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汛眨眨眼,最后干脆闭上眼缓解眼睛的酸涩。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路莫对魏思琪还贼心不死的时候就难受得厉害,还很……生气。
说是生气路莫对魏思琪还有意思好像也不太对,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这种感觉就像自己藏了个宝贝结果有贼人窥视一样。
你还不能把这个贼人送去报官,因为他还没有行动你没有证据,只能放任。
四周慢慢安静下来,篮球场没人打球了,夜跑的人也回去了,江汛环顾操场,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了。
她心里梗得厉害,又不知道怎么办,索性围着操场跑道跑起来,能多快也没有放下来就背在身上,随着她的步伐发出沉闷的响声——里面书太多了。
江汛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多少圈,跑到最后她一身是汗跑不动,她想大声喊出来,发泄一下也喊不出来——没力气了,口也干得厉害。
她随意地找了个台阶坐下来,伸手往背摸出保温壶,保温壶轻得很,江汛拧开一看,里面一滴水也没有。
江汛:“……”
抬起袖子往脸上抹了一下,一股咸涩的味道。
她抬手按了按眼角,湿湿的……
大概很晚了吧,也许宿管阿姨已经把宿舍区的铁门关了。
江汛坐在台阶上呆呆地想。
她慢腾腾地起来缓缓地走到宿舍区。
果然已经关门了。
江汛站在铁门外面手足无措,她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江汛一个室友从铁门拐角出来:“汛哥儿,终于等到你了,你等等哈。”
江汛随着她的话望过去,江汛的几个室友都在那里,还包括易心。
一个室友跑过去宿管那里找人来开门,剩下的几个围过来:
“汛哥儿,你去哪儿了?”
“打电话给你,手机都提示是关机了。 ”
“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吓死人了……”
“哎,怎么一身是汗啊你。”
……
江汛喉头涌动,开口声音嘶哑到听不见:“我……我……”
“别说话了,哎,等会上去喝点水先。”
“阿姨怎么还不来,谁去看看?”
室友们七嘴八舌。
“我去看看吧。”易心轻轻撇过一眼江汛,淡淡说。
她转身没入黑暗中。
“汛哥儿,你看,易心也很担心你呢。”
一个室友说。
“嗯,谢谢。”江汛轻轻点头。
过了一会,宿管阿姨拿着一串钥匙过来了,她穿着睡衣,看样子是从床上被叫起来的,她嘟嘟囔囔的数落着江汛:“这么晚才回来,都不知道看时间的吗?这亏得得在学校里,要是在外面出了事可怎么办,你一个女孩子……”
“是是是,阿姨说得是,我们知道了。”江汛的室友连声应答。
“哐当”一下,铁门在安静的宿舍区发出的声音格外响。
“进来吧。”宿管阿姨没好气地说,“以后不要这么晚了。”
回了宿舍,江汛接连灌了好几杯水才缓过来。
“今天晚上谢谢大家了。”
“嗨,没什么,汛哥儿你快去洗澡吧,晚了热水就没了。”
“嗯,好。”江汛应声,拿了干净的衣服去换洗。
等江汛梳洗完出来,宿舍已是一片安静,大家都捧着一本书在默读要不然就是写着作业。
江汛感觉身心俱疲,实在没什么精力学习,直接爬上床就准备睡觉。
“汛哥儿——”有室友小声叫她。
江汛又爬下床:“怎么了?”
那名室友把她拉到阳台,塞给她一个保温壶,小声说:“魏思琪给你的。”说完还往里面看了眼易心的方向,“你不要让易心知道。”
“……”江汛默了片刻,摇了摇手里的保温壶,“她还说什么了没有?”
“她是谁?”室友有些迷糊。
“魏思琪。”
室友想了想说:“没说啥,就说是给你的,让你喝的。”
“好,谢了。”
江汛拧开壶盖,沙参玉竹水,江汛一闻那个味道就知道。
也不知道魏思琪是什么时候拿来的,现在还冒着热气,江汛一饮而尽,然后又刷了一次牙。
江汛拿着洗好的保温壶从阳台走进去,将
保温壶小心地侧边的小袋。这样,江就是一边一个保温壶了。
江汛悄悄地转头看向易心,她正低头写作业。
想了想,江汛还是大格,将魏思琪的保温壶放进里面。
这天晚上,江汛做了个诡异的梦,梦里的她好像被什么捆着动弹不得。据江汛的室友所说,当时她不知道在嚷着什么,像是被什么魇住了。
江汛听她们讲述后也只是跟着笑,然后说我也不记得了模糊过去。
她不会说,梦里的那些捆绑最后都松开了,然后魏思琪的脸蓦然出现。
又是新的一天,江汛跑过校道,再前面一点就是高二楼了,她脚下一顿,决定从另一条路绕过去。
这天,魏思琪没有在高二楼下看到江汛,江汛也没有打擦边球。
她迟到了。
第26章 喜欢
这注定是个尴尬的早晨。
无论是遇到路莫还是魏思琪江汛都觉得尴尬。
路莫的座位就在江汛前面,平日里两人都会说几句玩笑话,这天他们两个谁都没搭理谁。
沉闷的气氛蔓延,让人感到压抑。
课间时间,江汛到外面走廊放风,陈向阳过来问她:“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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