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意眉头一皱,“有客人来了?”
周枝不敢看他的脸,忙捂住杯口,“我自己闲着无聊泡着喝的,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快过年了,活就少。”陈楠意察觉他语气不对,掰过他的脸,“还哭了?有谁欺负你了?”
“别瞎想,没谁欺负我,我先去屋里换身衣服。”周枝岔开话题,刚错过身进西屋里,一个壮汉从衣柜里偷偷拉起他的胳膊,指着屋外边低声道,“俺说的果然没错,就是他,老东家的弟弟,厂子的新东家——陈楠意!”他心里不住唾弃这人怎么能这么无耻,竟然扮作已经死去的亲哥哥强占嫂嫂!?
许是声音太大被人发现了,陈楠意隔着一间门遥遥问,“屋里有人?”
周枝忙手忙脚乱推他进去,王大壮嚷嚷,“耗子你别动,让俺出去跟他理论理论,哪还有扮作死人跟嫂嫂好的道理!你这是乘人之危,亏得还有脸问俺跟老东家谁更好,你哪一点都不行,做人的品格都坏了!根本不配做染坊的东家!”
陈楠意逼近衣柜,语气危险,看着周枝,“你跟他背着我做了什么?”
王大壮拉拉扯扯,“你别瞅俺兄弟,有啥事冲俺来,明明是你的毛病,咋的还在这怀疑俺俩?”
“谁啊?孙儿,谁啊?”奶奶上了年纪,耳朵不大好使,整日躺在炕上休息。
周枝望了一眼东屋,“大壮哥,我们出去说。”
陈楠意跟着一把推开他,“鄙人家事,这里是我们的家,请你先出去,周枝,我们俩谈谈。”
周枝心头一痛,咬着下唇,“你别叫我的名字。”
对方不怒反笑,“不然呢,不叫你周枝你想我叫你什么,陈太太还是……嫂子?”最后的两个字压得极低,若不是仔细听根本听不清,仿佛一吐出来就消散在了风里。
王大壮刚一迈出院门,被寒风激得打了个寒战,回头院门却已落了锁。
“哎?”周枝惊道,“做什——”
陈楠意焦躁地锁好门,顺势将人推到门上,低头叼住他的唇,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周枝躲闪的脸颊上。
“你别这样……”终于挣脱开。
陈楠意脸上一片阴霾,“怎么?他就对你这么重要?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现在你要把我唯一拥有的也夺走吗?”
炽热的体温传导过来,“可是你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玩我很有意思吗?”周枝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你继续回去做你的大少爷好不好?”
陈楠意举起双手,猛吸几口气,“我们谈谈,先进屋。”
两人进了这些日子恩恩爱爱的西屋,只要看着那张大床,就忍不住回想起如何恩恩爱爱被翻红浪的画面。
“你说你要离开我,我绝不同意!”让周枝坐在床上,陈楠意颇有压迫性地立在一旁。
周枝问,“你明明知道我是你大哥的人,明明知道我脑袋不清醒,为什么还……你欺负我傻,…很有意思吗?”带他泡温泉、糊弄他在染坊里在台球厅,还在厨房里被那样玩弄…竟然都是假的。
“……”陈楠意看他哭了,心里跟着泛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酸痛,他醋了这么多次,每日里都在愧疚与心虚中度过,现在终于得到报应了。
眼角一滴泪珠滚过,周枝冷冷道,“陈二少不走,那我走。”
他飞快擦掉眼角的泪水站起来,却被体格强健的男人一把推到王大壮刚藏身的衣柜上,用力过猛,直接推到了衣柜里边。
男人眼中暴起许多红血丝,“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你到底把我的真心当什么了?”他迅速自己也钻进了衣柜里,顺手关上柜门,狭小的空间里被两个大男人填了个满满当当。
做工精致的新棉袄掉落在地面上。
保暖用的里衣被扒开,陈楠意挺着一杆钢枪狠狠地贯穿了他,根本没有做好准备的花穴被撕裂,巨大的痛苦袭上头脑。
一场双方都没有得到快感的性事。
狭小的衣柜里昏暗无光,像极了周枝以前被关进的棺材,空气稀薄,进入肺部的氧气逐渐变少,眼前好似出现了幻觉了,他终于想起了那个飘着小雨的下午,陈楠意是如何把他从暴怒的客人前面拉走带着跑过了半个城镇……
想起了电光雷声里他倚靠在陈楠意怀里,搂着东家的牌位……
最后一个画面是从和顺寺昏暗的地道里爬出来,光线深处唯一的通道里把他拉上去的那一双手……
他脑海中浑浑噩噩,像是回到了从前盘古还未开天辟地一样的混沌。眼前是一道沟通天地的深渊,他绝望地注视着深渊,深渊变成了一团火,将他燃烧成灰。头脑深处的记忆被撕裂,而后重新排列组合。
沾满鲜血的肉刃在花穴里进进出出。
陈楠意在他耳边道,“我十二岁失去母亲。一年前失去父亲、哥哥,但是上天又赐下一个你给我。嫂子,我不能再失去你……”
吻过颈项,舔他的耳根口口声声说着“我爱你……”
……
……
第22章 如果最终结局是失去,那还不如一开始就得不到
将将清醒过来已是第二天,周枝比他先醒过来,发现自己竟仍枕着那人宽阔的胸膛被他搂在怀里,抖着腿从不知道留下多少体液痕迹的大床上爬下来,再自己一个人提水烧水做清理……
穷苦人家的孩子都不爱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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