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辰扭过头去,果然见宗政久寒冷冷地看了维护自己的宗政阡德一眼,又很妒夫模样地朝着自己抿了抿唇……
抚额,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谦亲王,您说这样的话,是想破坏两国邦交吗?您要知道,我们郡主的父王--”唔可大人被这样咄咄逼人的话语整得也怒火高涨起来,他觉得自己不能再低微地妥协下去,他必须反击!只是,他有反击的筹码吗?答案是没有。
“唔可使臣。”这一回打断他话的,是宗政久寒,他挑了挑眉对着大殿中站着的儿子招了招手,等他走近后,将他搂到了怀里,他对唔可大人说道:“郡主的父王是谁,本王已经知道,你无需多言。但本王觉得,你似乎没有意识到,郡主冲撞的人,他的父王是谁。”
唔可大人呼吸一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是啊,郡主的父王是西凉国手握重兵的亲王,可他宗政宝辰的父王却是良国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谁的身份更尊贵,一目了然。
“那么请问皇上和摄政王,您们希望怎么解决呢?”唔可大人这回知道低声下气,而不是以一种平等的口气说话了。
“来之前,我们就商量好了。”宝辰笑眯眯地坐在宗政久寒的身边,他看了宗政绵德一眼,然后指着他说道:“二哥哥将为宝辰讨回公道!”
“什么意思?”唔可大人的脸色有些苍白,也有些青绿,他觉得良国的人好像有什么阴谋。
“本王将披甲挂帅,踏平西凉,为宝辰出一口气。”宗政绵德双手抱臂,一派fēng_liú,怎么看怎么养眼,只是说出来话,却让唔可大人吐血三升:“可惜两国交战不杀使臣,所以今天还动不了你和这位小……郡主。”
“皇上,您真的要不顾西凉与良国之间的友好邦交吗?要知道,南平国一直都想招揽我们西凉,我们西凉--”唔可大人心头一跳,他没想到郡主和世子闹点矛盾都能上升到国家的层面,忙搬出了良国的老对头出来,加紧说明他们西凉的重要性。
不过宗政绵德却不在意,他冷笑道:“天色不早,西凉使臣还是尽量将两国就要开战的消息传回去比较好,明日,本王就将沙场点兵,亲自去咱们两国的边境,会一会这位郡主的父王是怎么个厉害法。”因为理由并不足够充分,加上西凉只是个小国,宗政绵德不可能采取突袭的方式,否则南平绝对会大加干预,而这种师出有名的战役,南平能够做的,也只是往西凉输送物资和一部分高级参军罢了。
唔可大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带着哭哭啼啼的蠢蛋郡主离开皇宫的,当他转身看着斜阳之下的瑰丽皇城,一口气堵在了胸口,眼前阵阵发昏。他们西凉,真的要灭亡了吗?
“唔可大人……”那哈达知道自己惹了大祸,他看着脸色不好的大臣,心里有些恐惧,但更多是愤怒,她认为自己不过是将宗政水月推进水里,不过是割伤了宗政宝辰的额头,怎么就为自己的国家惹来了灭顶之灾呢?这一定是良国的人太小气,太无礼了!
唔可大人扭头看着身边的郡主,他叹了口气,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全怪郡主,毕竟良国应该是早就想找理由起兵了呢,他的大手按在女孩的头顶,有些疲惫地说道:“不是郡主的错,郡主还小……”还小,还小吗?唔可大人看着已经成年的女孩,沉痛地叹了口气,那谦亲王说得对,比起世子和那三公主,郡主已经不小了。
“就是,才不是本郡主的错!”那哈达一听,开心地笑了起来,她就觉得并不是自己的错!
唔可大人听了这样的话,愣了半响,眼里升起了失望,这个郡主啊……
因为第二天宗政绵德就要挂帅出征,所以他拉住了宝辰要他陪着自己喝一壶酒。
宝辰想了想,就让林涛去把父王藏在书房一本名叫《秦人兵法》的书后头的最后一瓶封神酒拿出来。
宗政久寒在旁边听了,有些无语地抽了抽嘴角,问道:“你怎知道的?”
“我的鼻子灵!”宝辰得意地呵呵笑,被宗政久寒拍了一后脑勺的巴掌。
喝完小酒,宝辰就带着林涛从奢华的明亲王府出来了,他走在街上,想起了刚才宗政绵德带着醉意的话--宝儿,你等着,等着我成为大将军王,为你开疆辟土,征战四方。
“林涛。”宝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努力缩小存在感的林涛,叫道。
“奴才在。”林涛心口一跳,有些慌张,世子和明亲王喝酒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两人的对话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明亲王那话,着实有些大逆不道了,什么叫做为宝辰开疆辟土,世子大人又不是皇帝。最令他不安的是,明亲王看着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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