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的话,不需要准备。”
“什么?”话刚出口突然一个天旋地转,一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倒在地,他愣愣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傻傻地问了一句,“白哉,你在干嘛?”
身上的男人脸上泛起久违的笑意,“说是参加队长选拔,其实只是一个形式,那天不会为难你,走个过场而已。”
“哦、哦……”一护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那个、白哉……能不能起来说话……”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要说的是,从今天开始到队长选拔的日子那天,一护你就待在我身边,我会好好‘指导’你。”
“指、指导?不是说不用……呃……”一护终于意识到白哉话中内在的含义,冷汗滴落下来。“白哉……”软软的尾音,这种时候,先服软是必须的。
白哉白皙修长骨指分明的手指抚上一护漂亮的蜜色肌肤,“一护不是很喜欢小时候的我吗?不过我认为,身为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死神,现在才是最重要的。”手指轻轻拂去一护额上的汗滴,白哉笑了笑。“即使过去的那个是我,未来的也是我,也一样。”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会让一护永远不会忘记,现在的这个我,朽木白哉。”
一护一颗心骤然缩紧,还捏着照片的手抖了抖,似乎看到了接下来将度过怎样一个黑暗的日子。
—且听歌吟番外-我的白哉哪有那么可爱?完—
☆、第十八章(上)
“不,没什么。”只是片刻白哉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疏离态度。这段时间里一护好歹习惯了白哉的忽冷忽热,也不在意,见白哉面色如常确实没有不适的样子便放下心来,“哦,那我们回去吧,还没下课呢!”
看着橘发少年摆摆手就要往回走,白哉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已不自觉地伸过去拽住了对方衣袖下纤细有力的臂腕,两人都愣住了。
白哉微微呆愣松开了紧拽的手,“你……”
“白哉……怎么了?”一护奇怪地看着白哉。他倒是没觉得白哉的行为有多么不协调不合情理,最近白哉不正常的行为多了个去,而且正因为对方是白哉,即使多么不合情理的行为一护都会下意识地忽略掉。这个说好听点是信任,说难听点就是一根筋,警戒心太低,没心机,大概什么时候被剥光生吞了都不知道。
其实白哉也很诧异自己下意识的行为,之前是盛怒之下才一时冲动拽着他的手走,勉强算是情有可原,而刚刚……
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朽木家继承人的教育便有一条规矩非常明确,不得枉任与他人有亲昵行为,恪守己礼。一直以来,自己也是这么做的,不仅是家中服侍自己长大的仆佣或是同期,甚至是亲人,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他都不曾有过如此超出贵族礼仪之外的亲昵举动。而这个人,这个有着一头灿烂橘发的少年,却一再打破他那么多年来的行为准则。当然白哉心里非常清楚,少年并不是有意识在打破,而是无意识地影响到了他,让他不由自主地去打破,主动打破。奇怪的是他并不曾感到荒谬,反而觉得,这样的行为再正常不过了。
虽然这种想法本身,就荒谬无比。
白哉看着自己手,虚空握了握,感觉到手中温软的触感淡去,才抬起头道,“一护,课程结束后,我在学院门口等你。”说罢便先一步转身匆匆离开,似要逃离什么。
但是,有些东西,是说逃就可以逃脱得了的吗?
“好……”一护看着白哉还尚显单薄的背影有些疑惑,他是心思单纯但头脑并不单蠢,白哉有心事他还是能察觉到的,只是在烦恼着什么呢?难道是冬狮郎的事情?一护摇摇头,怎么可能!白哉又不是斤斤计较的小心眼,不会记恨到现在。(……小一你真的确定你了解你家老公吗?)
一护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放弃,如果白哉真的有麻烦需要帮助会主动来找他……吧?嗯,大概。
现在只祈祷等会儿放学后去冬狮郎那里不要出意外就好。
今天一整天还算安宁,嗯,这里的安宁是指蓝染那边。上午的理论课既没有再说什么爆炸性话语困扰他,下午的时候也没再碰见蓝染,真是可喜可贺。
一护心情不错,一路小跑到学院门口,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立于一旁正要打招呼,却被黑发少年身后的重重人影吓了一跳。
好、好多人……发生什么事了?!
一护盯着长长一排规规矩矩守在一边的下仆们,目瞪口呆,“白哉,你、你叫这么多人来……要做什么?”
此时的白哉已经不见之前的暴躁恢复了常态,俨然是优雅高贵骨子里带着傲气的大少爷,“不是要去看望病人吗?我让下人带了探望那小鬼的慰问品。”
“啊?这些全部都是?!”
“是,怎么了?”
一护跳了起来,“还能怎么了?太多了啊笨蛋白哉!”
离得最近的几个仆人身子只是歪了歪,没再动静。
白哉阴测测地瞪了一护一眼,“一护,你叫我什么——”
“呃……”一护知道白哉一直不悦自己叫他“笨蛋”之类的,其实要是未来的那个大号白哉一护是不敢这么乱叫的,当然一护自己是不会承认敢不敢的问题,但面对依旧少年时期的小白哉,嘛,以前被欺压的份额总要赚个几成回来,对不?不然太对不起难得从百年后穿过来的自己了!不过平时也就算了,现在还有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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