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躲在“小白”的壳子里,终于能直视祁崝眼里那个被yù_wàng捕获的自己,安心的撒娇,做对方独有的娇养的小宠。
作者有话说:一旦要上肉,就写得特别慢。不过我们祁山青同志真是超宠的啊
真的甜
并且我想就算是,也每一对有每一对的相处方式吧
☆、第二十九章 绳缚(h)
高潮来得太过猛烈,楚晏将下身抵在祁崝的靴底,射得酣畅淋漓,感觉眼前都是一片一片迷梦般的幻影。
男人腰背笔挺地站在他跟前,即便身前有这样一个裸露着下半身的青年,靴底上还沾染着暧昧的液体,也没有分毫动摇的冷峻模样。祁父当年给儿子取名为崝,就是寓意希望他做那崇山峻岭中的挺立高峰,有岁月峥嵘。
祁崝也确实做到了,他在那个世界展翅高飞,手执枪火抛洒鲜血,是在旷野峡谷中翱翔的雄鹰,一朝起飞天高地远。
那时候大约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一日,自己倏然回身,再次停驻在他少年时期的美梦前,且这个梦一入经年,带着惑人春色,似要他长醉不醒。
就像当初,仿佛只是一个转身的间隙,他就已经将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少年看在眼里,放在心上,跟其他吵吵嚷嚷围在他身边的兄弟完全不同了。
祁崝低下头,眼神幽微的看着青年,一颗心和他的眼神一样深不可测,又咫尺可辨。
楚晏眷恋而不明所以的仰头看着祁崝,高潮过后的身体热度未退,眼睛里全是滚烫绵软的情欲。他感觉到男人的大腿肌肉开始紧绷起来,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把自己定在原地似的。
楚晏对祁崝向来有奇准无比的直觉,祁崝心念一动,他大脑都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已经恨不能化作层层蛛丝结成密网,要来困住对方。
楚晏跪直了身体,托起祁崝踩射了自己的那只脚。
祁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眯起眼睛顺着青年的力道,让他把自己的脚抬起来放在肩膀上。
“你干什么?”祁崝哑着嗓子问。
楚晏直视着他,慢慢偏过头去,舔了一口那沾了自己jīng_yè的鞋尖。
这动作对祁崝而言,简直如落入沸油里的一滴水。
“要你干我,”青年说着,伸手抚摸上男人充血膨胀起来的部位,“求你了,一次也好,求主人干我。”
祁崝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啪的按住了青年不安分的手,胸膛猛烈的起伏了两下。
片刻后他才笑了,“别急,今天我们慢慢来。”
祁崝说到做到,光凭着一双靴子就折腾了青年很久,到最后祁崝玩够了拿出软绳来的时候,楚晏已经完全无力抗拒了。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转凉,平常人得薄毛衣加外套,祁崝在此时热得穿不住上衣,赤了半身还不觉得冷,甚至动作间手臂、胸膛处坚实的肌肉犹自像运转精良的机器似的,高倍率消耗着能量,向外散发着蓬蓬热气。
他是游刃有余,经过严酷训练,在寒冬腊月穿一身薄衣在雪原奔袭仍旧能行动无碍的体格,楚晏可完全比不上。
自赤裸地将整个人展示在祁崝面前起,楚晏就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羞耻地轻轻发着抖,本该老实地向主人袒露所有私密部位,却控制不住地在床上缩成一团,只在祁崝粗糙炙热的掌心接触到他的时候,才追随着那一点热度伸展开身体。
“怕吗?”祁崝这时候也不计较他小小的无矩了。
青年既畏惧又渴望地看着祁崝手里的绳子,摇了摇头,主动将自己的双手献上。
祁崝不理会他这小小的心思,指示不着寸缕的青年翻了个身,在床上俯趴着,才开始动手将这具身体绑成自己想象已久的样子。
楚晏身材匀停修长,因为职业和晨跑锻炼的缘故,一身肌肉虽不明显,却也比一般健身房里练出来的纯粹装饰品更为有力一些。并且因为皮肤白,即便他已不是千娇百嫩的少年,衬着层层捆绑上来的粗黑绳索倒也有几分皮肉细嫩的漂亮。
祁崝光是想象青年被自己粗暴的捆绑起来,按在身下,操到他痛哭求饶却动弹不得避无可避,只能无助地任由身后小口被肉刃贯穿的模样,他就感觉到不能遏制的性欲高涨,下身坚硬如铁。
绳索从楚晏的脖子开始收紧,双手被反绑到背后,更另有一根绳将同样被绑起来的脚腕向上一提,和手腕收束在一起。
几处敏感点也有额外照顾,胸前两点小巧的红果被几个结在一起的巨大绳结压得扁平,在寒冷中缩成一团的下身也被祁崝几下撸硬,在根部绕了一圈绑起来控制着不准予他释放,涨得下头两个囊袋生疼。绳索最后自会yīn_bù穿过,分开两股从大腿根绕过向上,将那雪白臀瓣托得浑圆挺翘。
做这些的时候,祁崝一脸严肃,下手利落,仿佛已经演练过千百遍似的,很快就让楚晏彻底挣脱不能。
楚晏侧脸贴着床单,有点意外祁崝的驾轻就熟,他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人在祁崝手里竟仿佛是个能被把玩在手心的玩具,但又觉得祁崝就该是这样什么都会的模样。
全部完成之后,祁崝俯身下来不带什么情欲意外地吻了一下楚晏的额头,奖励他的乖乖配合。
楚晏却在祁崝俯下身来接近他的那一刻,感觉自己被对方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笼罩住,整个人都软了,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他发现祁崝似乎也在这种行为中获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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