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袁笑之的动作,袁小棠再无余力去思考脑海里那些伤春悲秋,神色恍惚唇角流涎,眼前仿佛一切空白,只有炸裂成万千烟花的快感。
而他的烟火星辰里。漫漫银河里。
坐落着的就是他那等待已久了的耀眼宇宙。
闪闪发光的,向他敞开的,岁月动人的。
他的袁笑之。
他的父亲。
袁小棠被操弄得舒服,颤抖着便仰起身子,去吻上那片干裂却又柔软如星云的所在,辗转往返。
他探入了舌头,攫取着那人的呼吸,就像是要袁笑之为他掏空所有。
袁笑之眼神一暗,按住了少年的后脑勺便反守为攻地侵入了进去,口舌交缠气息搅乱,温度顺沿皮肤不断往上升腾,燃烧夜色吐焰着火热迷离。
“唔……爹、嗯……再深些……”
少年动情地扭着身子,抱着面前人越贴越紧,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几乎将整个人都献祭了上去。
袁笑之身下撞击不减,一下下摩擦过结口软肉却又毫不作为地打道回府,“乖……”
他眉头拧结低声安抚着,似是因在这种关头反抗本能而无比难受。
他知道袁小棠在渴望他。渴望他更深层的进入、贯穿、占有。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他又何尝不想如此?
可那孩子毕竟有了身孕……且不论结口愈加肥厚,倘若一意孤行破结而入,怕是有小产的可能。
他决不允许袁小棠在他的庇护下再次受伤。
孩子的孩子,也是如此。
因着早就习惯了结内快感,袁小棠两腿夹紧眼角含泪,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袁笑之再进入一分,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处刑着折磨着,呻吟越发难受。
“爹……进来啊呜,爹!……”
袁笑之俯身吻了吻少年较往常丰盈少许的胸膛,低声安抚,“忍一忍。”
他顿了顿,控制力道缓缓攻向结口,任前端被高热软肉紧紧咬吮着,一下一下顶弄按压却不破入,忍耐下不由额上汗水淋漓。
打破禁忌已是不该,子嗣之事……他俩无论如何都得避免。
为此,太阴之结,他这辈子怕是都不得而入,徘徊相绝。
“忍一忍……”
他说着,不知是说给袁小棠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安慰着躁动不已的心。
袁小棠到底被刺激得紧,袁笑之虽未入结,可在甬道内也不住顶弄着敏感处,叫他哭喊阵阵,脸飞红云,最后yù_wàng一跳动就泄了身出来。
巅峰时的内壁火热而又紧致,袁笑之却毫无动静一声不吭,就那样静静埋在他体内,什么也没做。仿佛高潮离他还很远,远在漫漫长夜的尽头,远在九重云霄的天杪。
如今只剩他与他,是难得安好的余暇时光。谁也不舍得就这样结束。
好像只要马不停蹄地追逐着yù_wàng,他们便能拥抱借口,便能暂抛负累,永不罢休地抵死缠绵下去。
情欲的世界是如此逼仄而又狭小。只有他俩。
再没有其他人来打扰。
多好。
袁小棠神思恍惚的,弯了眼眸,又朝袁笑之迎了上去。打开的身体动情而又冶丽。
你看,他们俩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脉。是本就该水乳交融合为一体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予取予求尽奉孝字。
所以他将自己的一部分“还”给袁笑之,也没什么错对不对?
他又当儿子又当情人的……也没什么错对不对?
大脑仿佛置于漩涡,被快感冲击得发麻而又神识散乱,无法思考也无法继续自我审判。
袁笑之拂上他的眼睛再次吻了上来,亲吮着那红软的唇细细描摹。
声音含糊在喉底,却叫少年一字一句听得清晰。
“别担心……有爹在。”
有我在。所以一切交给我就好。
你只需做个喜乐圆满的梦。
便是最大的足够。
……
第二日金乌刺破山黛,青阳描摹窗影之际,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死不松手的袁小棠是被一阵吵闹声给吵醒的。
昨夜先是他痴缠,而后袁笑之压着他做了一整夜,刺激仿佛充斥着每个细胞,浑身酸软的最后快感积压得他差点shī_jìn。
少年倦怠爬起,看了看自己满身的印子,半笑着嘟哝了句,“还真敢下狠手啊……”
他拿过木架上的衣裳腰带一件件穿戴,待用清水打了打脸颊少许洗漱后,便揉着眼声音微哑地出了门去,“发生什么事了啊?”
福伯在一旁神色为难地瞟瞟他,“小少爷,老爷……和季大人在书房起了争执。”
“季大人?”
袁小棠一愣,而后才回想起九公主回宫后,季鹰也被无罪释放,回了锦衣卫南镇抚司继续当他的镇抚使大人。
如今,他来找他又是为了什么?那几日几夜羞辱他羞辱得已经够了,莫不是……
为了天机宫?
少年眼神一沉,匆匆道了句“我过去看看”,就迈步往书房跑了过去。
还没走近,就听见那熟悉不过的声音在盛怒大喊着,“你从我身边抢走了明心还不够,如今连他也要抢走?!”
袁小棠眼皮一跳,呼吸不知为何有些发紧。脚步也一时滞住,再不敢迈开去。
人们总说近乡情更怯。可季鹰不是他的乡,他又在迟疑些什么?
这般惶惶不安胡思乱想的,倒更像是在意了。
袁笑之似是没被激怒,只不过声音冷淡没有起伏,“明心从来没有选择过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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