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过程进行了很久,折腾纲吉到半夜才终于结束。
等纲吉开始清理满是浊液的身体时,他并没有像当初被六道骸看到般流泪不止,而是如同眼泪干涸的可怜人只能麻木地用水流一遍又一遍地冲洗自己的私密处,最后再用毛巾用力地擦拭着,直到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红痕为止。
清理完身体却并不是意味着一天的结束,纲吉必须趁着这段还算清醒的时间找到更多有用的线索来帮助自己。他手头的抑制剂已经没有了,因为浅见的失踪也无法补充,只能纯粹依靠六道骸的帮助来压制内心的波动。可三年多后第一次迎来的断药期比自己想象中要可怕的的太多,纲吉甚至有无数次以为自己会在高/////潮死去的错觉,甚至全身早就如同一摊烂泥,却不得不因为内心的渴望而进行下去。
还有一天……原本黯淡的眼神慢慢明亮起来:还有一天的话,我就可以变成普通人了……他握紧双拳,试图不断鼓励着自己坚持下去。哪怕再痛苦再难受也只有一天了……他不断重复着话语,如同坏掉的录音机般反复作响。或许他早就已经坏掉了,只是现在支撑他继续活下去的,都是一些极为牵强又可笑的理由。这些道理却从来都是为别人而有,而他,泽田纲吉,早就从最一开始便早已经粉身碎骨。
无论如何,第二天太阳依旧如往常般地升起。
纲吉拖着酸痛不已的身体慢慢从床上爬下来,因为昨晚太过于操劳,明显有一种纵////欲过度的后遗症。不过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间。他一想到接下来要处理的工作便忍不住头疼不已。虽然寻找浅见和如何应对拉菲路家族的报复都是相当重要的事情,而纲吉却不得不将家族的日常琐事提到第一位,因为前往了一趟日本再加上昨晚的荒唐,等于是落下好几天的要务没有处理了。他看了眼日程,发现今天的安排也相当满。因为今天他的身体尚未恢复完全,他便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让他尽量把不重要的日程往后排。
吃过早饭后,他便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先处理起堆积如山的文件。因为今天是受难日的第三天,也是最难熬的日子。纲吉不禁回想起之前几个月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呢?当抑制剂都无法遏制住沸腾的热血,他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硬生生关在冷藏室里一天,以便强行按压住内心的渴望。他也使用过麻醉的办法,在手臂的内侧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小眼,一旦无法忍受便直接注射药物。“叮咚叮咚!”就在他思想连篇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喂?”他看了眼来电显示便接通电话。“是我……”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一旦听到对方的声音,像是唤起记忆中最为糟糕的部分,纲吉的语气也变冷几分:“来到彭格列的话,那就到我办公室吧。”
等电话挂断,纲吉这才长叹一口气。即使他和六道骸达成了协议,他却依然觉得很是不安,这样子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呢?自从清楚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后,他便对这漫长的人生绝望了。如果是o将不再有正常人的人生,他唯一的价值不过是为a繁育出更加强大的a罢了。这一事实仿佛抹灭了正常人所拥有的权力,他原本以为在现在正常社会上不会存在这种歧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一天沦落到这种境地。
“咚咚咚——!”就在他因为思考自己的未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被什么人沉闷地敲了起来。“进来!”纲吉刚刚以为对方是六道骸,后来一思考他刚刚前几分钟还给自己打电话并没有到达彭格列。否定了最有可能的答案,他便整理下外衣跟门外的人说:“请进。”他一边批阅着文件,一边抬头看来人。“报告,首领您的公用手机来短信。”下属将一支手机递给纲吉道。
“哦哦,感谢。”纲吉接过手机,这才一拍脑袋想起来自己不一样要直接靠彭格列的内部调查浅见失踪的事情,因为调查人反倒是用这些人更加有用。这只公用手机是他对外使用的联系,能够联系到的对方都是一些奇怪却异常有用的人,他们大多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既有工人也有普通的白领,甚至连妓///女和舞者的存在都不在少数。而纲吉给他们电话的时候只留言在需要他的时候发短信给他,因为前几天去往日本的时候将行动不便,纲吉便将手机交给了下属,并且嘱托有短信的时候通知自己。
等他打开手机短信的时候,却发现这次的来信人却让他莫名其妙起来。来信者自称艾斯利,他说自己是纲吉有次救下来的人,有次不巧看到了得救那天晚上和纲吉走在一起的女性被绑架时的情形,并且跟踪了被绑架车辆一段时间。短信里面写的相当拘谨,很容易让人想象到如同小动物般胆战心惊的少年形象,而纲吉却从这封含糊不清的短信中得到了自己这些天来最想要得到的消息——浅见雪柰子的下落!
这个消息到来的太过于珍贵了,甚至当纲吉看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都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如果少年说的话是正确的话,那么浅见的下落应该不难得知。得到这个弥足珍贵的消息后,纲吉急忙打电话给艾斯利。“喂……”“先生!您终于给我打电话了!”艾斯利的声音脆生生的,带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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