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可能是这样吧。”邢海想了想说。“听起来像是狡辩,但那也是我的标准。我总觉得这样下去根本就是自暴自弃。我可以慢慢来,可就算在平心静气,也时刻都感觉到自己的能力不足。就像我去找工作对方对我说的那样,我失去了和这个世界形象的联系,脑中的形象早晚也会慢慢枯竭。而如果我最终回到混沌之中,那我所表达出来的就不再是我的东西。”
余东生说:“可你又不是瞎又不是聋,你可以感受和表达,最终会找到一个平衡点。”
邢海点头,“我会继续尝试。”
余东生握住他的手说:“那和我呢,你还愿意继续尝试吗?”
邢海又点了下头,“我愿意。”
他又说:“那天很多话我说出口就后悔了。我并不是在意做`爱时的体位的问题,而是前妻的话总是个疙瘩,让我觉得自己是在委曲求全,而逃避了真正的爱与性的问题。事实上,我喜欢你进入我,你的兴奋和激动都让我感同身受,我也觉得快乐。我想要和你一起追求更好的生活,但过程总是会比自暴自弃的痛苦,所以我总是想要逃避。我从未拿你和前妻比较,她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庭,你给了我家庭以外更多的东西,你想要给我的是不屈的灵魂。”
“就算我现在残缺不全,但我愿意和你一起向着完善自己而努力。只是我永远也没有一天会达到完美。”
余东生说:“我也爱你的残缺和不完美。”
邢海顿了顿说:“我诚心地向你道歉。我这些天情绪不太稳定,我想我们保持一段距离会比较好。我伤害过前妻,我做了很多很糟糕的事情。我不想我们之间继续发生这样的事,所以我希望这段时间我们都给彼此留一些空间。”
“好的。”
“你工作那么忙,不要总是为了我请假。要是实在有什么要紧事,我也可以叫我弟过来帮我,他实习结束了在做毕业论文,两天打鱼三天晒网的。”
“嗯。”余东生说:“咱们能坐下来好好地把问题谈开,这样挺好的。”又问他:“你饿了吗,我去做饭。”
“饿。”邢海向他笑笑,“我都好久没觉得像现在这么饿了。”
第二十章
余东生知道邢海心病那么重,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得开的。不过好在两人关系缓和一些,余东生便打算由他去,不过多干扰他。
眼看圣诞将近,余东生手上项目做完,就提前放假了,接连是一个月的长假。
邢海这些日子吃住在画室,很少有机会和余东生说话。现在余东生也闲下来了,自己在家中闲来无事便开始大扫除。收拾东西的时候翻起了以前的相册,毕业那天两人站在一起合影了,两人相互握着彼此的手,都笑得很官方。他摸了摸照片上邢海的脸,又戳了戳自己的脸,轻声说了句:“懦夫。”
出来接水的邢海恰好看见,坐到他身边问:“谁是懦夫。”
余东生的心微妙地一悸,他侧过头来,闭上眼在邢海嘴唇上吻了下去。
邢海二话没说走了开来。
余东生睁开眼,皱紧了眉。
晚上邢海叫余东生去看看他的画。
邢海说:“只有这一幅没有完成了。”
未完成的正是那张背影。但余东生觉得它的完成度已经很高了。
“我总觉得它总也画不完。”
余东生环视了一圈,说:“都挺好的,我想画展会进行得很顺利的。”
“本来画画是慢工出细活,我这些日子跟工业流水线似地画画,很难保证质量。”
“很好了,我们画展再看吧。”
第二天余东生约来了老周,商量好了宣传和画展的细节,老周拿走了大部分画。
剩下的十几天邢海一直都在润色最后的那张画,到了圣诞前夜,余东生问邢海:“你紧张吗?”
邢海牵牵嘴角说:“挺紧张的。”
余东生说:“今晚回咱屋一起睡吧。”
邢海瞟了他一眼,并没说话。
余东生又说:“走吧,你多长时间没睡过正经床板了。”
两人到了床上,余东生吻邢海,邢海推开他说:“你说过不勉强我。”
“绝不勉强。”
余东生热情地吻遍了他全身,邢海还是兴致不高,他心里觉得凉。
余东生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几样道具,邢海一看有润滑油避孕`套之类的,还有一个医用乳胶手套。余东生给邢海带上了手套,捧着他的手把每根手指都含进嘴里舔弄了一番。邢海本就靠床头坐着,余东生胯跪倒他身上,引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身后。
邢海摸了摸,余东生已经提前给自己做好了润滑和扩张,那里又湿软又松弛。他说:“做什么啊。”
余东生吻他。“你进来试试。”
邢海摇摇头。“算了,我不想委屈你。再说怎么可能进得去,别勉强。”
余东生说:“我准备了半个月了,应该没问题。”
邢海试探地捅了两根手指进去,余东生在他分开的双腿间向后躺去,把屁股抬起来配合邢海的动作。
这感觉实在太不可思议,邢海的食指和中指轻易地捅到底,在又软又热的深处捣动两下。余东生轻轻呻吟了一声。邢海抽出手来,这次试着插进三只手指,已经感觉不到太大的阻碍。邢海不知道他这两个礼拜都做了什么,但五个手指都挤进去时候的那个滋味实在难以形容。
穴`口紧紧地匝着,到手掌的部位就不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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