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浑身散发出一种铁血气质,眼若漆黑夜空中的明星,如刀削般的面部轮廓搭配上无论分开还是搭配起来都不甚耀眼的五官,虽身着布衣,但手却一直放在腰间的跨刀上,还有这站姿……浮生换了个姿势靠在窗边,领口似是无意滑落,露出一片奶白胸膛及半遮半掩的一点嫣红,淡然道:“军官哥哥想要怎么样嘛,不说话是想怎样?”那人气息一滞,瞳孔紧缩却又立刻放松,浑厚的声音道:“浮生,你杀人无数,今日我桓胜秋来取你狗命。”桓……胜秋……浮生的心情顿时如山石塌方般崩溃。
桓胜秋还没来得及动,就见眼前雪白衣袖一挥,脖子已被一只纤细的手掐住,这力道完全不像这细弱的手能爆发出来的,但他心底却蔓延开一丝恐惧,他竟连对方是如何动作的都没看清,就这么送命了么?浮生掐住桓胜秋的脖子,将其狠狠掼在地上,然后悠然坐在桓胜秋x部上,一只脚轻轻踩住桓胜秋的脖子,淡淡的开口道:“桓剑秋在哪?”桓胜秋茫然的看着这个如冰雪雕琢而成的少年,他的年纪可能和自己的儿子差不多大,实力却如此可怕,但他竟然不问自己是谁而直直的问桓剑秋在哪……
见桓胜秋不语,浮生脚下渐渐使力,桓胜秋急忙嘶哑的喊道:“吾兄桓剑秋,于去年在圣清教中失踪,你是何人,为何问及他?”浮生仔细的看着桓胜秋的表情,确认其没有说谎后,点了桓胜秋几处大穴,旋然起身道:“我是他的债主。”欠了我的命,别想一走了之。涟餮被浮生羞走以后,过了一会才冷静下来,发觉自己竟离开少主身边,身为护卫这是极其不合格的事,于是便急匆匆赶了回来,谁知一踏进画舫中,就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倒在地上,少主仍是一脸淡然坐在一旁。涟餮急忙跪地请罪:“属下来迟,请少主降罪!”浮生看也没看涟餮一眼,挥挥手,涟餮心中明白,少主是要他出去把门,少主要亲自折磨这个刺客。涟餮急忙躬身退出,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惹少主,自从少主性情大变以后,时常喜怒无常,看眼下这状况,少主似乎心情极差,自己还是乖乖出去守门为好。
见涟餮出去后将舱门关闭,浮生起身将窗上竹帘放下,画舫离开了岸边,在河里慢慢的航行,涟餮在船头及船尾挂上了红灯笼,知情的人一看就明白,这画舫里的主已经有客了,因此无论里面发出什么样的声音,都只会会心一笑,心道口味够重啊什么的。
浮生一只手提起无法动弹桓胜秋的领口,将其甩到床上,纤纤素手慢慢的解开桓胜秋的衣衫,桓胜秋怒道:“你这小贼要干什么!”浮生妩媚一笑:“到了画舫也点了灯,自然是做该做的事了。”桓胜秋高声怒骂着,无外乎什么yin荡不要脸的男妓,转眼便被浮生剥了个精光。浮生的手指在桓胜秋精壮的身体上抚过,仿佛在触碰易断的琴弦一般,最后停在了桓胜秋胸前暗红的果实上,轻轻打转。桓胜秋苦笑,他总是自诩男子汉大丈夫,昔日为国征战杀敌,是男人中的男人,如今却要被一个如自己儿子一般大的男孩强(蟹)暴了吗?浮生咯咯笑着,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小木箱,里面装着润滑的药膏和一些情趣用品,比如各种形状粗细裁制的“势”、带刺的皮鞭、细细的银针、一些用来穿刺人体的环……浮生看了看桓胜秋已然挺立的巨大,信手拿出个差不多尺寸的玉势,涂抹着润滑膏。桓胜秋仍兀自怒骂不已,但声音中已带有一丝恐惧,浮生对桓胜秋越来越难听的怒骂丝毫不以为意,现在骂的越难听,一会我就要你越痛苦……
画舫上不时传出高声的怒骂和惨叫,在甲板上守卫的涟餮不禁全身泛起细细的鸡皮疙瘩,惨叫声直到月上中天才渐渐消失。桓胜秋满身伤痕,下体的金丝细绵床单已浸透鲜血,床边扔了好几个巨大的染血玉势。浮生脱去衣衫,趴在桓胜秋身上,低低的对已有些迷糊的桓胜秋耳语:“你哥欠我的,先在你身上讨回来一些,权当利息的利息。”说罢,一挺身刺入桓胜秋体内,又引来一阵嘶哑的惨叫。
直到天亮,浮生才吩咐涟餮准备洗澡水净身,不过不是给桓胜秋净身,桓胜秋被浮生下令关进船舱底下的牢房,什么时候他心情好了或者不好了,就揪出来折磨一番,桓胜秋早已昏迷过去,涟餮心有不忍,却不敢救治他,若被少主知道,那么下一回这幅模样躺在这里的就该是他涟餮了。
净身完的浮生吃过早饭便去到另一间房休息,这间房是专门为他休息准备的,之前那间是接客专用,一觉醒来又是日落西沉之时,慵懒的爬起来梳洗一番,涟餮进来通报说桓胜秋醒来后一个劲的求死,又是撞头,又是咬手腕,要不是后来涟餮把他下巴给下脱臼了,只怕舌头也早咬断了。浮生淡淡的笑了笑,被他独门点穴法伺候过的人,就等于是个没有武功的废人,这样的寻死都应付不了的话,你涟餮也就没什么大用了。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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