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牧晚,我喜欢你了。”
自己所记忆的时间里,有的全是他,还问自己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没有喜欢又怎么会在意。
直到是在没地方去了时候,敖牧晚终于来到了那个所
谓载了合欢树的房子前,主人好像不在家,门却没有关,想来是不久就会回来的离家,门口的合欢树被照料的很好,枝繁叶茂,如今又是合欢盛开的时节,阵阵飘香。
合欢树下有一个小凳子和一个小圆桌,桌上摆放着洗干净了的合欢花,一个酒盅和一些酒酵,看来又是在酿酒了。
敖牧晚走上前去看了看,发现没有水,便知道主人定时去取水了,只是看他制作的方法好像不怎么对,于是自作主张的将酒母调配好,做完这些就见到远处来了个人,挑着两担水,慢慢走来,还是那么的优雅,就算挑着水都很好看。
敖牧晚怕他发现自己便屏住气息躲在了一颗大树后面,安若素回来时也没发现自己做到哪一步了,看快做好了便放下水继续做,然后尝了尝味道。
“像!就是这种!”安若素突然大叫起来,做了一千年了!终于做出了牧晚的那种味道,于是连忙开始酿,这样躲在树后的敖牧晚差点笑了出来。
可是最终还是没有现身便回了天庭,
大哥,也许这一次我真的可以待在人间了。
☆、拾
后来,安若素还是知道了文曲的事,无意间从太乙星君口中得知的。
自从牧晚毫发无伤的出了化龙池之后,王母想要召回安若素的想法就每日不断的出现在脑海中,玉帝也认为思过的时间够久了,想要召他回天庭。
但是王母每每想起当年他那玉石俱焚的样子就打心底里害怕,于是托太乙星君下凡看看他也套套他的口风。
还是在那合欢树下,安若素就这么安静的听着,
听着太乙星君说,王母很想念他,玉帝也甚是后悔当初太过武断。
听着太乙星君说,天界越来越人丁稀薄,神仙各自都呆在自己府里不往外走了。
听着太乙星君说,化龙池都没毁了牧晚龙形,牧晚也不必受轮回之苦,已经位列仙班。
听着太乙星君说,文曲,没了。
安若素送走了太乙星君,也就表示了他不想回去,那坛好不容易酿成的合欢酒也没能让星君带给文曲。
牧晚出来了,等了一千年的结果,就是牧晚还是仙,他却在人间,也许当年玉瑶天镜什么也没有显示就代表着,他们永远都像是两条平行线,再无交集的可能,所以才是空白,才是无。
桌上那坛准备送给文曲的酒也失去了意义,好不容易自己酿出了牧晚的味道,能够品尝的人却先一步走了。
他静静坐下来,自斟自酌,
“魔界的首领啊……当年的战乱,文曲到底还是参加了的啊。”
只是这参加的意义确实耐人寻味的吧,不过这也让安若素到底是弄清楚了,文曲喜欢的是玉恒吧。
这样想着,安若素倒是有些嫉妒这个玉恒了。
对于玉恒,他只是听过,听过他的辉煌,他的过去,他与自己珍视的人们的过去,没有他的过去。
安若素有些想要看看他,看看他是怎样的人,可以让那样敢爱敢恨的人类女子为他灰飞烟灭,可以让那样清高孤寂的牧晚龙君对他推崇至今,可以让那样温柔平和的文曲为他牺牲至此!
那丑陋的嫉妒充斥着安若素,破碎的酒杯混着合欢酒和血液滴落在桌子上,芳香扑鼻!
酒不醉人人自醉
许是夜里的风有些冷了,安若素才醒来,他竟然在桌边睡了过去,再次醒来,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个棋盘和错落有致的棋子。
那棋盘是他托太乙星君去合欢宫的桌上上拿了带下来的,未完之局,应该是三万年前文曲和玉恒的未尽之棋吧。
虽然大半仙法被封,但是御风飞行还是可以的,趁着黑夜就这么赶往了七星山。
七星山是当年仙魔大战的时候,除文曲之外其余六星肉身埋葬之地,北斗七星的灵魂应该都被封在了定魂阁,但是七星七星,七星山总要埋葬七星才算是完整。
安若素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地方,月光下的坟墓阴森又恐怖,六个并排的坟墓,安若素在最右边的一块空地上用法术挖着坑,然后将棋盘埋了进去,又填上土,刻好墓碑。
“我知道你喜欢玉恒,只是合欢宫既已被封,连牧晚都不进入了,那么久让那里成为玉恒和素素的地方吧,这一生你除了玉恒,最在乎的大概就是其他几个兄弟了,虽然灵魂不能将你们转世,但是我将你对现世留存的念想都埋在了七星山。”
面无表情的离开,没有意思留念。
传说,本来七星山上只有六座坟,但是某一天几个上山砍柴的农夫突然发现多了一座坟,吓得跑回了家,和众人说了之后,村名一起上山却怎么也找不到坟了,从此以后便成为了传说,传说是那最后一星要与兄弟们团圆了。
这都是后话了。
安若素下了七星山,却不想回原来的地方了,文曲没了,牧晚又留在了仙界,他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
他不想回天庭,只是不想让牧晚看到自己之后尴尬而已,既然牧晚不爱自己,那又何必让他不舒服,以前那个狂妄自大的若素皇子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牧晚,便是他的一切。
要走到那里去安若素自己也不知道,只是顺着路走,不停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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