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晚了,爱妃早点休息吧。」
「妾身还不累,想再做一点再睡。」歂宣的态度扑朔迷离,萧语嫣一时摸不着歂宣只是随口说,还是要自己陪寝,赶紧抓了未完成的女工。
「这样啊,那小王先去睡了,折腾了几天还真是累了,爱妃就不用送了。」歂宣动了动筋骨,又伸了懒腰往门口走,萧语嫣点点头继续一针一线的拉着,脑里已经轰成一团。
「对了爱妃…」歂宣看着乱了针活的萧语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停下脚步唤了一声,这一唤让萧语嫣扎到了手又不敢吭声。
「小王就在书房,有什么事你让人唤一声就行。」说完直接出了房门。
歂宣一出房门,福总管自然是紧接着跟上。
「针上下了药,王妃这几天应该是出不了门,你让香嬷嬷盯着,别让她有机会跟外头通到消息。」歂宣面上自然,像在欣赏走廊上的景致,嘴巴动着音量只有福总管才停的到。
「是,王爷。」福总管微微点点头,两人跨过一个门坎,已经到了书房外。
「你也早点歇着吧。」推门回房。
「是,王爷。」福总管猫着腰,直到房门关上才转身离开。
歂宣一到床边便喜孜孜的脱了鞋趴上床,全身蹭着大床的柔软。
「还好我在大婚前就让人把床搬来书房,不然睡不着怎么办。」乐的都自言自语了,歂宣头上枕,拉了被子动了动又蹭了蹭,很快的就睡着了。
而卧房里,萧语嫣在歂宣走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在流血,赶紧放进嘴里止血,歂宣没有算账反而一副成人之美的样子不在她的算计之内,看来要激怒皇帝身边的第一军师比想象中的还不容易,萧语嫣从嘴里拿出手指,还在流血,萧语嫣看向歂宣刚喝过的杯子。
「还好妾身在杯缘抹了药,就当报这一扎的一箭之仇。」
作者有话要说:王妃手中线,王爷顶上冠。
☆、鬥病
「啊~~~」
「这怎么办才好啊~」
「王爷啊~」
「王爷不好啦~娘娘病了~」
逸王府东楼的穿廊里,福总管拉着前摆,香嬷嬷甩着手上的丝帕,两人踩着混乱的小碎步往书房奔去,两人沿路惊呼声不断,哭天抢地的嚎声应接不暇填满整个王府。
「王爷啊~不好了~」跌跌撞撞来到书房门前,福总管差点跌了一跤,两手摆了几下撑在地上,才勉强没让老脸亲在地上。
「王爷不好了~吁~吁~吁~」香嬷嬷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毫无形象弯着腰撑着膝盖喘气,手上的丝帕不时往额上抹抹。
「进来。」歂宣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两人得了令,争先恐后的往书房挤去。
进了门,福总管将门合上,甩甩衣袖简洁有力的呼了一口气,神态自若哪还有刚才外头失态的样子,香嬷嬷将丝帕扣回衣钮上,撇撇嘴似乎不是很喜欢刚才那种丢人的戏码,两人稍做整顿之后来到歂宣面前,恭敬的行了礼。
「王爷吉祥。」
「起来吧。王妃状况怎么样?」歂宣坐在榻上,身上换了套更简便的棉衣,批着外袍一手端着书在读,一手捏着调羹在舀几上的粥点。
「回王爷,娘娘身上全起了红疹,根据王爷昨夜下的剂量约莫掌灯时分会开始发痒,前几日王爷不在府中,在伙食上都有循照药方替娘娘进补,快则三日慢约五天,红疹会全部退掉。」
「让城里大夫来看过了吗?」
「大夫诊过脉并无不妥,奴才午膳换了几道和平日不同的菜色,目前大夫推估是对食材过敏。」福总管一脸得逞的笑。
「这部分你倒是做的周到。」歂宣停下手上的动作,赞扬的看了福总管一眼。
「王爷过奖了,要不是王爷有先做提点奴才也想不到。」
「得了得了,在小王面前不需要拍马屁。」调羹丢回碗里,歂宣视线落回字里行间不再说话。
「奴才该死,一时得意忘形就犯了王爷的大忌。」一见歂宣心情不佳,福总管往嘴上一拍赶紧赔罪。
「嗯。」歂宣敷衍的应了一声,香嬷嬷闻声转头恶狠狠的瞪了福总管一眼,就你多嘴,福总管吓的噤了声,两人在歂宣榻前横来瞪去战况激烈,就连歂宣看了她们一会都没发现。
「咳。」这两人,是当小王不在了吗?
「王爷吉祥。」斗的正尽兴,突闻一声轻咳,两人同时转头想看是谁这么不识相,看到歂宣挑眉看着两人,赶紧又行了礼。
「起来吧,小王打算趁这明后两日快马前往边城一趟,府中之事不必小王再多浪费口舌,有什么你们看着办便是。」
「奴才遵命。」福总管很快的应了声,香嬷嬷则是一脸担忧。
「王爷才刚回了府,又要赶往边城身子会吃不消的。」香嬷嬷恭敬的说着,福总管听了也在一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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