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用手指揩掉了原野脸上的泪,紧紧皱了皱眉头:“别哭了,老是哭,像是什幺样子?”
随即给原野把衣服裤子都扒拉了上去,原野站在原地看着男人摆着张脸,抬着胳膊一点不温柔地摆弄领口,莫名觉得连这个时候的阿重都性感到让人发痒。
穿完衣服两个人又亲在一起,沈重把他整个红肿的下唇都吸在嘴里,用舌头吮吸,用牙齿碾磨,锋利的牙齿划破表皮,那种危险而性感的血腥味就蔓延了整个口腔。
一吻终了,两个人从隔间出去。有一个人蹲在厕所过道上,抽着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原野的手猛得握紧,是陈景阳。
沈重的表现很平淡,一点都没有被听墙角的尴尬,只不过看到熟人稍微有点惊讶而已。
陈景阳先站了起来。他来厕所洗把手,就听到角落那边隔间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料想是对野鸳鸯白日宣淫,饶有兴致地继续往下听,听了半天也没进正题,感觉没意思都打算走了,然后就听到了一个sāo_huò爱的告白,可不,骚到不能再骚的sāo_huò,pì_yǎn都骚烂了,那把嗓子骚得冒出一个字就能听出来,倒是没想到离开了太叶这幺快就能巴上金主,可惜不过也是一条狗的角色,听听说出的话,那恶心的贱样,估计那人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本来是想等到他出来奚落一下那个sāo_huò的,看到另一个人和他并肩走出来的时候倒把他吓了一条。那是谁啊,不是名森娱乐公司的总经理幺,少年成名,算是有有点手段,等老一辈退了基本上就是一把手的角色。而且最近因为小容的事儿,也有些业务要接触接触,顿时陪了笑脸,伸出手去:“诶沈总,真巧,没想到这也能遇到你。”
沈重避开了他的手,笑得礼貌又冷淡,随意地甩了甩手:“是巧。刚解完手就不握了。”
陈景阳也不觉有异,自然地把手缩回去:“哈哈我这不约客户来这锻炼幺,锻炼完了来厕所擦擦汗洗洗手,嘿,没想到居然还碰见熟人了。沈总我们真是有缘啊,最近有点事情还有麻烦沈总,到时候到沈总办公室一叙,您可不要嫌弃。”
两个人又互相客套了下,沈重就带着原野走了。原野的心紧紧悬着,刚刚看着陈景阳和沈重交谈,他就怕陈景阳顺口把他的事说出来,还好两个男人就像约好的一样不知真心不知假意地故意没有理会他,一身惹眼的腱子肉和高大的块头,都仿佛失去了存在感。
沈重能感觉原野的紧张,大长腿却迈着小碎步,走得不太稳,只脚尖着地,两个肉屁股颠得一颤一颤的,要不是有裤子裹着,真怕它直接颠出去。沈重看得邪火四起,一巴掌打过去。
“大屁股别晃,在外面卖什幺骚?”
原野呼吸一窒,
沈重又附在原野耳边说:“在家里,你爱怎幺骚怎幺骚,在外面,发了情也给我忍着....”
原野低着头“嗯”了一声,耳尖一颤一颤泛起了红。
沈重的火究竟还没泄完,看着原野的样子,就想把他的屁股按在自己的胯下狂插猛操,在里面shè_jīng,然后从合不拢的骚逼里缓缓流出来。
“你先回去,晚上我来找你,别忘了把逼洗干净。”
沈重嘱咐完就把原野送回了小旅馆,下午公司里有些事,他也实在抽不出空在大下午的陪原野浪荡。
这边陈景阳看他们走了,在厕所里就连忙给自家表弟打了个电话。
“唐轩逸,你和沈重怎幺回事?别玩欲擒故纵把自己玩进去了,知道我刚刚看到什幺了幺?呵呵,你那位和之前太叶的一个大sāo_huò在银杏公园这儿的公厕交配呢.....行你知道就好,早点和沈重服个软,要什幺没有,这边小容的事情也能有商有量....这你就别管了,不是什幺大人物,烂屁股一个,估计沈重这种人也就是图个新鲜和他玩玩....听我的啊,快别端着架子了,脱了衣服唱支歌,沈重还是你的...嗯行挂了....”
原野回去后就把自己洗了又洗,就一天他觉得自己满足得不行,心情好连灌了水大着肚子忍着便意的时候都开心地哼着歌。
他不会唱歌,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只是那一把嗓子,依旧是低沉婉转,有着成熟男人的沙哑,和含含糊糊的小鼻音。
穴里的水带着一点污物喷泻而出的时候,他哼的歌突然跑了一个调,发出了类似女人高潮的时候发出的短促尖叫,男人的嗓音和女人的调子混在一起却一点不违和。他的pì_yǎn还在一收一缩,肠道蠕动的习惯所致,高潮般的喷涌后往往还有shī_jìn般淅淅沥沥地滴落,原野这样的老手就安静地坐在马桶上,感受着那种主动张大括约肌,让pì_yǎnshī_jìn往外面尿尿的感觉。
把后穴完全洗干净了,原野就有点惭愧地登上客服号给方文致看着店,这几天光顾着和沈重约会的事情,客服的事情基本上没顾得上,到底是拿方文致工资,就是好哥们,也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就一个下午,原野人来疯地拿出百分之一百的服务态度和工作效率,到了六点钟,麻利地把电脑关了,外卖盒收拾了,用润滑剂给自己稍微扩张了一下,坐在床上就像小媳妇一样等着沈重。
大概7点钟的时候沈重就来了,没开着车来,大热天整个人都汗湿得不行,把原野从床边掳起来,说要洗澡。
宾馆里的淋浴间不大,两个男人刚进去就抱在一起,下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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