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骨头却被压得嘎吱嘎吱响,几厢难受下下意识地叫了声“乌宁哥哥”,忽然间背上的手一轻,身子落入一个宽厚怀抱,这个胸怀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像抱着举世无价的珍宝似得。
“乌宁哥哥,乌宁哥哥。”他更是叫。
“在,我在。”男人的回音里带着些无奈,语气却很温柔。他将方宜抱着转了个圈,摸着他的脑袋,语含歉意:
“再来一次。”
方宜勉勉强强睁开眼睛,把碎成一条条的裤子扔到地下,亲了亲他嘴角,转过身跪在床上翘起屁股,道:“来吧。”
刚刚承受过欢爱的地方还开着口子往下漏jīng_yè。
乌宁目光深沉,这一次已然好上了许多。他两个大拇指摁着臀部把山丘往两边打开,性器先在臀缝上滑了滑,满意地看着那个洞战栗了下蠕动着往外喷出一口白浊,这才一点点慢慢插了进去。
方宜跪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上,身子可怜兮兮地颤抖,乌宁伸手摸他rǔ_tóu时他还扭着腰胸部往前蹭了蹭,接着还是乖乖地把rǔ_tóu送到了他手上。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东西?
乌宁两根手指灵活地玩弄发硬的乳蒂。吸着气向前一挺,另一只手在少年浅浅的毛发中徘徊,在胯部打圈在小乌宁身上逗留,指腹在头部的精孔上摁了摁,再出来时手上都黏着一条淫丝。
他慢条斯理地舔了下黏丝的手指,又把指头插进少年唇里。
“我的方宜好yín_luàn。”
少年震动了一下,呜咽着嚼紧了“口中”的大ròu_bàng。
两人直做到天际微微发白,乌宁听到远处一声鸡鸣,被安放在没怎么被污染的一头的少年张着嘴打哈欠,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他将碎衣服垫在他屁股底下,手指往里头掏出浊液,又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药这才放他睡去。
“我会向叔婶请假的,你睡吧。”
方宜含糊地嗯了一声,眼皮子也不睁开了。
第二日方宜没有去上工,乌宁给他请假,他就睡到自然醒。
其实也不算自然醒,他是闻到饭菜的香味才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了来。他那套粗布衣裳被撕坏了,床头放着他一件绸缎的衣裳,他想了想还是穿上了。
厨房里正在炒野菜,加个油香味十足,桌上还有两盘熟食。自从丢了钱两人又冷战后桌上就没出现过好菜了。这色泽诱人的红烧肉和香喷喷的味道逼得方宜喉咙痒痒的,乌云沉沉数几日的心头终于放晴了。
“起来了。”乌宁右手掌勺,有模有样,忙里抽空回头道:“你坐着马上就能吃了。”
方宜听话在凳子上坐了会,但空闻着味儿却吃不到的感觉是很磨人的。他等着胃里的虫儿都蠢蠢欲动了,终于站起来说了一声“我去看看奔云”就跑出去了。
奔云昨晚上经历了对它睡眠很不有益的折磨,这会正低着脑袋补眠,看到小主人过来,随意瞅了他一眼。
方宜也不闹他,笑眯眯地清理里头的稻草,给他换了新水,拿刷子梳理它尾巴……一人一马一主一仆在夏日让人晕晕欲睡的午间和谐相处,直等到那头吆喝了一声“吃饭了”方宜才跑回去。
他清洗了下身子乖巧坐在桌子边,乌宁给他盛来饭时他正在剥螃蟹壳,等乌宁落座就把蟹肉放到他碗里。
乌宁抿着唇夹了块肉放在白花花的米饭上。
两个人都不言语,然而那种奇异的温柔的气氛已经不需要语言做填补了。过了一会,又仿佛说好一般两人同时开口。
“乌宁哥哥——”
“方宜——”
“……”
乌宁缓缓道:“你说吧。”
少年弯个弯嘴角。
“乌宁哥哥,你今天也休息么?我衣服破了,要去买新的。”
乌宁立刻道:“我和你一起去。”
“哦。”方宜低头扒拉了两口饭,又抬头问:“那乌宁哥哥呢?”
“我也是想说,衣服破了买新的去。”
方宜咧着嘴笑了笑,又不说话了。
方宜醒的晚,但正午日头太晒还是没有出去。乌宁提议道:“山上有个清泉,环境清幽凉爽,不如去那歇息一会。”
方宜自然没有异议。那地方是乌宁练功的时候发现的,因为地势高且山路陡峭都没有人知道,乌宁一路背着人飞上去,密林渐渐到了头露出一个宽阔幽静的空地,靠着石壁一处泉眼往外咚咚冒着水。
方宜捧着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甜。”
乌宁攀到石壁上抓了几颗果子下来,咬下去小心翼翼地嚼。方宜看着他,看他脸色从忐忑化为放心。
“能吃了,不酸。”
你这是尝了多少次中了多少次招啊。方宜心里嘀咕,接过果子在水里一荡咬了下去。
脆生生的,酸酸甜甜,甜味盖过了酸味,很好吃。
这地方小乌宁武艺施展不开,方宜又不想午睡,两人就拿着一枚叶子吹曲子。方宜不会吹,试了好几回都不响,好不容易吹出的调跟犬吠似的,冷漠地放弃了,躺在乌宁腿上听他一会吹曲一会讲故事,正午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下午两人去买布,方宜本意是想买便宜的,不料乌宁一进去就要老板拿好的成衣出来。布庄的成衣都是很贵的,方宜拉了拉乌宁的袖子乌宁也没有理睬,只在老板去拿东西时低声道:“没关系,我有钱。”
“……”
结果这一件衣服要了三两银子,乌宁看着心疼到不行的少年,无奈地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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