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懊悔,但他的态度却依然坚定:“属下不想再和教主发生这种关系,教主应该成亲,和段秋姑娘相亲相爱才是。”
“你在教训我?”一股无名火起,不止是因为对方的拒绝而感到懊恼,只是当沁岚听到左剑铭说这些话时心里就非常不痛快。
“属下不敢。”
“不敢你就给我过来!”
“属下只想做教主的影卫。”
轰!一旁的桌子瞬间粉碎,沁岚的怒气已经不用再多做表现了。
“我叫你过来,你听不见吗?”
被沁岚过激的反应给震到,左剑铭压下心中的恐慌仍旧固执地不肯挪动一步。
“唔!”下腹被击中,感觉五脏六腑都拧成一团了,左剑铭艰难地呼吸两口下一刻就被沁岚按倒在地。
衣服全被撕碎,左剑铭惊慌地推拒著。沁岚好像非常恼怒,粗暴地将他剥光脱净,再解开自己的裤结,掰开对方的大腿就捅了进去。
“啊啊啊!”左剑铭惨叫一声,就再没挣扎了。下身好疼,疼得他什麽都想不到了,就是疼而已。
“早知今日当初你又何必苦苦哀求我让你入教?当初那麽希望留在我身边,如今又露出这副不甘愿的模样,你在做给谁看?!”
一边说著,一边粗暴地对待快要破碎掉的身体。
星星血迹通过相交的部位沾染到沁岚的下体上,左剑铭毫无动静,对方残忍的撕裂已经让他没有多少神志了。
许久,沁岚又向前猛得一顶,分身全数挤进左剑铭的下体中,滚烫的浊液全数喷泄而出。
半晌,沁岚才抽身离开了左剑铭的身体。
低头看看身下的人,真是悲惨得一塌糊涂。沁岚看著有点不忍,但却仍旧觉得生气,他的人然擅自说要和他停止这种关系,像被背叛了一样。
看著那染血的下体,一个大男人竟然会让自己给做到没有知觉昏死过去……
遮盖住左剑铭的身体,沁岚叫下人去打了盆热水便把人遣退了。
把人抱上床的时候,再细看了看那受伤的地方,越仔细看越觉得惨不忍睹。
白的和红的混成一块的浊液漫延到了大腿上,撕裂开的伤口红肿不堪,都在无声地斥责著来人的粗暴。
叹口气,良心发现的教主大人拿起湿热的布巾,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小心地擦著左剑铭的下体。
啧,怎麽能伤成这样?
再醒来的时候,正好是在傍晚时分,左剑铭动了动身体,下体一阵刺痛。
向四周看了看,他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床顶柜子上有盒陌生的外用药膏,左剑铭呆愣了一下,才想到自己受伤的地方已经被上药了。
是谁给他上的要?会是教主吗?可是他昨晚那愤怒粗暴的样子真的会给自己上药?还是说他找下人来给他上药呢?
不敢去想这个让他倍感羞耻的可能,他慢吞吞地走下床,找到外衣穿上又一步一顿地走向房门。
刚打开房门准备出去,门口就立即出现了两个人。
左剑铭一愣,他认识这两个人,是玄天教里武功非常了得的一对兄弟。
“你们为何在我房外?”
“左右翼,恕属下不能让您出去。教主有令,命我兄弟二人在这看守,不得有一人进出。”
左剑铭瞪大了双眼盯著那面无表情的二人,一瞬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你说,教主要软禁我?!”
“教主只是命属下在这看守而已。请左右翼回房歇息,不要随便出来走动。”
门在他面前一点点地关上了,像堵墙一样卡在了他的心口上。
五天了,有人端水送饭,有人送药送洗澡水,唯独没有他想见的人出现。
可他能听到感受到外面这两天都很热闹,好像人人都在忙一样,他们在忙什麽?
下体的伤口渐渐愈合,已经对他的行动没有太大的影响,但他仍然不敢随意去推那扇门。他还是不敢随意违抗沁岚的命令,以前是,现在仍是。更何况,他已经感觉到了,守在他门外的人,不止两个而已,且各个武功了得。
花如此人力浪费在自己身上,到底是为了什麽?左剑铭不懂,只是因为自己那日的拒绝惹怒了他,所以他到现在还怒气未消吗?
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既然有了那麽美丽脱俗的女子做妻子,又为何还仍旧要求和自己保持ròu_tǐ关系?
教主,属下不懂你,真的不懂。
夜深人静,只有几声虫鸣使得夜更安静。有人推开了房门,一步步走向左剑铭的床铺。
来人走近了,却立在床边不动弹,好似在观察他的脸。
左剑铭没有睡,他慢慢张开眼睛,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吴渊!你怎麽来了?”
“教主让我来给你传信。”
“他要告诉我什麽?”是要解除对他的软禁吗?
吴渊深深地看了左剑铭一眼,却依旧用平板的语调说道:“教主说他这两天要出去,让你好好在这里等他回来。”
左剑铭与他对视,半晌,他笑了:“教主这几日就要成婚了吧。”他并不迟钝,这几日外面的热闹并不是没有原因,而现在最可能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天下第一的教主要成亲了。
匿藏 第十八章
“还有二十余日,教主和段秋姑娘成亲。从现在起你可以走出这个屋子了,但不能出京城。”
左剑铭笑:“原来我竟猜对了,看来我也不总是运气不好。”
“这些丹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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