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房内正春光无限,水声啧啧不断。苍桓见阿柏被那只冰凉的玉器具亵弄得酥了骨头服软,不禁得意非凡地道:“小东西,大哥把你插得舒服了吗?这时候怎幺又不跟我犯倔了?哎,乖乖儿,你那小肉可要轻些夹,再咬得用力些只怕这玉势就都要断在你身子里面了……”
这大公子长着一副神仙似的清雅皮囊,一出口说话却极是放浪。诸妖之中,尤以蛇性最淫。苍桓此刻本性流露,很是受用那倔强漂亮的青年此刻间舒展开眉头苦闷地哼着气音,挺腰向自己大张双腿百般逢迎的风骚模样。他这会儿可是馋得心慌不已,再装不出平日那种飘逸出尘的气度。
“啵……”在花径内捅弄得正欢的玉棒忽然抽出来,不进不退地留了个头卡在菊蕾浅处。阿柏骤然间失了抚慰,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身迎上去,绯红火热的小花苞儿卖力地吸吮着将出未出的那截棒头,神志迷茫间只想把那根能解痒的清凉巨棒重新套回自己瘙痒的腔道里去。
苍桓纵声大笑,松手把棒子推进去一点点,然后立即毫不留情地抽出来,又只留个前端浅浅裹在花苞入口处。阿柏胸口急喘不停,竭力绷紧腰背去迎回那玉棒,赤裸的下半身追逐着苍桓可恶的手挺得越来越高。苍桓嘻嘻坏笑,拽着玉势左闪右躲,忽进忽出,就如狡猾的渔翁在用香饵诱惑鱼儿上钩。他这番恶意的折腾弄得阿柏筋疲力尽,好一会儿才在苍桓的刻意放水之下追着了那活饵似的玉势。阿柏呜呜哀泣着抬高颤巍巍的桃丘,红熟的菊蕾艰难地含住棒头套入肠内,这便脱力地软倒在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被褥上。
青霖盘绕在床榻一侧,蛇信嘶嘶吐出,已被眼前火辣淫靡的场面引得现出了真身,血红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兄长百般折腾戏耍着可怜的小奴儿。苍桓此时虽然因着还未将人调养得宜之故,不能即刻就把眼前的青年吞落下肚,大快朵颐一番。但他自然也不会轻易便放过了口中的这块美肉。只消停了片刻,坏心的大公子便又抽出玉棒伸手去玩弄阿柏被药棍和玉势轮番肏得红艳艳绵软翕张着的秘蕾,生生把那朵羞怯的花苞儿揉翻了才肯趁兴收手。
“小阿柏真乖。这会儿你也该歇够了罢?把你的痒洞再张开些,让大哥把它肏破了你便再也不会犯痒啦……”苍桓嘶嘶轻笑,把那湿淋淋的玉势持在手中抖了抖,下流意味十足地抵在阿柏急促起伏的腹部画圈。那里绷紧分明的肌理难耐地发着颤,蜜色的细腻皮肤上被玉势划出一道道银白色闪亮的水痕,有种极难以形容的淫靡意味。
已经被玩弄得浑浑噩噩的青年早迷糊得不知事了,脑中只回旋着‘痒’‘舒服’‘想再被那冰凉的棒子chā_chā’这些浅薄的念头,待听见大公子那轻软嘶哑的声音一怂恿,便喘着气努力自动地把腰身抬送到苍桓掌中。
他这下似将宰杀好的羊羔儿奉送上豺狼门前,苍桓手腕一沉,粗长的玉势立刻气势汹汹地硬捅进桃丘间那朵嫣然绽开的蓓蕾,毫不留情地在湿淋淋的xiǎo_xué里狂插猛干!阿柏肠内的肉壁几乎要随着那根凶猛的玉势从腹内被拉扯出去,腿间不断响起激烈的拍打和水声,腰肢以下全都酥软得快融化了一般。他随着苍桓激烈的动作挺着腰在床上辗转挣扎,被梦魇似的闷闷呻吟,越缩越紧的花腔内阵阵痉挛,终于被那狂暴出入着的玉势彻底肏翻开了。绯色的ròu_dòng再也闭合不上,无力地大张着露出内里娇嫩的肠肉,从花径深处渐渐流出一股股甜腻黏滑的汁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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