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喘.息着。
醒来,还是我一个人在房间,条件发射拉开被子看,床单没有湿,内裤也没有湿,等等,我是穿的这条内裤吗?我记得我穿的好像是蓝边的,什么时候变成海绵宝宝了!!!
这……这不是薛雪送我那条内裤么,怎么被翻出来了?!
我腾地翻起身,床头有一张便利贴。
“蛋糕很美味,你也是。”
卧槽!不会吧!那家伙果然是个弯的,还把我睡了!
☆、会被掰弯的
当我决定每次睡觉都锁门时,何无水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也没上yy。一个大学生,经常夜不归宿很正常,我也没必要在意,不过,我还是每晚锁上了门。
夜深了,这几天薛雪出去旅行了,她主编说给她放个长假她就带着她的吉他去丽江了。倒是个文艺青年常去的地儿。
我在房间里面剪视频,听到有人开门,想必是何无水回来了,钥匙只有我们两个人有,我端起杯子想要继续喝一口咖啡,可是已经没有了,电脑上面的工程还有很多,再去泡一杯吧。
打开门,就看到客厅里面不止一个人,何无水躺在沙发上,脸上还有伤,衣服一片凌乱。浓郁的血腥味顿时充斥着鼻腔。
“你们,打架了?”我端着杯子有些愣了,这是打得多惨烈,动刀子了吗?
长发的那个人看了我一眼,眼神冷冷的,像刀一样锋利。看我干嘛,又不是我打的他,我回房间拿了急救箱走过去,那人一把抢过去,开始给无水包扎,动作非常熟练,看上去身经百战。
无水躺在沙发上,眉毛皱成一团,我走近才注意到他身上还有血迹。那个人一把撕掉了他的衣服,他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面,我突然就想到了那个晚上,如果真的是他……呸,井岚你别多想,现在救人要紧!
“我打电话送医院吧。”
“不行!”长发突然吼一声,吓我一跳。我静在一边,看着无水身上的伤口被消毒,包扎,他的脸色惨白,看上去与初次见面时差别很大。我这才认真地打量他,闭着眼,昏睡过去的他,他的头发是栗色的,已经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好看的眉型,高挺的鼻子,嘴唇很薄……
“你在看什么?”长发盯着我。他已经包扎完了。
我看着别处,“没有。”说完就进自己房间去了,他的事,本来就和我没关系,我管那么多干什么。再说了,那个男人,连我看他一眼都管,指不定是他相好的。
我还是专心做我自己的工作,清净心,清净心。
剪了一会儿,我还是放弃了。这是剪的什么鬼,乱七八糟的一大片,还一卡一卡的,不做了!把鼠标一扔,趴在床上,脑海里还是无水一脸痛苦的模样。
卧槽,为什么老是他!
敲敲自己的头,算了,我出门去买点药回来吧,反正急救箱里的药用得差不多了,去买点消炎的和绷带回来。
当我再次打开门的时候,两人已经不见了,要不是看到地上的血迹,我真觉得自己是不是做梦了。无水房间的门虚掩着,我看到他们在里面,拿了钱包,披了件外套我就下楼了。
买完药,看到超市,想了想进去买了点吃的和生活用品,才回到家。
做了点吃的,这才去敲门。
长发来开门了,还是冰冷的眼神。“做什么?”
“呃……吃点东西?”我为什么这么低声下气?
长发愣了愣,回头看了一眼,我顺着看过去,无水躺在床上,没有半点醒过来的征兆,突然感觉到一道锋芒般的目光,我顿了顿,转身回房间。
躺在床上,我抹了把头发,抿嘴。嗯……无水到底是怎样的人,不良少年?看起来不像啊,可是,那么严重的伤势都不去医院,该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吧?或者惹了道上的人?
啊……不想了!与我无关!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就看到何无水坐在床头,吓得我赶紧弹了起来,指着他:“你干什么?”该死,昨晚又忘了锁门。
他倒是很淡定,用小指刮了刮眉毛,皱着眉:“你看到我昨天的样子了。”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他的背景我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我还是不要做出让他生气的事好。
何无水勾了勾唇,抬手过来,摸摸我的头,“那晚睡得好吗?”
那晚……卧槽,你能不能别这么坦白,睡了我还这么好意思?我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怎么,想要我对你负责?”
他愣了愣,哈哈大笑,可是拉扯到伤口,他被迫动作小一点,哼,活该!笑死你!他扶着伤口,就像一个临产的孕妇,“井岚,这话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我说什么了?
“从今以后,我就赖上你了,胭脂先生。”
听到那个称呼,我把被子拉了拉,卧槽卧槽卧槽,他什么时候知道我是胭脂的?纵然是这样,我还是面无表情:“哦,你知道了。”
他挑眉,不置可否。“翼昨天跟我说了,我是来道谢的。”
“嗯,不客气。”原来昨天那个长发叫翼。
“你可以先出去吗?我换衣服。”我委婉地请他出去。
他一动不动,“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都是男人,都是男人没错,可是,你是个弯的,而我是个直的!最重要的是,我们睡过,虽然我没什么记忆,但是更尴尬好吗?!
“还是说,你怕我吃了你?”他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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