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泽不敢闹出动静,打着赤脚跟过去,心里转过无数个将宋清如锁起来的想法。跟到客厅里,却瞧见宋清如并未出门,只是跪在壁炉前打,点燃了他以往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情书,一张接一张放进去,火苗越拔越高,熏得他双眼通红,亦不后退;反倒跪近一些,加快投掷信件的速度。最后看了一眼录像带,拿铁皮盒子一角砸裂,才丢进火堆里,死死盯着这些东西化为灰烬。
这一系列举措让何泽联想到悬疑电影里,杀手行凶后急于毁尸灭迹的场景。他心里十分清楚,陶宁是在一场火灾中被烟雾活活呛死的,宋清如提醒过他“何泽,你敢做的事,我也敢做”,言下之意便是对陶宁真正的死因起了疑,疑心是他锁上房门放火,伪造成意外事故。
既然不是逃跑,何泽心头的石头也就落了地。他迳直走到宋清如身后,宋清如似有所感,脊背显而易见地僵了一僵,他顺势跪在旁边,扬臂揽过宋清如单薄的肩膀,说:“你起得这么早?还是一夜没睡?”
“睡不着。”宋清如尽量放松身体依偎着何泽,他在帮何泽掩盖罪证,却紧张害怕得好似自己杀了人,“反正无事可干,就起床清理一些不必要的旧物。”
何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粗糙手掌开始不安分地沿着宋清如领口往里伸,后者套着宽松睡衣,下体赤裸,清早抒发过一次情欲,各个性征犹处于极度敏感之中。何泽的指尖先在锁骨上轻轻打圈,搔得宋清如皮肤痒痒的,不自觉在他怀里乱动。
他一手箍着宋清如,力度大到像是要把宋清如揉进骨血里,另一只手则轻柔舒缓地在他衣服底下游走,抚过rǔ_tóu时会停下来捏一捏,指腹模拟着嘴唇磋磨这两粒深粉色的软肉,偶尔轻,偶尔重,感觉到宋清如被玩rǔ_tóu玩到腰已经软了,又拿下身渐渐抬头的jī_bā蹭他。何泽穿了棉质睡裤,睡裤里面还有一层内裤包裹,guī_tóu的形状不是特别明显,顶弄宋清如的时候,还需要他自行想象布料下的jī_bā勃起到了什么程度。
宋清如被他肏久了,见过许多次青筋鼓胀的粗大jī_bā在自己肉穴里进进出出,yīn_dào内壁和肉眼甬道也亲密无间地夹紧ròu_bàng描摹过无数遍。他一想到脱掉何泽裤子,比寻常尺寸长一截的ròu_bàng前段长了一个鸡蛋大小的guī_tóu,会从马眼流出透明液体在他肉唇上摩擦,和他自己蚌穴里流的yín_shuǐ一起润滑怎么肏都依旧紧致的yīn_dào,下体就忍不住缩了缩。整根ròu_bàng还有一个略微上翘的弧度,不论以什么角度插进宫口,都能撞击到快感最强烈的敏感点,甚至可以抵着那一点打圈研磨,像刺激rǔ_tóu一样,不放过任何一处传递性快感的地方,chōu_chā得又凶狠又急促,每次都几乎要捅破他。
但蚌穴会伴随着接连不断的高潮频繁吞吐yīn_jīng,顶撞得越用力,高潮就越强烈,夹着yīn_jīng翕动的肉唇便会吞吐得越快,令何泽爽得双眼发红,像猛兽似的掐着他的腰,不顾他cháo_chuī喷水,也要把浓精射满他肚子。
宋清如吞咽着口水,身体惦记着何泽将他肏射的滋味,yín_shuǐ流了一大腿,原本就雪白晶莹的肌肤更是亮晶晶地映着火光。何泽见状替他抹去黏腻的透明液体,放在嘴边舔了舔,味道比直接舔宋清如鲍鱼穴淡:“自己掰开穴,我要再尝尝穴口的骚水。”说得十分粗鄙淫靡,宋清如喘息着换了一个姿势,跪趴在地板上抬高屁股,双手反放到背后扒着两瓣yīn_chún。
“为什么肏你这么多次,颜色还是淡淡的粉,下面也不长毛。”何泽惊奇道,舌尖故意仔仔细细舔弄外阴处和yīn_dào内部每一寸粉嫩的肉,仿佛在搜查原因,舔过的地方查完一遍还会再三舔舐。
宋清如手脚都爽得打抖,腰肢好几次差点塌下去跪不住,咬着唇颤颤巍巍道:“天……天生的……唔……我也想有点毛……啊哈……挡着就不容易被看到yīn_fù了……”
何泽闻言顿了顿,撤离他的穴口,命宋清如翻过身正面朝上躺着:“tuō_guāng衣服,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去去就来。”食中二指插进他yīn_dào里,拇指揉搓着同样淡粉色的yīn_dì,教他用这种姿势再自慰一回。
宋清如听话的把仅剩一件的上衣脱掉,冷得缩了缩颈脖,不想脊背靠着冰凉的地板,所以坐起来岔开双腿,学何泽的姿势自己抠穴,抠得手心手背满是yín_shuǐ,顺着手腕流下来,滴滴答答积了一地。
过了好一会儿何泽才回来,端着存放录像带的纸箱,最上面还放了一面四四方方的镜子。宋清如直觉他肯定又想出了什么羞耻的新花样,脸上臊得发烫,蚌穴深处和yīn_dì同时达到高潮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一如他在人前穿戴整齐那般清纯。
何泽爱死了宋清如下体一片狼藉,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仍旧清澈澄明的模样,时不时还会幻想将他肏到真正的精神崩溃,打破他这种纯真的模样,使宋清如蹙紧眉头,一边放声大哭一边露出被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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