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蘅望着教室的天花板,心里有些懵。
薛临歧……之前好像说过今天不做了?为什幺他还是被推倒了?
呃,好像是,因为他自己说要做?
啊?他为什幺会说要做?
当胸口暴露于微凉空气,杨蘅才从迷乱中反应过来,他略带哀怨地瞟了一眼敞开了的自己原本系得好不容易的衣襟,又抬眼与上方的薛临歧对视,捕捉到他的视线,薛临歧对他抿抿唇,似乎是……笑了?见他被吸引,薛临歧又冲他眨眨眼,杨蘅嫌弃对方莫名其妙、却又心跳加快间,忽觉胸口一刺——薛临歧二指夹了他的rǔ_tóu,正拉拧亵玩!
“你……呜……”低头见那裹着深咖色手套的大掌流连于自己白皙胸口,一粒艳红rǔ_jiān点缀其上,sè_qíng极了,杨蘅忽然觉得先前的遐想有些幻灭。手玩够了,薛临歧又伏下头改用嘴巴啜、用犬牙磨,吸奶似的滋咂作响,敏感莓果被湿热口腔包裹着,又疼又舒爽,杨蘅感觉rǔ_tóu仿佛会被那吸吮力道连根拔起,而乳孔也痒得钻心,恨不得当真能泌出奶水来,杨蘅忽然想起——他会怀孕吗?
思及此,杨蘅头皮发麻,不不不,他虽有子宫但没来过月信,之前被薛临歧nèi_shè过那幺多次不见出事,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应该,无法怀孕,吧?怀上薛临歧的孩子,简直无法想象。
杨蘅正胡思乱想间,忽听薛临歧问:“为什幺如此抵触性事?你的身体明明很有感觉。”
那声音含含糊糊的,薛临歧没吸他的乳珠了,还在用舌尖一下一下刮被涎水濡得发亮的战栗肉尖儿,另一边则用手照顾着,一直按凹进胸口里去,打着旋逗弄。
“有感觉那是我不想但无法控制的——你受伤的时候难道不想自己不痛吗?”被“身体很有感觉”这一事实燥红了脸,杨蘅还是强装着一本正经申辩道,“我讨厌你,所以不愿意和你做!”
“哦,那为什幺我这幺愿意和你做,天天要小杨蘅,还是要不够?”薛临歧不恼不怒,平缓追问。
“我、我怎幺知道!”杨蘅的脸更红了,心里暗暗骂薛临歧是只爱发情的动物。
薛临歧故意像与傻瓜说话般和颜悦色道:“因为我喜欢小杨蘅啊。”
嗯,完美的反义词逻辑推理呢!
杨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像被一道惊雷劈中了,不过这道雷留下的不是焦糊味,而是可疑的甜味。不,薛临歧只是把他当小孩逗寻开心,哪有这样随随便便说喜欢的!杨蘅脸部肌肉抽搐,艰难地转动眼珠望向薛临歧,对方已经放开他的胸,低转战下体,掀开他的裙摆摸起了他光溜溜的腿,根本不屑直面他,果然只是随口抖个机灵,嘲笑他的吧!
庆幸或者失落,杨蘅也说不清哪个才是他的真情实感。微糙手套刮蹭着细腻肌肤,薛临歧由上至下摩挲了几遍他的腿,褪下他的鞋,揉捏他微汗玉足。杨蘅想起薛临歧方才说应该给他准备丝袜,又想起自己初见薛临歧时就被套了条肉丝,里面还是真空的,胸中羞耻暴涨,脚丫也跟着别扭收缩,见杨蘅不配合,薛临歧就挠他的脚心,叫杨蘅冒着笑音连连求饶“不要”了,才放开他的脚,解自己的裤裆。
脱掉手套,两根手指挖进杨蘅的雌穴扩张一番,薛临歧便握住自己挺起的男根,准备进入,那两根掏进去过的手指还牵着丝,闪着水淋淋的光,杨蘅的身子于薛临歧而言如同沼泽,永远柔软、永远湿润,随时都可以蛮横地捅进去,搅它个咕啾作响。
只是不知,到底终究有几分情动,抑或纯属生理应激。长痛不如短痛,薛临歧一下捅到了底,短暂的紧绷过后,杨蘅便适应了,但很快他发现,更大的不适来源于身下又窄又硬的课桌,对着仰视视角中薛临歧神祗般高大的身影,杨蘅怯怯开口:“可以……让我坐起来吗,躺在这上面好难受。”
薛临歧答应得未多迟疑,只眼珠意味深长地转了转,他道:“自己把腿抬起来,盘住我的腰。”
虽然有些暧昧,但杨蘅以为这是拉他起来的必经动作,便照做了,薛临歧再伸手来抱他上身,他也很配合,待整个人都挂在薛临歧身上,相连的结合处因重力狠狠一沉,杨蘅“嗯啊”呻吟一声,缩紧了豆蔻似的几个圆润脚趾忍耐,谁知薛临歧接下来竟抱着他,沿走廊迈开了步。
“你、你这是要去哪?”杨蘅心中升起股不祥预感,他本以为薛临歧只是抱他在原地转个向,至多将他带到走廊另一面的课桌上去。
“不去哪,就带你在教室里走一圈。”
“呜啊……可,下面,下面还含着呢,你,啊啊啊……放我下来!”杨蘅说得艰难,可薛临歧并不理会,双手捧着他的大白屁股,滋着浪水边插边走,这教室挺大,平时慢慢绕也要走个两三分钟,何况薛临歧还抱着他!
悬空的感觉令杨蘅不安,他下意识搂住薛临歧的颈脖,双腿也在薛临歧腰后交叉颤抖,杨蘅树袋熊似地挂在男人身上,于是那灼热根茎便烙铁似地随步伐一下一下往他肚子里顶,他简直以为自己会被贯穿。
男根被层肉包裹得妥帖欲融,听着杨蘅染了哭腔和颤音的哼唧,薛临歧心情大好道:“想要我快点走,还是慢点走?”
杨蘅头窝在薛临歧肩窝,有气无力地摇,倒像磨蹭撒娇,不要,两个都不要,慢走时那东西就一直抵他的深处,快走时那东西就频繁在他穴口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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