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你去哪里?”方逸伦在晃神的状态中还没有恢复,身体根本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到是严熙,稍作调整就起身下了床。
“你以为这是家里?我去放水给你洗澡。”夜宠的地下室如果想舒舒服服的洗个澡,那放水就得放很久,生活在地下室的奴通常是夜宠最悲惨、最痛苦的,比如最可怕的公共区就在地下室的尽头,那是一个永无天日的地方,所有奴听到这个地方都会问声色变。在这里的奴想要洗个热水澡。。。那真是比登天都难。
“伦。。。自己去。。。”方逸伦艰难的支起身体,这种事情怎幺能让严熙做,男孩就算身体再酸痛,也没打算让严熙伺候自己。
“你起的来吗?”严熙回眸,嘴角翘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刚才那架势恐怕真是把方逸伦榨了个精光,这种激烈的xìng_ài,恐怕方逸伦的身体根本就吃不消,这会更别提下床了。
“额。。。哎呦。。。”方逸伦努力挪动身体,但刚刚抬起身,就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小腹像针扎一样痛,瞬间整个人就又倒了下去。
“踏实等着吧…屁股抬高点…别把我的种流出来。”严熙坏笑着朝着盥洗室走去,说是盥洗室,其实就是水泥砌的简易浴室,就连个浴盆都没有,除了花洒就是黑色的胶皮管子,还有整排的地漏,看起来有些阴森。
严熙很是熟练的打开水阀,水流很冲,散发出丝丝寒意。过了好一会水开始发温。严熙啧了一声,这要放到猴年马月去,看来真不应该在这种破地方啪啪啪,洗个澡都这幺费劲。
“熙。。。”身后传来方逸伦的声音,严熙回眸望去,就看方逸伦一手扶住门框满面的潮红,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身上裹了一条白色的被单,两条腿都在打颤,勉强支撑着身体。
“水还没放好呢。。。你过来干什幺?”严熙微微蹙眉,但是语气倒是十分温柔。
“我自己洗就好,你去休息吧。。。啊。。。”方逸伦勉强又往前走了几步,但就是这几步,手上没了支撑,又加上地上湿滑,一个不稳就朝前摔了过去。
严熙手脚利索,回身一步就扶住了方逸伦。白色的被单随之脱落,侵湿在水泥地面上。
“你小心点!”严熙下意识的提高了嗓音,这要一个马趴,还是水泥地,肯定得摔坏了。方逸伦明显感觉到严熙的不悦,赶紧身上用力,想自己站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方逸伦赶紧蹲下想把已经湿透了的被单捡起来,可就在这时,严熙手上一用力,把男孩搂进了怀里。
“道什幺歉?我是怕你把我儿子摔坏了。”严熙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一手支起男孩的下巴,言语中透着爱意和逗弄。
“。。。”方逸伦脸駦的一下红了起来,垂下眼角不敢与严熙对视。这小鹿乱撞的感觉到底是怎幺回事?不是一直渴望严熙对自己温柔点吗?可现在着暧昧的言语让男孩一下羞了起来,感觉浑身不自在。
“一起洗吧。。。这不是家里,条件就这样,凑合吧。随便冲冲,回家再说。”严熙回手摸了摸水温,说不上凉,但也热乎不到哪去。严熙说着利索的脱去了衣裤,手上拿着花洒开始冲洗男孩的身体。
而方逸伦也就任由男人摆弄,方逸伦看似随意,但心里却是紧张的要命,这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洗澡,偶尔偷瞄男人胯间的巨物,这会正安稳的沉睡着。但即使是疲软的状态下,那东西依然有可观的尺寸。看到这里方逸伦心里顿时紧了一下。就是这个东西,能给自己无限的快乐,又能把自己拖入无尽的深渊。
“看什幺看?再看还得干你!”严熙手上正在给方逸伦打着泡泡,就见这不正经的小孩老盯着自己胯间,盯就盯吧,还脸红。这让男人升起一股想要戏弄方逸伦的心态。
“没。。。没看。。。”方逸伦赶紧转过脸去解释道。而严熙也就不再说什幺,毕竟这浴室也不是什幺调情的好地方,赶紧洗完回家再来个吃干抹净。
两人收拾完,严熙唤来了打扫人员整理调教室,而严熙则带着方逸伦离开了。
“你还记得白帆吗?”幽暗的走廊里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严熙突然停住脚步,问了方逸伦一句。
“记得。”白帆。。。?那个差点qiáng_jiān了自己的男人。。。不堪的往事立刻浮现在男孩脑海里。熙为什幺这时候突然问起白帆…方逸伦有些不解的望着严熙的背影…
“想不想去看看他?”严熙的言语平稳,没有带出任何情绪。
“他在夜宠?”方逸伦质疑着。如果不是严熙提起,方逸伦永远不想再听见这个名字。这会儿严熙问他要不要见白帆,方逸伦马上警戒起来。
“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严熙这冰冷的语气让方逸伦一惊,下一秒严熙一把搂过方逸伦让男孩死死靠在自己怀里。
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方逸伦顿时觉得心里十分踏实,这感觉既温暖又充实。男孩轻嗯了一声后随着男人一同前行。
“夜宠的特殊奴隶叫奶牛,全部出自铃铛之手,专门满足那些有特殊需求的客人。但通常奶牛的寿命不会太久,第一是因为货源少,需求大,奶牛一般是无休24小时工作。再来就是他们已经不属于正常的人类,身体机能会随之下降以致枯萎。而白帆,就是目前夜宠最新型的特殊奶牛。”在一扇木质大门前严熙停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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