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丙?」放开小由掉在地上。
「对,他说他叫阿丙。」小由跌得屁股开花,痛得眼睛水都飙出来,摸著自己的小屁股,说话都带著哭腔。
「大哥,他可能用假名。」 毛茸茸男人说。
「从他身手上看实在看不出是什麽门路……」
「壮士们,我们只是房东房客关系,放过我吧。」 小由可怜兮兮地求道。
「他有留下什麽吗?」男人狠狠地望著小由,像要扒他的皮似的。
「只有几文钱,可我已花光了。」想要我的钱?门都没有,啊……对啊,他们毁了我的门,真的门都没有了……
「大哥,那怎麽办?」
「不用急,既然凌峰他们去云南,他一定会去云南与他们会合。我们就赶去云南,看他往那里跑。」发泄般的踼向小由,痛得小由哇哇大叫,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那这小子怎麽处理?」
「带他去云南,这小子看过黑纱人的真面貌。」
「不,我不去云南,我要上班的。」小由摇著手摇著头。
「哼,你认为你有选择的馀地吗?一是跟我们去云南,一是去地府!」冰冷的利剑再度放上小由的脖子上。
「去,去,去,云南真是个好地方。哈哈,湖光山色,高山峻岭……哈哈,待我明天回去请假再随各位大侠去。」
「带他走!」毛茸茸的手拉出一条绳来。
「走,走,现在走,马上走。不要绑我好吗?我又不会武功,你们这麽多人,还怕我会走掉吗?」小由苦著脸,怎麽这样倒霉?原来那不是财神,是瘟神!
第九章
第九章
一连赶了两天路,小由跟著一帮人终於到了一个小镇。众人终於有个落脚地不用啃又乾又硬的饼,不用路宿森林;而且没地方洗澡真的很辛苦呢。
一到店里,众人点了菜,小由毫不客气地狂啃,反正不用自己钱,他才不会和劫匪客气!
这两天跟著这帮人多多少少知道好像梅卓身上有藏宝地图,很多人都想去抢。这帮人说自己是什麽天山派的人,说梅卓抢了他们师祖的地图,所以要去抢回来。
藏宝图呢!多美好的一个名词!所谓的宝藏应该有金山银鑛吧。财神爷都那麽富贵了还贪图的宝藏,那宝藏一定有很多很多很多金银珠宝!哼!说我是守财奴,自己还不是见钱眼开。不过以财神爷大方程度,相信他找到宝藏一定愿意分一点儿给自己的。他这人不贪心,就是要一点点儿而己。呵呵,金山中的一点儿应该都值千两万两吧。
小由想著美好的宝藏发呆,眼前只看到一堆元宝银票在空中飘呀飘,全然不觉身边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几个天山派的弟子都已拿起自己手上的武器戒备。
「原来是天山派的大弟子卢天卢大侠,真巧真巧。」一个身穿白衣手摇纸扇的翩翩男子走进来,样子是很俊,不过一脸油头粉面,身旁搂著一个清秀少年,那手在少年的腰间不断揉搓,感觉很下流,身後还有几个大汉跟著。
小由心里不禁赞赏这人将 「坏人」这角色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只要看一眼就知他不是个好人。
相对那些天山派弟子,他们是凶,第一天见面更踼了他几脚;不过上路这几天都不吝啬地给他吃、给他喝,除了不太理睬他,每次都是只是嘴上恐吓,倒未试过真正出手打他。平心而论,沿路上这帮人对自己倒不太差;所以他在心底断定天山派的人是「不太坏的人」。
「原来是燕流白,燕公子。燕家位於江南,怎地燕公子这麽好雅兴来北方走走?」
「燕家家业遍布全国,我是来察看北方生意的。」 燕流白走过旁边的枱坐下,让那清秀男孩坐在腿上,那男孩看起来很小,大约十三四岁左右。小由待过青楼,他大概知道那不是小倌就是人家所说的男宠吧;想当年要不是青楼大火,自己可能就是同一遭遇,对那男孩不禁同情起来。
「那祝燕公子生意顺利。」卢天也不打算和燕流白有正面冲突,说了一些门面话就打算敷衍了事。
「只要天山派高抬贵手,燕家生意自然顺顺利利。」 一边说一边伸手摸著男孩的大腿。
「这个人好恶心。」小由看得打了个哆嗦,很轻声地向旁边的天山派二弟子李孝而说。小由自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很细声了,燕流白絶对听不到,可惜燕流白下流归下流,内功却深厚得很,小由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哼!大胆!区区一个天山派弟子竟敢口出狂言?」燕流白用力地拍在桌上,发出巨大声响,吓得小由心都快要跳出来。
「燕公子息怒,他不是天山派的弟子,只是在路上遇到的平凡乡下人,你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卢天听到心中一乐,小由简直替他说了心中最想说的一句话,对小由射出赞许的目光。
燕流白看著小由的打扮,没有配戴天山派弟子独有的玉偑,衣著也是破破烂烂,满脸胡子看不出年纪,声音倒是动人清脆像个少年,看来的确不像会武功,摆在街上他还以为是个叫化呢。
「既然是卢大侠的朋友,我就不和他计较。」
两帮人都别过脸,像大家都看不到对方。只是因为燕流白的出现,各人都变得没有胃口,最後点了三间房间便打算去休息。
「据闻凌峰两天前在此镇出现。」燕流白突然说道。
天山派弟子停下动作望向燕流白,却见燕流白和那少年你一口我一口的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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