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黄见我站着不动只盯着抽屉,从他站的位置又看不清楚抽屉里有什么,就好奇的伸着脑袋往这边看。
“一张画。”我说,顺便把画从抽屉里拿了出来。看它的距离一近,我突然发现这纸上好像还有什么别的线条,若隐若现看不真切。我心生好奇,将画凑近到眼前看,才恍然大悟。确实有线条,描绘的不是普通的东西,而这黑色玫瑰也不是普通的玫瑰了。
以玫瑰为中心,从两边开始用非常浅淡的铅笔颜色画出一根项链的样式,虽然没有上色线条也有些粗糙,但大致的细节已经出来,可以看出是一根镶满宝石的豪华项链。而黑色玫瑰本身,细查也能发现一条条像钻石一样充满棱角的线。
“黑玫瑰项链?”我听见二黄这么问,也把我心中的念头讲了出来。
我疑惑看他,见他也一脸不解,拿手指着这张画。原来是背面上用粗黑颜色方方正正的写着五个大字:黑玫瑰项链。
二黄接过画,只瞧了几眼就嘿嘿笑道:“敢情江美那妞还想做个珠宝设计师?看这水平,啧啧,指不定能行。”
楼上又是砰一声巨响,站在楼下都似乎能感受到房屋的颤动。我抬头望向天花板,对双胞胎嘱咐了画看完就放回去,然后双手插进外套口袋,不紧不慢地走上楼去。
楼梯上到一半,突然从上面传来了什么倒地的闷响。我一惊,心道糟糕!就忙喊着江美的名字,两步伴三步地跑上去,对那关着的门,我只用一秒就决定用脚踹开它,而门开后房间里的画面,让我用比思考踹门还短的时间就脱口而出一句骂人的脏话。
别看只有一句,短短四个字,可是包含了我所有的愤怒,所有想跟这对躺在地上亲得火热的狗男女要说的话。大概几秒或者十几秒,几十秒后,江美跟这个陌生长的还丑不拉几的男人从热情中脱离出来,瞪着四只眼睛看着我,我也把眼睛瞪成铜铃的看着他们。
又过了大概几秒或者十几秒或者鬼知道多少秒后,我调整好了心态,笑眯眯的对他们说道:“请继续。”
然后“砰”把门关出了震天响。但我站在门口,突的回想起了刚才房间里的画面,又看到双胞胎一脸懵地从楼下赶上来。我无视他们问怎么回事的问题,转身重新打开房门。
视线跳过已经站起来整理衣服的一男一女,我把目光定格在了他们旁边房间的门上。那还在来回微微晃的红色木门,上面钉着一张照片。江美察觉到我的目光,面容有些尴尬的拍拍衣服,然后走过去将那扇关了起来。我走进房间,把在墙根处的二个白色面具捡起来,拿在手中往回走的时候,已经将那张照片的内容确定了下来。
黑玫瑰项链,不是图画,而是真材实料的项链,放在一处柔软的白色绒毛中。
“卧槽怎么回事啊?卧槽这男的是谁?”
对于双胞胎的双连惊,我只扬了扬手上的面具算做回答。江美则用手梳理着散乱的头发,走过来对我们笑了一下,表情居然有些害羞。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江美的话音一顿,那男人忙接过话头,边说着边对我们伸出手,“你们好,我叫陆风涯,北风的风,天涯的涯。”
风涯,注定要疯的生涯。
我轻轻跟他手碰一下,就管不住嘴地对江美嘲讽起来,“你朋友?你少说了一个字吧。”
她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双手挽住陆风涯的胳膊,妩媚的笑起来,“诶,本想瞒着的,现在只能说出来了。给你们重新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老公,陆风涯。”
房间里五个人,四张脸蒙逼。
不对,应该算三个人蒙,我只愣了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我诚心的祝福,“恭喜你们,新婚大吉。”
“江美你是开玩笑的吧?”大黄失声叫道,满满的不可置信。
“绝对开玩笑!”二黄也懵着附和。
“谁跟你们开这种玩笑,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那我们家张……”
“哎哎哎!”我赶紧上前制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大黄,又踹一脚二黄示意他也闭嘴,然后对江美客客气气,带着微笑的道:“我们急需要衣服,你快给我们做吧。”
江美看到我们画的成衣图,给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是给死人穿是吧,你们应该去旁边寿衣店,有现成的。”
“有这么像死人衣服吗,不就是在衣服中间写了寿字。”这衣服一大半主意都是二黄想的,接连被说像死人衣服,虽然他就是往这个点上设计,还是不免反驳一下。
江美闻言一挑眉,一副看傻x的表情,“还有别的衣服上有寿字吗?你们想吓人抹点血不就好了,把寿衣穿身上多不吉利。”
“还有,”她指着成衣图,上下左右乱移着,“你们想在今晚上之前赶出来,只能给你们做的简单些,这个,这个,这,这些细节都不能要。”
大黄二黄齐齐点头,异口同声:“都听你的。”
江美把双胞胎的三围量好,就拿出压箱底的红白布料,理理上面褶皱,一圈一圈的慢慢拉开。红的布料颜色像活人的血,白的布料颜色像死人的脸,混在一起,就是个染着满身鲜血死去的人。
一点二十五分。江美做在缝纫机前剪着布料,我跟双胞胎围着她做在店里的椅子上,四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心思困倦。
二点整。陆风涯在楼上用大嗓门亲切地喊着让老婆快上去。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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