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谛听的手指就带着那个玉珏,来回滑动。
因为有白沫润滑,起先滑动非常顺畅,谛听手指的骨节和玉珏内部花纹抚着那里的血管和皮肤,来来回回,不消几个回合,高守就硬挺起来,慢慢涨大,将所有空隙填满。
谛听识趣,忙将手指抽了出来,扶住玉珏轻轻滑动,一边弯腰,伸出舌头,在铃口轻轻裹圈。
“潜龙飞升,可惜……,有了它,你这条龙就不能飞升了。”舔渎的空隙,谛听还不忘开口消遣:“怎么样,要不要快一点?”
“要……”高守嘶声,全身开始潮红,连rǔ_jiān也自动立了起来,终于也找到一分胆气,伸手到谛听胯下,把他的物事也掏了出来,紧紧握在手心。
谛听立刻加快动作,那玉珏飞快前后滑动,细密的花纹流水一样拂过,将原先填着的白沫一分分挤了出来,从顶端无比淫靡地慢慢淌落。
高守心里含着恨,手下也没停过,甚至比谛听更快。
可是谛听有了感觉,可以无限膨胀,而他却很快到了极限,无论那白沫如何滑腻,玉珏却紧紧箍在他分身上面,越箍越紧,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移动分毫。
这种yù_wàng被卡住咽喉的感觉叫人抓狂,高守简直是要疯了,再低下头,却看见谛听将自己分身也凑了过来,铃口对着铃口,和他轻轻厮磨。
“我……你……”高守喘息,被那玉珏越箍越紧,痛不可当,道:“你……不要玩我了,实在不成,你到后面去吧。”
这时候的谛听其实也已经把持不住,听了他这话,便真的转到他身后,两手托住他臀,在穴口微微辗转,便深切了进去。因为先前已经探过,所以谛听记得他敏感点在哪,每一次插进抽出都在那流连,从无落空。
这种刺激远比前面更甚,高守因为不得发泄,渐渐地便有些神智昏沉,在谛听膝上起伏,汗如雨下。
“你真的便愿意,一辈子……都这样?”谛听一边动作,一边伸两个指头到他口中,给他咬着止痛。
“唔……”高守含着他手指,却舍不得咬,只支吾着摇头。
“你是高手,要震碎这个玉珏,一点也不费事。”
“唔……”还是摇头,高守简直要疯了,前身没法涨大,却直直立着,剑一般指向长空。
谛听于是过去,将那上面白沫抹净,等端口渐渐渗出透明的汁液来,便拿手指挑了,又放到他口中。
“你自己尝尝,你有多么想要,何必这么勉强自己。”
“……”
“如果你破了功,我养你。”
“……”
“我还养你四个师兄和师父,如果你师父爬树忘了怎么下来,我上去背他。”
“……”
“你如果还是喜欢做高手,我去给你偷别派秘籍,和你双修,我的内力都给你。”
“……”
“好吧衣服都我洗,你要破功了没力气,我喂你吃饭,你吃瓜子我给你剥壳。”
说了这许多,高守却还是一点反应也无,谛听就有点气急,挺腰恶狠狠冲撞了一下,将手握住他下颚,看着他眼睛。
这一看,两人便都有些尴尬。
不知是因为痛极还是别的,一向缺根筋少通窍的高守眼下居然好似有泪。
谛听愣了一愣,慢慢凑过去,伸出舌头,很小心将那苦咸的液体吮干。
高守扭过头,大约是觉得丢人丢得大发了,过半天才嗡声嗡气:“你还要倒马桶,翻洗被子,到湖边打野鸭子给我吃。”
“好……”
“等我破了功,我也要捅你,我们计数,逢单就我在上面。”
“……,好。”
“冬天的时候,你晚上睡觉要变成兽型,肚皮朝上,给我摸,再给我架腿。”
“……,……,好。”
连这么伤天理没下限的要求都得到了满足,高守便再没什么可说的了,慢慢被谛听掰过头来,四唇相碰,柔软的舌头蛇一样交缠,恨不能将对方吸尽。
谛听胯下仍在动作,但却得到了和应,两具湿漉漉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在同一个节律起伏,汗水蒸腾,填满每一个yù_wàng的沟壑。
“高守,高举人,高傻子……”因为刺激到了顶,谛听也渐渐失去控制,不着边际喊着他名字:“我要……我要……射了,你想好没有?”
高守唔了一声,终于也不再犹豫,握着那根玉珏,三分发力,将它堪堪震碎。
失去钳制的阳物立刻振奋,所有被压抑的快感如洪闸泄水,顷刻间便从身体深处奔涌而出。
“我射……了。”
在谛听嘶哑声中的最后一个起伏里,高守也如被雷击,躯体被霎时抽空,白色浊液热滚滚,在半空划过一个诡异的弧线,噗通一声坠入了水中。
盏茶过后,虽然高守各种别扭,但因为破了功四肢无力,只好不情不愿地被谛听背了出来。
谛听其实非常欢喜,但还是不忘玩他,笑眯眯回半个头,道:“今天这是第一次,下一次就是第二次,双数,所以还是我捅你。”
高守就愣了,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个大亏,因为两只手没力掐不住他脖子,就拿牙去咬,把他耳朵扯面似的那么拉长。
两人打情骂俏往前走了一会,谛听就停住了脚,也不回头,斜一只眼瞄右后方的芦苇丛。
莫涯同学于是就很淡定站了起来,揉一揉眼睛,大言不惭:“啊,我是来找高守的,刚到。”
“刚到你蹲芦苇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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