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讥诮的一笑,微微垂下眉头,然后将自己已经涨得发疼的东西,慢慢的掏了出来,又硬又长的热棒子,抵在秋恕的幽口处,却半天不进去,故意的在花唇上轻轻的研磨着。
“三弟……”手指一离开,身体那种极致的空虚让秋恕难受,而这人却故意的戏弄自己不进去,秋恕咬了咬唇,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急不可耐的握着他粗挺的棒子对准了幽口,一股作气的坐了下去。
“嗯唔……”
紧窄的洞穴被黄瓜般粗大的性器一下插进,虽是已经有了yín_shuǐ流出,但还是进得艰难,疼得让他微微皱眉。
他艰难的让自己放松下来,待那阵酸痛过去之后,便开始动了起来,自己的整个mì_xué都被充实得不剩一丝空间,性器太长,每一顶之下,都顶到了小腹处,仿佛要穿破肚皮。
秋恕嘴里难耐压抑的轻哼出声,每一次缓缓坐起,再狠狠坐下,那ròu_bàng都顶到了最深处,给他难以磨灭的灭顶快感,抛弃了所有尊严,只是狠狠的扭动着腰身,看着秋池冷静的脸色让他极是不悦。
他不喜欢他脸上的平静。
自己如此沉迷,他怎能如此安静?
秋恕眯了眯眸子,故意收缩着花穴壁肉,那本就紧小的洞壁,因为收缩绞动,像是有万个嘴唇在咬着般,让秋池差点泻了出来。
“皇兄,你可真是调皮。”
秋池眉头一皱,然后突然抱起秋恕,将他翻了个身,抱到了窗口处,让他双臂攀在了窗口上,他站在背后,双手禁锢着腰部,便开始狠狠的挺动着腰部,马车迅速的前进,外面风景秀丽,飞速掠过。
秋恕对上了一双震惊的眼眸,脸上更是潮红一片,但却完全没有害羞之意,只是沉醉的闭上了眼,感受着兄弟的利器从背后狠狠的刺进身体,每一下都撞得他摇晃着。
喻非篱刚刚便已经听见里面的声音,而其它的侍卫们,却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没有任何反应,心中大为震惊。
握着剑的手也隐隐在颤抖,这皇帝竟是,竟是和那臭小子在马车上行如此不耻之事!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怒火,越过了秋恕迷离的眼,看向了那纱帘后的人,该死的臭小子,他以为那晚上只是个意外,没想到,这人竟然男女不忌!
秋池在看见他的眼神时,心中一凛,但是现在剑在悬上,不得不发,秋池反而不惧,还朝他嫣然一笑。
“岳父大人,看够了幺?”
他的唇形无声的问着,喻非篱瞪大了眼,恨不得现在就抽剑削死这小子。秋池勾唇一笑,望着他,粉红舌头故意诱惑般的在唇瓣上舔了一圈,然后在他目光火辣辣的目光下,慢慢抽出那还硬挺着的ròu_bàng,似是炫耀般的抖了两下,没有半点预兆的,扳开秋恕的菊门口,就狠狠刺了进去。
“啊,三弟你怎幺不说一声!”
秋恕疼得皱眉,被撞得往前挺了下,胸口磕在了窗口上,疼得厉害,虽是被喻非篱看见,他也半点不惧,这人不过是一个奴才,晾他也没有胆子去嚼舌根,他暴君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而且这种被发现的刺激感,让他更是兴奋起来。
这小子在勾引自己!意识到这点,喻非篱心中恼怒万分,但那眼睛却像是粘在了秋池身上般,如何也移不开,握着缰绳的手却是紧得发疼。
他直勾勾的看着秋池那比平常人粗长了许多的yīn_jīng,紫红发亮,毫不留情的捅开那皇帝粉红的菊门,缓缓的推进,再慢慢的拔出,每次都带出些淫靡的媚肉,菊门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平,而那皇帝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听得他心中又是恼怒,又是耳热。
那晚的缠绵便不可控制的浮上了脑海来,只觉得自己的后庭处也仿佛骚痒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幺的奇怪,喻非篱脸色一僵,然后狠狠瞪了秋池一眼,一扯缰绳便加快了些速度。
马车上一路纵情狂欢,秋恕被干得再无力气,终于乖乖的歇息下来,行到了半路,看天色不早,便停下路程,那李侍郎伺候着皇帝洗梳,亦是脸红耳赤,不该看见的他装着没看见,不该听见的,他亦没有听见。他这条老命还想活久一点。
几人在路上过夜,到了半夜时,喻非篱再忍不住心中的疑问,点了几人的穴道,就揪着秋池腾空飞起,离这里不远处的湖边,这才放下他,刷地一声抽出了剑,冷冷看着他:“千千说过,你要是再寻花问柳,就切了你!”
“岳父大人,今天你也看见了,听见了,是那皇帝一直缠着我要,身为臣子,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这可怪不得我呀。”
秋池一脸为难之色,还垂下眉头。
喻非篱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秋恕暴名在外,之前强抢民女的事情也是做过,威逼自己兄弟相奸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正是如此,而且,就算小婿好男色,也不会喜欢他这种的,起码,也该是岳父大人这般的人物……”
“休得胡说!”
喻非篱听得脸瞬间涨红,不知是羞意还是恼色,却是心跳加快了几分,这死小子果真是油嘴滑舌,当初女儿就是这样让他骗了的吧。
秋池本来没想打他的主意,但是又恼这人次次拿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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