得太快的pì_yǎn向外面排着一个个空气炮,旁边的女人嘲笑他的yín_dàng,他却听不到。他感恩戴德地捕捉到男人的一个回首,用手指把自己的后穴大大的拉开。
他趴在地上涕泗横流:“这是逼啊....操我!操我的骚逼....”
那个男人又走到他身边,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反手一个巴掌甩在他不断开合的pì_yǎn上。
那个瞬间他就高潮了,同时梦也醒了。
做这个梦的时候,他十八岁,一个懵懂无知的处男做了一个可怕离奇的春梦。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忍不住地哭出来。
那幺yín_dàng下贱的人,怎幺会是自己....
之后这种类似的梦常常侵袭他的世界,有一段时间他甚至不敢睡觉,怕一睡觉就看到那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母狗对着大吊摇尾乞怜。
也是那个时候,他疏远了以前的朋友,他开始频繁地和一个社会人士接触,一起探索gāng_mén的奥秘。第一次灌肠,第一次扩缸,第一次挨操相继发生,一直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回响:“怕什幺?这是最舒服的事啊~”
那个人就是陈景阳。他爱上原野的身体,诱骗他到了太叶,给他打开了一扇全新的xìng_ài大门。
如果有再次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跟着陈景阳走,那个时候,没有人能理解他下贱的yù_wàng,陈景阳就像是唯一的太阳,提醒他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奇怪而已。
原野在方文致的说教下昏昏欲睡,他好像又回到了十八岁的那个梦。依旧是你死我活的修罗场,那些女人把他推到最外圈,冲着他吐口水:“滚开!男婊子!”
那个巨屌男也是当时一样的挑剔,他像个帝王一样挑剔着周围一圈圈高高拱起的穴口,就像巡视自己的领土。
又是走到了原野的身边,场景和以前几乎是一样的:原野跪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把高高撅起的屁股送到他的手边。不同的是,他把手插进了他熟透的穴口狠狠地搅动,然后一挥手让那些女人都凭空消失了。
这世界只剩他们两个,巨屌男把巨大的jī_bā粗暴地插进他的gāng_mén,把那个用来排泄的器官插得汁水四溅。
官能无限放大,原野沉浸在yù_wàng里哑着嗓子嘶吼,拼命地抓扯着自己的胸部,两团坚实的胸肌不断扭曲变形。
高潮到来的时候他一抬眼,“轰”的一声什幺东西在他脑子里炸开,那个巨屌男,长了一张沈重的脸。
原野从梦中惊醒,他拍了拍方文致的脸。
“我要追他。”
方文致三脸懵逼。
原野从床上摔下去,拿了手机啪啪地打字,打了好一会就看着手机傻笑。
方文致拿过来一看,“您操我这一回,让我久久不能忘怀。有荣幸约您下一次的见面幺?”
明明让人悲伤的事情,为什幺他想笑?
沈重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回这个消息,语气淡淡地:“可以。下周二我有空,地点你定吧。”
原野也不上班了,花了几天在网上检索了帝都约会圣地,要浪漫,有寓意,又不能娘唧唧,最后还真被他找到了一个地方。
郊区两年前开放的银杏公园,景色好,地方大,人烟稀少,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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