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逸双手环抱着他的肩膀,低喃:“高天,我想问你一件事。”
他心里翻腾着一股隐秘的直觉,好像……就好像这个小小的记忆,就是一切问题的关键和源头。
就像封住口袋的那条绳子,只要扯开关键的一个结,剩下的只要一拽就会全部解开。
高天莫名心惊胆战起来。
他不想让许景逸问,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让他焦虑得心口疼。
可心底却响着一个微弱平静的声音:他终究会知道的,谎言维持不了一辈子那么长。你还记得他上次恢复记忆的后果吗?你想要被他用枪指着头再来一次生死抉择吗?亲口告诉他吧,亲口告诉他一切。别让他自己找到答案,那才是最愚蠢的结局。
许景逸问:“你还记得唯唯最喜欢的那个粉色小马是什么时候买的吗?”
高天没有回答。
许景逸担忧地捧着他的脸:“高天。”
高天平静地说:“我忘了。”
那是他这辈子最刻骨铭心的一个夜晚,他在第一军团开着紧急会议,忽然接到消息说有人闯进了他的家里。
高天疯了一样赶回家,就看到他的妻子从三楼婴儿房的窗户一跃而下,哭着跌入他怀中。
那一夜大雨倾盆,许景逸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开了枪。
那个粉色的小马玩具就是在那一夜出现在了高唯的小床里,从此成了他无法摆脱的梦魇。
许景逸低喃:“高天,我觉得不太对劲。”
高天紧紧抱着他,蛮横地说:“不许再想这件事!”
许景逸惊愕地看着他:“高天,你怎么了?”
高天心里挣扎得五脏六腑都绞成了一团。
不……他不能再等着许景逸自己查出来,他必须自己一件一件地告诉景逸,在他做好一切准备之后。
高天说:“我最近在办退伍。”
许景逸张了张嘴:“你……”
高天深吸一口气,说:“等事情结束,我有很多很多的事会亲口告诉你。”
许景逸心脏轻颤了一下,轻声说:“其实……你不说也没什么,如果我没有知道的必要,那我会选择相信你。”
高天心里充斥着太多的不安和恐慌,语言已经无法安抚他心中随时会失去的恐惧。他看着许景逸的眼睛,低声说:“景逸,我想把你绑起来。”
他的语气很温柔,和许景逸知道这不是个疑问句。
许景逸红着脸闭上眼睛。
高天把他横抱起来放在床上,边吻边在床头柜里摸索。
里面放了很多小玩具,都是高天的恶趣味。
高天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绳子。
许景逸红着脸小声说:“在第三格里。”
高天微微挑眉:“你怎么知道?”
许景逸气鼓鼓地小声说:“这是我家。”
这句话完美戳进了高天那颗深陷不安的心中,欢喜地冒着泡泡炸开。
高天轻声说:“这是我们家。”
许景逸被高天压在身下,衣服一件一件脱离身体,粗糙的绳子捆在赤裸的肌肤上。
双手被绑在身后,绳子紧贴着rǔ_jiān,把乳晕都勒得陷下去一道。rǔ_jiān的酥麻让后穴有了反应,不受控制地轻轻蠕动,泛起隐约的湿意。
许景逸羞耻地轻轻呻吟一声:“嗯……”
高天若有若无地抚过他的rǔ_jiān:“又涨奶了?”
许景逸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双手已经被绑住,只好红着脸说:“没……嗯……没有……哺乳期都快结束了……嗯……”
高天放开他的奶头,用绳子把许景逸修长的双腿牢牢绑在了一起。
许景逸在床上扑棱了一下,绑在一起的双腿让他感觉自己像条鱼一样。
高天看着许景逸白皙的身体被绳子一圈一圈牢牢捆住,心里的不安终于舒缓了一些。
许景逸红着脸说:“绑……绑完了……”
高天说:“还差一样。”
许景逸愣了一下。
高天拿出一条狗链子,“啪嗒”一声脆响,扣在了他脖子上。
许景逸羞耻得不敢看:“高天……嗯……高天你变态……”
高天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拎着狗链子迫使许景逸仰头。
轻微的窒息感让许景逸有些晕眩,肌肤的触觉更加敏感,穴口的褶皱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一股yín_shuǐ溢出来。
掌控感让高天焦虑的心情缓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蛮横的征服欲。他更加用力地扯着狗链子,让许景逸头仰得更高,腰肢下沉得更诱人。
两瓣白嫩丰满的屁股被迫翘起来,饱满的白肉被绳子勒得一块一块。殷红的肉穴在臀肉间若隐若现,闪着湿漉漉的光泽。
高天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狠狠插进去。
微肿的臀眼被彻底撑开,许景逸被勒住的喉咙发出甜腻无助的呻吟:“嗯……啊……”
他想要放松臀肉缓解胀痛和不适,却发现被牢牢绑住的双腿让他根本做不出放松的动作,只能紧紧夹着高天的yīn_jīng,无助地承受这一下更比一下狠的操干。
粗大的硬物狠狠磨着柔嫩的肠壁,剧烈的快感和窒息让许景逸眼角溢出泪水。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无助地挣扎,喉中溢出带着哭腔的哀叫:“不……呃啊……要磨坏了……呜……小pì_yǎn要磨坏了……”
高天被柔软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花心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用力吮吸他的guī_tóu。他凶狠地进出着许景逸的身体,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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